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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沒有的,你說宮里是什么樣子?。∥液煤闷婺?!不過我偷聽我爹娘他們說,這次允許帶家眷可能就是為了給太子選太子妃,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勁兒,打算好好的表現(xiàn)呢!雖然是太子的親娘,可是太后娘娘又是親祖母,而且身份地位更高,不知道該討好哪一個才是。” 墨蘭碎碎念。 嬌月捂住耳朵:“你好魔怔?。∧悻F(xiàn)在不多學(xué)點東西,想要好好表現(xiàn)肚子都是一團稻草。” 墨蘭呵她癢:“你是壞蛋竟然還笑話人!” 嬌月咯咯的笑著閃躲:“不是,你惱羞成怒什么??!難不成你是……嘿嘿嘿,你也想做太子妃嗎?” 墨蘭一把給嬌月?lián)涞?,捂住了她的嘴:“這話不能亂說!” 隨即坐起來對手指:“我有點想啊,但是太子肯定看不上我的,我又不是頂美,還聒噪。” 嬌月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哎呦喂,這丫頭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嬌月:“來來來,和我說說,什么叫頂美?” 111、給她點顏色看看 眼看天氣越來越冷,馬場的人也少了很多,不過嬌月倒是每隔一日就要過去練習(xí)騎射,雷打不動。 便是天冷也不例外,其安也一直和她一起,兩姐弟十分有毅力。 經(jīng)常一起同來的還有閔致睿。致睿只要是書院不上課都會陪著他們。他原本就十分喜歡騎射,時常來馬場,和這邊格外的熟悉,現(xiàn)在嬌月和其安為了考試過來練習(xí),他自然也陪著,偶爾指點一些。 蘇三郎專程為姐弟二人找了騎射的師父教導(dǎo),他只能算是從旁協(xié)助。 要說一般的情況下,閔致睿這樣表現(xiàn)其實會很讓人詬病,畢竟嬌月也不是小姑娘了,可是大抵是因為閔致睿的性格一貫冷淡,而他又是蘇三郎的學(xué)生,如此倒是給人感覺只照顧師父家的兩個孩子的樣子了。 除此之外,嬌月和其安兩個之中,他又明顯多照顧其安一些,如此這般,倒是沒有什么旁人多說小話兒。 可是縱然沒有人說,不代表沒有人多想,也是有一些人會多想,可是想到肅城侯府一貫對孩子的嬌慣,蘇三郎又不止一次說過,他是不舍得女兒受一點苦,也不會讓女兒又一絲的不順,又覺得可能是想多了。按理說,肅城侯府是不會讓自己家嬌滴滴的嬌小姐嫁給一個武將的。 閔致睿最后會繼承他父親成為一個武將,這點幾乎沒有人懷疑。 肅城侯府的老侯爺年紀(jì)越大越是護短,而與此同時,還有那個整天乖月的齊老先生,這兩人加在一起,倒是十有八九不會讓家中嬌滴滴的姑娘去承擔(dān)起更多的責(zé)任。 閔將軍府的責(zé)任真是太大了,也許很多人家趨之若鶩,然而肅城侯府不需要。 話雖如此,大人們明白,可是年紀(jì)小又未必了。 例如:長樂郡主。 長樂郡主每次看到閔致睿陪著兩姐弟過來練習(xí)都覺得火氣不打一處來,他們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能讓他這樣的厚待。 想到此只覺得萬分的惱火。 她死死的盯著馬場的少年,與許曼寧道:“你說,他是不是想要做人家的女婿?!?/br> 許曼寧眼神閃了閃,安撫長樂郡主,笑道:“其實蘇七小姐還是個孩子呢!和咱們小郡主一樣,年紀(jì)還小,許是也不懂那些亂七八糟的,更是不懂什么男女大防。自然會看起來親熱一點,我都是覺得不算什么。” 只是她這個安撫其中有多少挑撥,倒是不足與外人道了。 長樂郡主冷笑道:“誰說我年紀(jì)小什么也不懂的?我哪里不懂了?我就看得出,這個死丫頭就像是一個狐媚子?!?/br> 許曼寧微笑:“總歸是蘇三公子的女兒,也是閔公子啟蒙恩師的兒女,他多照顧,應(yīng)該也不算什么。不過……” 許曼寧又不說話了。 長樂郡主看她:“不過什么?” 曼寧咬唇:“沒什么?!庇行┙閼训臉幼?。 長樂郡主立刻:“你不能瞞我,有什么事兒定然要告訴我,不然我要吃虧的,你都說了我是單純的個性,如若你都不幫我,那么我不是更加的容易吃虧嗎?曼寧,你說說,不過什么?” 許曼寧沉吟一下,道:“那既然這樣,也是郡主讓我說的,我不是故意要編排旁人,只是和郡主交好才會實話實說?!蓖nD一下,她輕聲:“我覺得,雖然我愿意相信蘇七小姐是個單純的姑娘,但是又總是覺得,她心機似乎蠻多的。您看看,她身邊交好的人,哪有幾個是小姑娘呢,大部分都是權(quán)貴少年。什么太子殿下、譽王爺、閔公子,總歸覺得,哪里不對。您說,她該不會是小小年紀(jì)就暗藏心機,想要挑選一個最好的做夫婿吧?” 這樣一說,又立刻:“不會不會,她還那么小,不會的!”倒是自我否定起來。 “什么不會,我覺得就是會的!我就看她不像是什么善茬子,還裝作好人,不行,我得給她點教訓(xùn)?!?/br> 她咬唇站了起來:“我不能就這樣看著他們被她這個壞女人給騙了?!?/br> 許曼寧“慌張”的起身:“郡主,您可不能亂來,這里是馬場,馬場是管束最嚴(yán)格的,咱們就算亂來也會被發(fā)現(xiàn)的。而且您這樣如若傳了出去,怕是會影響名聲的!您不能為了一時之氣影響了自己啊!” 說是阻攔,更像是提醒。 長樂郡主深深的吁了一口氣,認(rèn)真:“對,不能在馬場亂來,不能在馬場……” 她沉吟一下,看許曼寧格外的擔(dān)心,緩和道:“我不會對她做什么的,你放心好了!” 許曼寧狐疑的看向了長樂郡主,“您沒有騙我?” 長樂郡主虛應(yīng)著笑了一下,說:“自然沒有?!?/br> 眼看蘇家姐弟還在練習(xí),她起身:“我今天有點累了,我們早點走吧。” 許曼寧嗯了一聲,說:“那我去換衣服,本來以為能下場騎馬的,穿的比較少。我去將外套加上,不然這天氣我可受不住。” 眼看許曼寧走了,長樂郡主交代侍衛(wèi),“我記得蘇家姐弟一貫都是坐馬車過來的?!?/br> 侍衛(wèi)回:“正是。” 長樂郡主雖然才十歲,但是眼神兒卻帶著幾分狠厲:“你立刻回府,在我的書房里有腥腥草,你準(zhǔn)備了之后回來喂給他們的馬?!?/br> 侍衛(wèi)一愣,隨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