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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月眨眨眼,不說話。 趙王諱莫如深的看著容湛,容湛微笑,再次確認道:“我與嬌月,夫妻同心,沒有什么是不能說的?;适澹夷赣H讓你傳遞什么了?” 嬌月一聽到這個,當時吃了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二人。 湛哥哥的母親,不是死了嗎? 趙王眼看容湛真是一點也沒想瞞著嬌月,心中感慨,師兄當真是這世上最會挑選女婿的人了。 湛兒對嬌月,當真是一心一意。 他道:“當時你母親聽說皇兄時常指點我的詩詞歌賦,說要考考我,為我出了一首字謎,讓我回去猜。那個時候我才幾歲,壓根未想更多。因為你母親之前做了好些鋪墊,我就覺得,若是我答不出來,十分丟人。于是求助了四哥。而后果然在你母親那里得了獎賞。只是等我離開之后,猛然想到自己的東西落在了你母親那里,去而復(fù)返,可是正是因為這次去而復(fù)返,我才知道她不過是利用我。這個謎題的最終地點,恰是她與四哥第一次相遇的地點。我看到她出門,因為先前并沒有聽說她要出門,所以心中疑惑就跟了上去。結(jié)果,我看到她竟是與四哥在湖邊幽會。而她正是借助我的嘴,約出了四哥。我聽到她對四哥訴衷情,我聽到她說自己是被二哥逼迫,她沒有法子,只能嫁人。我還聽到她說,雖然今生不能在一起,但是來世如何如何。” 嬌月眼看容湛的表情蒼白的不像話,她握緊了容湛的手。 趙王沒有說謊,她不會揣測人心,但是她從小就認識趙王,熟悉趙王,知道他這個人是才華大過心思的,若是說些什么假話,眼神飄逸的不像話。 這是一個真正的君子。 人人都道她父親這個學生最像她外公,但是她父親卻說,最像她外公的是趙王。 不諳世事的清貴。 趙王道:“雖然那個時候我年紀很小,可是我也知道,有些話是不能說的,若是說了,就是天大的簍子。從那以后,我央求了父皇母后,拜在了齊老先生門下,一心讀書,不在去他們二人的府邸。眼不見為凈。” 趙王看著容湛,認真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母親這樣的人品,恕我真的不能相信。至于說不能告訴皇兄……我不能讓皇兄被她騙了。” 三人都沉默下來,許久,趙王道:“我很矛盾,我既想讓你有一個溫暖的家,因為你是我最疼愛的侄兒。我又很擔心,很擔心她真的是你母親,會再次將大齊攪個雞犬不寧?!?/br> 373、天下皆知了 嬌月與容湛坐在床榻邊,她偷偷的瞄了容湛一眼,見他一絲反應(yīng)也無,她不知如何言道更好,吞咽一下口水,往后坐了坐。 容湛依舊是不說什么。 他們守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上過香,磕了頭。 容湛正常的不能在正常,可是回到房間倒是一下子坐在了那里,動也不動。 嬌月想,也許是有容湛母親的線索了吧? 她有點不能想象,昨日容湛還帶著一絲遺憾與埋怨的訴說著他母親是如何為了愛情放棄了親情。而今日,這個本該死去的人卻好似是活了。 活著,不是一個好人。 嬌月覺得,即便是她這樣的人都會受到?jīng)_擊,更何況一直將她放在一個極高極高位置上的容湛。 嬌月不曉得怎么安撫容湛,但是她看容湛蒼白的臉色,心疼的無以復(fù)加。 嬌月想了想,小手兒握住了容湛。 眼看容湛還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她挪挪自己的位置,坐在了容湛的腿上,隨即摟住他的脖子,含羞帶怯一笑,親上了他的唇。 容湛動也不動。 嬌月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已經(jīng)是個婦人,但是被喂慣了,若是真的親吻,倒是也不會更多,反倒像是一只小狗一樣,只會往上貼,并不會更多。 只是即便是只有這樣生澀的親吻,也足以讓容湛動容。 容湛一把將嬌月的雙手捏住反到背后,把她牢牢摟進自己懷里,薄薄的唇一下子壓上了那紅艷的雙唇。 嬌月只覺得他的唇冷冰冰的壓了過來,放肆地吻著自己,心里一下子砰砰亂跳,仿佛要跳出胸口似的,渾身力氣一下子無影無蹤,腦子也沒有了思想,原本想的早已消失無蹤,只能軟倒在容湛的懷里。 她現(xiàn)在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芳心大亂,茫然地承受著容湛的深吻,隨著他動作越來越大,手掌一捏翹臀,嬌月不由得發(fā)出細弱的喘息聲,小嘴兒更是微微張著,可憐又可愛。 而容湛趁機而入,鉆進她的小嘴兒,四處肆虐起來。 不知不覺間,兩人熱吻起來,容湛覺得自己很需要嬌月,這個時候,他真的很迫切的需要嬌月。 他的手滑在嬌月的身上,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容湛激烈極了。 嬌月更加茫然,她連什么時候容湛松開了她的雙手,而自己竟然摟住他的脖子都不知道,只知道伸出香舌和他糾纏在一起,更是無意識的扭動自己的身子和他摩擦起來。 容湛松開了嬌月,將她放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她,只見嬌月面紅如潮,雙眸半閉,說不出的味道。 容湛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嬌月,他忍不住低頭,很快的親上了她。 嬌月翻身趴在容湛的胸口。她小臉通紅。雙手摟著容湛脖子。兩人深深地吻著。容珍的大手在她細嫩肌膚上四處游走。惹得嬌月嬌軀扭動。小嘴里發(fā)出陣陣呻吟。不知道是在逃避他的魔爪還是在主動送上嬌軀。 容湛這個時候如何也不能撐下去了,他毫不猶豫的拉下了她的裙擺,就這樣沖了進去。 嬌月緊緊咬住了唇,任由狂風驟雨席卷自己。 許久許久之后,嬌月枕在容湛的身上,小手兒與他十指交握的力氣都沒有,只垂在床畔。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魚兒,迫切的需要氧氣。 容湛手指在她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嬌月輕聲道:“湛哥哥!” 容湛嗯了一聲,沒有繼續(xù)說話。 嬌月與他也是相識了許久許久得了,她哪里不曉得他是何種性格的人。 嬌月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道:“湛哥哥!” 容湛聽她嗓音有些微微的沙啞,想到小姑娘剛才竭盡所能的配合自己,當真覺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