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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了,小臉兒真是一臉的悵然,她有一搭無一搭的翻著書,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大概是嬌月太過失魂落魄,掌柜的連忙偷偷吩咐了人去譽王府請人,容湛剛從宮中回來就看到有人在等他,聽說蘇七小姐一個人在書齋發(fā)呆,他立時趕來,生怕她有什么難過的事兒,可是心疼的不得了,舍不得一分。 容湛匆匆從后門而入,隨即上了三樓,掌柜的立時將嬌月也請到了樓上。 聽說容湛到了,嬌月立時跟著掌柜的上樓,她將云兒安置在了門口,隨即來到容湛身邊。 容湛此時帶著幾分風塵仆仆,嬌月站在門口軟綿綿道:“湛哥哥。” 容湛伸手,嬌月想也不想,直接將手放在了她的掌心,隨即輕聲言道:“湛哥哥?!?/br> 又是這樣一聲,只是卻多了幾分嬌滴滴,不管嬌月說什么,容湛都能聽出幾分撒嬌的意味,這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他牽著嬌月來到茶臺前坐下,隨即輕聲言道:“發(fā)生什么事兒了么?” 雖然聲音清冷,但是嬌月偏是聽出了十分的關(guān)心。 嬌月?lián)u頭,隨即又點頭,點頭之后又是反復,隨即不知說什么才好,自己倒是笑了出來,她道:“是這樣的,容長歌覺得我二哥喜歡她,讓我去給她拒絕,我明明是不同意的,可是她強買強賣?。∥疫@不就騎虎難下了嗎?” 嬌月苦著一張小臉兒,真是悵然。 容湛微微蹙眉,隨即言道:“他們之間的感情糾紛,把你牽扯進來作甚?” 嬌月點頭:“是呀是呀!” 她也不想管啊,而且好與不好的,總是不太好的。她一個小姑娘去摻和堂哥的感情問題,這事兒說出去總歸不好聽的??! 嬌月委屈的嘟嘴兒:“我說了不要,但是她不聽啊,碎碎念了一天,你不知道,我的耳朵都起繭子了?!?/br> 容湛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隨即言道:“起繭子了?” 嬌月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委屈的個不行,她道:“可不就是這樣嗎!愁愁愁。” 容湛雖然與嬌月對面而坐,但是容湛卻并沒有放開嬌月的小手兒,他就這樣與她手指扣在一起,交握在一處。 嬌月眼看容湛不想辦法還打量她的小手兒,立時就嘟起了小嘴兒,隨即輕聲言道:“你干嘛啊?!?/br> 容湛笑了起來,他道:“看你。” 嬌月的小嘴兒簡直都能掛油瓶了,她輕聲道:“看我干嘛,幫我想想主意啊,我怎么拒絕長歌,或者怎么和二哥說??!我二哥那么難喜歡一個人,都是大齡男青年了,他的初戀就這樣夭折了,你說我怎么好意思直接說,喏,容長歌不喜歡你的。我怎么說?。 ?/br> 容湛失笑,他緩和了一下,問道:“你確定,你二哥真的喜歡她嗎?” 嬌月一愣:“不喜歡嗎?” 容湛無奈了,只覺得這個小姑娘讓人無奈,他認真道:“你仔細想想,你二哥怎么會好端端的對她一見鐘情呢?這合情合理嗎?我倒是覺得并不是的。我也是見過你二哥的,我個人并不覺得他會喜歡容長歌。所以我想,也許你們有什么誤解?” 嬌月?lián)项^:“會嗎?” 容湛輕聲道:“沒事兒,既然你不好說,這件事兒由我來處理可好?” 嬌月一愣,問道:“你?” 像是一只小鸚鵡一樣,重復他的話:“你能處理?” 容湛頷首,認真道:“對,我來處理。于情于理,都不過分,你忘了么,我是容長歌的堂兄,我來處理這件事兒,理所當然,再也沒有什么比這更合適得了?!?/br> 嬌月對著手指,有些不知道如何言道才好了。 容湛微笑繼續(xù)言道:“你莫要管了,如若容長歌問起,你就說我來處理了?!?/br> 嬌月從他的手里掙脫開,對手指,眨眨眼,雙眸輕盈如水,仿佛有無盡的深情在其中。 她輕聲道:“那謝謝湛哥哥?!?/br> 又一轉(zhuǎn)念,不知道容長歌會不會不高興。 她這樣的女孩子,有什么大多都表現(xiàn)在面上,原本就不是心機深沉的人,容湛又不是外人,嬌月自然更不會藏著自己的情感,她的擔憂都表現(xiàn)在臉上,容湛看的分明。 他道:“你不用擔心,長歌只會在乎結(jié)果,不會在乎過程是由誰來處理。我來處理其實更加得體,這個道理,她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你放心好了?!?/br> 這樣一說,嬌月終于松了一口氣,她輕聲道:“湛哥哥真好?!?/br> 容湛揚眉,緩緩道:“我如若肯幫忙就是湛哥哥真好,如若不肯幫忙,八成就是大壞蛋了?!?/br> 嬌月一臉的純真可愛,她脆生生道:“你是我的未婚夫,為我處理一些小事兒,不是理所當然的么?而且這樣更加可以提現(xiàn)你的價值啊!你的價值,別人永遠都比不了。” 這話說的真是十二萬分有道理,只是都是謬論罷了。 容湛感慨了一下,只是看到他這副占了便宜的小老鼠模樣兒,便是整個人心都軟了,恨不能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給她。 他道:“往后有事兒,你來這邊找我,不會有問題的?!?/br> 嬌月理所當然道:“我本來就會過來啊,我現(xiàn)在不就是過來了么?” 容湛揚眉,未曾言道什么,嬌月戳了戳他的手指,笑瞇瞇道:“你的手指真好看。” 不過容湛的手指不算是精細,嬌月也曾看過太子的手,保養(yǎng)的特別好,甚至于她爹蘇三郎的手都比容湛的手細膩很多。 容湛的手白皙,袖長,但是掌心卻能摸出老繭。 嬌月輕聲道:“真好?!?/br> 隨即又說:“湛哥哥是自小習武是不是?” 容湛頷首,說:“嗯,我小時候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會習武,不過從我爹娘都不在了,一切都變了?!比菡康氖诌闪巳^,隨即言道:“從六歲那年開始,我就不曾留在宮中。雖然習武很辛苦,但是我知道,自己能得到的都是自己的,只有一身技藝才不會像以前那樣面對生活只有無盡的無力感。” 嬌月心疼起來,款款起身,隨即跪坐在容湛身邊,握住了他的手,動也不動。 容湛抬眼一笑,隨即言道:“也不算什么?!?/br> 嬌月不肯多說,但是卻緊緊的拉著容湛的手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