分卷閱讀804
王爺和王妃二人一同出來狩獵,如若真是如此,那么倒是也不安全了。小小的人物,幾個長隨,浩浩蕩蕩的。 嬌月這般被容湛攬在懷中親,只覺得十二萬分的羞澀,好在,她仔細揣摩,料想容湛這樣的動作,旁人是看不出什么的,總算又放心了很多。 容湛吩咐人將獵物往這邊趕,就看嬌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感慨道:“原來你的打獵,竟是這種?!?/br> 言語間帶著許多的笑意,不過容湛倒是不以為意。 “不過是玩兒,何必當真?!?/br> 果然如此,嬌月感慨,怪不得平日里從不帶那么多人的容湛這次會堅定的帶著那么多長隨,原來是打著這樣的主意。 眾人哄哄攆攆的,倒是將不少的小動物趕了出來,嬌月也不知這時節(jié),什么動物冬眠,什么動物藏起來,只看野雞、山兔子什么的亂竄。 容湛微笑抬弓,兔子被一箭射中。 嬌月叫了一聲好,隨即又立時裝作痛心疾首的樣子:“你怎么可以吃兔兔,兔兔辣么可愛,你怎么可以吃兔兔。” 她一口的臺灣腔,惡心的容湛差點吐了。 他睨著嬌月,緩緩道:“麻辣小兔子,你吃的十分歡實,現(xiàn)在給我說這些?” 嬌月望天,繼續(xù)唱“你怎么可以吃兔兔”。 容湛知曉她是調皮,索性也不管,他握住她的手,說道:“不若你來試試?” 嬌月立刻來了精神,也不是剛開始那個你要吃兔兔的情緒,趕忙道:“好呢好呢!” 她活動活動胳膊,一臉的期許。 容湛微笑問道:“不是怎么可以吃兔兔嗎?” 嬌月瞪大了眼睛,故作不解:“什么?風太大,我聽不到呢!” 容湛對她實在是無奈了,他含笑:“來來,看看你的能力?!?/br> 搭弓拉箭,按理說這些也是女學的必修課,嬌月其實分數(shù)很高的,但是射箭與打獵,又是不同。 她瞄準了半天,“啾”的一聲放開了箭,噗嗤,空了! 嬌月輕聲咳嗽一下,認真道:“我其實第一次沒有準備好?!?/br> 這種事兒,必須給自己找回場子,她抿抿小嘴兒,認真:“我可以的!” 隨即再次……“嗖”的一聲,箭應聲飛了出去,然而……繼續(xù)落空。 嬌月的小臉兒不甚滿意起來。 容湛憋住了笑,解圍道:“不如我來可好?” 嬌月自然是不同意的,她搖頭:“干嘛要你來?我必須成功啊!” 她可是個有始有終的姑娘呢! 容湛無奈,只由著她繼續(xù),只是……這來來回回,不管放了多少箭,都一一落空,嬌月的小臉蛋兒真是陰沉的就要下雨了。 她嘟著嘴,認真說:“我必須要成功。” 容湛哎了一聲,答應了。 他低頭看嬌月,小丫頭視線炯炯有神。 容湛使了一個眼色,三木立時在山里搞些動作,驚擾著動物多往這邊跑。更是想著,但凡又一分的機會,就要做做手腳了,不然他們王妃可不成的。 嬌月正在瞄準,容湛伸手握住了嬌月的弓箭,低語:“你看,這樣看,要集中精神,更要稍微做好提前量,畢竟,動物是活的。它不是死的靶子?!?/br> 嬌月重重的嗯了一聲。 容湛往遠處望去,一下子來了精神,好,太好了。 “瞄準前邊的狍子。” 傻狍子,傻狍子,如果這個都干不掉,那么嬌月更別想干掉其他的了。 這點容湛心知肚明,也格外的高興有一只會主動送上門送死的小東西。 嬌月瞄準同時,容湛接過三木遞過來的另一只弓箭,瞄著一只傻頭傻腦、正倉惶亂竄的獐子,一箭出去,箭從獐子耳中穿過,拖著獐子往前撲了幾尺,一個長隨利落的縱馬過去,探身拾起了獐子,放到了馬背上。 容湛的箭驚擾了狍子,這貨比獐子還傻,一下子就嚇蒙了,沒頭沒腦的原地打轉。 嬌月想著容湛的話,終于利落的放箭。 傻狍子應聲倒地。另一長隨立刻去撿。 嬌月打獵成功,笑開了顏,她輕聲道:“我就知道自己超級厲害?!?/br> 容湛看她這樣,心里也是高興,點頭道:“那我們繼續(xù)?” 有了開門紅,嬌月倒是也知道自己不是這塊料,乖乖的交出了弓箭。不過容湛倒是利落,他又打了幾只野雞野兔。終于收工。 夫妻二人,玩兒的格外的熱乎,折騰了這么一小天,嬌月也是格外的疲累,不過縱然疲累,心情卻很好的。 她帶著笑意,輕松言道:“湛哥哥,我與你說,等將來小葉子長大一些,我們一起來,我覺得真的太好玩兒了?!?/br> 容湛揚眉問:“愛的教育呢?” 嬌月一本正經:“這是一個弱rou強食的世界,不要說什么愛的教育。我們有愛,他就能感受到了?!?/br> 容湛被她強詞奪理懟的無言以對。 若是輪上胡攪蠻纏,他們家嬌月當真是天下無雙。 二人回到了別院,看到門口有幾匹馬,容湛揚眉。 三木立時上前問管事兒的,“有客人么?” 管事兒的已經等在門口,回道:“正是。是趙王駕到?!?/br> 容湛抿了抿嘴,他已然想到,這客人怕是不簡單。若是尋常人等,管家必然不會放行,請人先進門等?!?/br> 嬌月低語:“趙王爺這個時候過來,不知所為何事?” 她又道:“我去廂房洗漱休息,你且……” 未等說完,倒是看趙王出了客廳,他們正面迎上。容湛抱拳:“皇叔?!?/br> 趙王微笑:“你們倒是會玩兒,來著荒郊野外的打獵也不尋了我,要知道,我是最喜歡玩的,不找我,就是大錯?!?/br> 容湛說道:“皇叔之前不是還說自己不殺生么?” 趙王有些尷尬,隨即摸著鼻子說道:“人就不能朝令夕改嗎?” 嬌月一下子笑了出來,從未見過如此這般人。 趙王掃了一眼嬌月,說道:“侄媳婦兒當年是叫我哥哥的,現(xiàn)在看來,你們成親,我是虧了。生生把我叫老了。” 容湛呵呵冷笑:“我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