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8
她呢?” 容湛冷笑起來。 嬌月一個驚訝,說道:“你母親?她要害我?” 想到一切,嬌月有些不可置信:“我也沒招惹她???” 容湛冷笑:“歹毒的女人,自然會用歹毒的招數(sh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br> 容湛頓了頓:“不管她是什么人,我都會讓她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br> 嬌月仰頭看容湛,容湛道:“我沒有弒母的習慣,但是我會讓她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負的?!?/br> 533、小名兒 嬌月坐月子一個月,容湛看的緊緊的,吃的看的緊,用的看的緊,連頭都不許她多洗一下。 嬌月真是無可奈何了。 不管是什么時候也沒有這樣的事兒??!而且,坐月子不能洗頭都是謬論好嘛! 只是不管嬌月如何爭辯,都拗不過容湛這人,他還真就看死了嬌月,后來嬌月自己都覺得,渾身上下一股發(fā)霉的味道。只是容湛這潔癖狂人倒像是一點都沒看見似的。 倒是奇了怪了。 好在,出了月子這人總算是不矯情了。 嬌月足足洗了幾個時辰,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掉了一層。 她總算是神清氣爽的出門,容湛倒是一下子就將人摟在了懷里,嬌月呵呵冷笑,她最近又在和此人鬧別扭了,不為別的,就是這個不讓洗澡的事兒,真是要不得。 容湛倒是先下手為強,他說道:“我也知道你不舒服,但是總歸是為了你好啊!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大不了,你罰我??!” 他又想了想,道:“你可以罰我去刷茅房?!?/br> 嬌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從未想過容湛還能如此示弱,她輕聲道:“哦,刷茅房?!?/br> 她揚著秀氣的眉,就這樣看著容湛,容湛帶著笑,認真道:“真的,你怎么罰我都好。其實,我只是擔心你?!?/br> 他微微垂首,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整個人帶了幾分別樣的氣氛。 一時間,嬌月倒是不知說什么才好,她就這樣盯著容湛,倒是看呆了。 一個男子,怎么就比女子還好看呢!睫毛比女孩子還長! 許是嬌月看的太過癡迷,容湛揚起了嘴角,輕柔道:“所以,你是原諒我了么?” 嬌月茫然的點頭,就看容湛的笑容更大。 她回過神來,說道:“你這人不好,這分明就是美男計?。 ?/br> 容湛倒是笑著說:“是不是美男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上不上鉤。” 嬌月哎了一聲,道一句老jian巨猾。 不過好在,她也神清氣爽了,這出了月子,真是看哪兒都好看,春暖花開,萬物復蘇的。 她又感慨自己大抵是許久許久沒有見到外面的美景了。 只是還不待出門,又被容湛攔?。骸半m說出了月子,但是你總歸還是注意一點才好,春暖還寒,可不是那么舒暢。” 嬌月嘟著小嘴兒,又不滿意。 容湛輕笑,在她的臉頰印下一個吻,隨即哄道:“也許你覺得我打著為你好的旗號這樣那樣,可是你心里該是清楚的,我這個人,沒什么在乎的。便是自己也是無所謂的。但是有了你就不同了,我真的特別的不放心你。你身體可不是像我一般的強壯,而且你想,若是你不舒服,哪里敢靠近寶寶?” 這樣的循循善誘,嬌月是很吃著一套的,倒是也聽了進去,立時點頭。 不過說起這個,又問道:“我們的寶寶,還沒有名字?!?/br> 她正色道:“已經(jīng)滿月了,他連一個自己的名字都沒有。” 嬌月覺得他們實在是太不把寶寶當一回事兒了。 容湛倒是不介意的,他輕聲道:“那你給他起個小名兒可好?” 嬌月抬頭,雙眸亮晶晶的問道:“可以嗎?我可以取嗎?” 這是小世子,按理說都該是長輩起名字,容湛父母都不在,那么就該做叔父的來了。嬌月心道孩子的名字不該是陛下取么?亦或者是陛下指定一個人,例如太子與jiejie的小娃娃的名字就是外公起的。 不過容湛倒是微笑頷首,他說道:“自然可以的,不過是小名兒罷了。待到正是上玉牒的名字,再奏請了長輩也無妨的?!?/br> 嬌月哎了一聲,應了。 她道:“那我要好好想一想?!?/br> 眼看容湛盯著她看,她紅著臉蛋兒,輕聲道:“我……” 隨即又道:“還是你來吧,你是寶寶的爹爹啊,若是讓我取,大抵也就是阿貓阿狗這樣的名字了,我這個人,沒什么文采的?!?/br> 這話委實是謙虛。 容湛只帶笑看著嬌月,也不說話。 嬌月想了半天,與容湛商量,“不如叫二狗子?賤名好養(yǎng)活?!?/br> 容湛噗嗤一聲就噴了,不過笑過之后卻點頭:“好,聽你的?!?/br> 嬌月本是開玩笑,但是看容湛這樣直接就同意了,立時就說:“不好不好,我逗你呢!你這人,一點都不知道反對,真是的,玩笑都聽不出么!我的兒子可不能叫這樣的名字。” 嬌月也是有些悵然的,她道:“大家都說我懷的是女娃娃,我想的那些小名兒,全都是女娃娃用的,你看,這下子抓瞎了?!?/br> 眼看嬌月?lián)项^悵然的樣子,容湛只是笑,卻也不說更多。 嬌月就這樣硬生生的想了一天,倒是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就覺得自己的孩子,真是千好萬好,不知道叫什么才是呢! 嬌月這個樣子,容湛倒是一點也不奇怪,該干什么就干什么,一點也不耽誤,嬌月看他如此,哎了一聲,頗為無奈。 待到半夜,嬌月似乎總算是想到了叫什么才好,深更半夜,夜色正深,直接就將容湛搖晃起來,她睜大了眼睛,認認真真:“我想到叫什么了。” 容湛一個月沒有與嬌月同房了,好不容易和她睡在一處,又是什么都不能做。他好不容易把自己身體里那股子邪火壓了下去,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就被小姑娘搖晃醒了。 她長發(fā)披肩,就這樣坐在那里,瑩白色的罩衣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露出一抹香肩。 屋內的燈光本就是柔和又朦朧,她這般模樣兒,容湛覺得自己一下子就要被她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