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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之情。 閔致睿抿抿嘴,未曾搭話。 容湛笑道:“不過似乎是因為你們都離開了。所以慕容九倒是也如同進入無人之境?!?/br> 致睿立刻就坐直了,他嚴肅起來:“慕容九來了?” 容湛挑眉,微笑:“可不正是如此?!?/br> 致睿霍的一下子起身,冷笑道:“這等小人還敢來我大齊,當真以為我大齊沒人了不成?” 隨即又道:“我府中還有時期,告辭?!?/br> 也不拖沓。轉眼要走。 嬌月一進門就看到閔致睿站了起來,她疑惑的問:“致睿哥哥剛來就要走么?” 閔致睿好久沒有看到她了,這樣看她,比以往清減了幾分,似乎每次看她都覺得比上一次還要更瘦。這是的嬌月面上有些疲態(tài),也并不很有精神。 他轉頭就質問容湛:“你怎么照顧她的?” 這話里帶著nongnong的埋怨,致??诓粨裱裕值溃骸澳闳羰钦疹櫜缓盟故遣蝗纭?/br> 剩下的話,戛然而止。 致睿驚出一身冷汗,他想說什么! 他緩和一下,又道:“嬌月是身體不好么?不如讓大夫好生的看一看。你這樣委實讓人擔心。” 他生硬的轉換了話題。 嬌月微笑,軟綿綿的:“我沒事兒,就是季節(jié)差的大,又有些疲累,我這才受不了了。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事兒,我喝過藥了,致睿哥哥不要太過擔心。” 又想了想,叮嚀:“若是你看到肅城侯府的人,不要說我不舒服?!?/br> 生怕家里人擔心,她這次是瞞著所有人的。連其安都答應她不說了。 致睿頷首,他道:“你要早日好起來?!?/br> 嬌月嗯了一聲,重重的點頭。 容湛伸手,嬌月來到他身邊,埋怨道:“你怎么不留致睿哥哥一同用膳?” 容湛若有似無的笑,帶著幾分謙和:“少將軍還有要事要忙?!?/br> 嬌月才不信呢。 她道:“都回京了,有什么要事兒??!竟是胡說,致睿哥哥,是不是湛哥哥讓你不開心了?若是他欺負你,我是要說他的。” 致睿微笑,搖頭:“不是,真的有要事?!?/br> 容湛睨了閔致睿一眼,道:“慕容九來了,不是大事兒么?” 嬌月有些驚訝,不過道:“他來做什么?”隨即冷笑道:“這次他來,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全須全尾的離開?!?/br> 這人當初給他們造成這么多困擾,差點讓湛哥哥折在西涼,她哪里能夠放過此人? 致睿從來不曾看嬌月這般的冷然,一瞬間倒是有些驚訝。她慣是小可愛的樣子,溫和俏美??梢姷故钦娴暮尥噶四饺菥?。 致睿認真:“就算是我們回京了,該有的布防還是有的。我先走,既然他敢偷偷的來,那么就默默的死在這邊好了?!?/br> 致睿也不耽擱,很快離開,看他離開的身影,嬌月緩緩道:“湛哥哥,你為什么要告訴致睿哥哥?我覺得你是可以自己處理這些的。” 容湛當然可以自己處理,也想自己親手解決掉慕容九,但是有些事兒又不是看起來那么簡單。 他微笑道:“我總歸也要防著幾分陛下。若是他通通過這次全然摸清了我的底牌,那么都是不美了。但是現(xiàn)在就不同了,大家都出手,誰又知道是誰干的呢!” 容湛輕描淡寫。 嬌月回頭看他,說道:“你就這么不相信陛下?” 容湛冷冷的笑了起來:“我說,我一分都不信,你信么?” 嬌月咬咬唇,點頭。 容湛道:“其實他殺了我,才是最好的選擇,就沒有人知道那些舊事了?!?/br> 嬌月握住容湛的手,輕聲道:“現(xiàn)在若是你的母親還活著,那哪里是沒有人知道呢!而且……總歸湛哥哥你不要將人都往壞處想?!?/br> 容湛溫柔的問:“那你又是不是把人都往好處想呢!” 嬌月哼了一聲。 她道:“總之慕容九這次來,我們不能善罷甘休?!?/br> 她雖然有一點點圣母病,但是如果真的傷害她的親人,那么就不同了。她是一分都不會客氣的。這人差點害死湛哥哥,嬌月心知肚明。這樣的人,她是恨極了的。 容湛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好生道:“坐一下,有沒有不舒服?” 隨即摸摸她的額頭:“沒有發(fā)燒?!?/br> 嬌月點頭,她道:“我不會有事兒的啦!” 容湛微笑:“那我也不放心你呀!” 嬌月嘟了一下嘴,道:“我又不是一個三歲的娃娃,我難道不舒服……” 嬌月停下了話音,她沉默下來。 容湛問道:“怎么了?” 嬌月幾乎是慢動作的看向了容湛,緩緩道:“我記得年譽太子是誰了,我見過他的,我真的見過他的?!?/br> 嬌月咬唇:“這個人是個大夫。我是小時候見過他的?!?/br> 她仔細的掰著手指算了算年紀,果然也是極有可能的。 她揪住了容湛,認真:“他在我小時候來我們家給我母親看過病。” 466、其安不帶壞人家就不錯了 嬌月曾經(jīng)思考了很久,思考年譽太子究竟是什么人,想來想去不得要領。 如今已經(jīng)回京,倒是真的讓她想到了這人是誰。 不得不說,有些事兒真是如同容湛言道的那般,若是不去細想了,反而還就真的想到了。 當年她母親被人下藥,父親曾經(jīng)找了好幾撥人過來醫(yī)治,其中恰好就有這位,不算是藝術超群,在人堆兒里也不顯眼,后來斷定了病癥,父親便是找了自己相熟的太醫(yī)。未曾再用旁人,這人她也只見過一次而已,大概正是因此,她才有些記不住在哪里見到此人了。 若說為何有些印象,那便是她堵住了此人,拐彎抹角的下套詢問母親的病癥,也正是因此加上偷聽,她才斷定了三太太不孕的事。 雖然那時他已然有了胡子,做成中年人的樣子,但是大多是裝的吧。 畢竟她算了算,若是那個時候,他也十六七了,是個成年人。 嬌月雖不知都是為何,但是總歸覺得,這事兒可不得不說的。 容湛聽到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