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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我不喜歡你這樣。咱們又不是很著急,何必呢?你說對嗎?” 嬌月不說話了,低著頭,小手兒捏著他的衣衫。 容湛溫柔的勸著:“若是累壞了你,我該是多心疼多埋怨自己?” 嬌月淺淺的笑了出來,小小的梨渦兒若隱若現(xiàn),不過總算是聽了話,她道:“好么,聽你的還不成么。” 容湛嗯了一聲,將她放在了平日里歇腳的搖椅上,隨即了自己的腰帶。這個搖椅,真是又省力又舒服…… 嬌月環(huán)住他的腰,道:“你這是干嘛?” 容湛道:“想你了!” 他笑容帶著些許曖昧,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嬌月哪里肯,她搖頭,隨即靠在容湛的身上,哄道:“不要總是這樣啦,我有點疲乏,陪我聊聊天可好?” 容湛上下打量嬌月,隨即言道:“不讓你畫圖太晚果然是對的。既然疲乏,為何不休息?” 眼看這人又找事兒,嬌月索性就送上了自己的香唇。果然,容湛順勢親上了她,手更是在她身上不斷的游弋,親夠了,松開了嬌月,嬌月像是一只溺水的魚兒一樣。大口大口的。 容湛輕輕的為她順氣兒,說道:“年譽太子的事情,我有了一些很有意思的眉目?!?/br> 嬌月不知道他怎么說起這個,問了起來:“怎么說?” 容湛微笑:“太醫(yī)院,該是好好的清洗一下了。” 嬌月一愣,恍然想到年譽太子的大夫身份,又想到青檸檸也是會醫(yī)術的,有幾分明白了。 容湛道:“你說,我給皇帝這個大禮,換你大伯父的真相?;实蹠饝??” 嬌月點頭,不過隨即又搖頭,她道:“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皇帝,哪里揣測得了陛下的心思。皇帝的心,最難猜。自古以來都是如此?。《遗?,我覺得你不需要交換什么。畢竟,我大伯父是怎么回事兒,這一點也不重要。于我來說是不重要的。我只要確保他不影響肅城侯府就可以?!?/br> 嬌月這樣說了起來,雖然這件事兒皇上自始始終都沒有提,但是嬌月總是覺得,這就像是懸在頭頂一個看不見的利劍,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折騰肅城侯府一下的。 嬌月不想家里人更加擔心,雖然也知道祖父可以將一切都處理的極好,但是他們年紀總是大了。嬌月還是不忍心的。 容湛了解了嬌月的心意,他道:“那我知道怎么說了?!?/br> 自從嬌月想到了在哪里見過年譽太子,容湛便是分出人手調查這個,他道:“誰也不曾想到,因為你一個偶然的記憶,竟然會讓我有機會弄清楚尺蘇的運作方式。” 嬌月呼啦一下坐起來,她就這樣騎在了容湛的身上,認真道:“你查到的,未必就是你看到的全部,尺蘇既然仰仗這個,那么必然不會只一條線?!?/br> 容湛看嬌月認認真真的樣子,就盯著她,很快的,緩緩的笑了出來,他溫柔道:“我當然知道這個道理?!?/br> 嬌月吁了一口氣,她道:“我好怕自己誤解了你呢!” 容湛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隨即道:“怎么會!你當你男人是傻瓜嗎?” 嬌月順勢趴在了容湛身上,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低語道:“你自然不是傻瓜,但是你是大色狼。” 當她沒有感覺到么?她明明是坐在他的身上說正事兒,這人還是能夠有反應,就這樣若有似無的蹭著她的大腿。 容湛一個翻身將嬌月身下,笑容十分的邪魅狷狂,嬌月原本不明白這個詞兒該是用在什么地方,也有點分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可以有人可以用這詞兒來形容。但是只看著容湛的笑臉,嬌月的腦海里倒是一下子就蹦出了這幾個字。 嬌月就這樣盯著容湛,覺得他真是千好萬好的,自己真是何德何能,能找到這樣好的一個男人。 嬌月雖然在男女之事上慣是害羞,不過只要明白自己心意,卻又是大膽的,即便是十分的羞澀,也仍是會做一些大殿的舉動,像是現(xiàn)在,她就在他的耳邊親了一下。 隨即又低聲道:“你真的好俊朗?!?/br> 容湛揚眉,笑容更深:“所以你就是看上了我這幅皮相?” 嬌月覺得這話說的有點不對,她揚著頭看他,說道:“這話不是該女子說的么?” 容湛手指在她身上輕點:“可是我倒是覺得,這個時候用起來恰到好處?!?/br> 嬌月又想反駁什么,不過很快的,這些反駁立時就化為烏有,房間里傳來低沉的聲音。 地龍燃的很暖,嬌月白皙的胳膊就這樣搭在外面,整個人汗淋淋的,她著,靠在一旁,輕聲道:“好累呢?!?/br> 感覺自己的腿仿佛一絲知覺都沒有了。 容湛用帕子為她擦拭額頭的汗水,輕聲道:“要不要喝水?” 這個時候倒是會將人伺候的極好了。 嬌月嗯了一聲,點頭。 容湛光著去為她倒水,嬌月看了,臉紅不已,她道:“你這人好不注意檢點?!?/br> 容湛掃她一眼,微笑:“所以?你要挑釁我?” 嬌月立時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不敢多說什么了。 容湛看她這般樣子,笑道:“洗個澡,好好睡一覺?!?/br> 嬌月應了好。 翌日。 今年開春晚,就算是開春也還是要冷個四五十日的,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冬日。一大早就感覺到瑟瑟的寒風。 嬌月聽說其安一早就到了,接連問了兩次,想知道其安怎么還不過來。 云兒笑道:“小姐與四少爺果然是姐弟情深?!?/br> 嬌月翻白眼道:“誰和他姐弟情深,我是要尋了他過來問問別的事兒的,不然我管他來還是不來?” 說起這個,嬌月覺得他們家蘇其安真是越發(fā)的長能耐了。倒是傳出有斷袖之癖的流言了。 若不是她爹娘有幾分擔心,嬌月才不管呢!她知道那位云家少爺是女子,可是旁人不知道?。〔贿^嬌月倒是奇怪,為什么大家都看不出云硯是個女孩子。就算她一舉一動沒有女子的氣息,可是很多地方還是很明顯的啊! 正想著,就聽說其安過來了。 嬌月立時吩咐:“讓他進來?!?/br> 倒是摩拳擦掌的。 其安進門,一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