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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穿得比較正式,他還沒見過這樣的福妹,竟然覺得很是清純可愛。巧的是,傅鐸也穿著白體恤、牛仔褲,他本來年紀(jì)就不大,現(xiàn)在看來更像是大三的學(xué)長。福妹上車后,傅鐸問,“去吃日料可以嗎?”福妹表示都行,說完加了一句“反正沒吃過”。福妹覺得假情侶就是好,不用像真正的女朋友那樣擔(dān)心說出來的哪句話,做出來的哪件事會在對方眼里換算成多少分,而且提前說好,也免得對方到時候流露出“天哪,你連這個都沒吃過啊”的表情,畢竟自己也挺玻璃心的。但是傅鐸較昨天真的跟換了一個人似的,聽完福妹說沒吃過日料,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溫和大氣的笑著說,“那一會兒我?guī)湍泓c幾道我自己覺得好吃的菜?!?/br> 福妹想這個人為什么要做律師呢,他明明可以做演員啊,昨天對自己滿眼的嫌棄,今天,竟然有些溫柔。 到了日料店,傅鐸熱絡(luò)的給福妹遞鞋套、拉椅子、幫忙點菜,點完以后還問福妹“沈小姐,可以喝一點酒嗎?”這句沈小姐福妹很是受用,尊稱是拉開距離的利器。所以她也一口一個“傅律師”。福妹氣定神閑的說自己酒量不好。傅鐸依然笑著說,“沒關(guān)系,一點點清酒應(yīng)該沒有問題,嘗嘗味道吧,如果不喜歡的話,也沒有關(guān)系!”福妹簡直想撕開這個人臉上這張皮,怎么能切換得這么自然呢? 菜上來以后,傅鐸一一介紹,這個是烤鰻魚,這個是藍(lán)鰭金槍魚,這個是刺身、這是三文魚等等,幫福妹倒上酒,福妹也就不客氣的開動了。雖然傅鐸一再的強調(diào)這家的生魚片有多新鮮搶手,但是福妹對其放在嘴里咀嚼的觸感還是不敢茍同,直接咽了下去。烤鰻魚倒是真的很好吃。想到只是一個星期的約會,福妹沒有任何的拘謹(jǐn),而傅鐸轉(zhuǎn)換成立完美的約會對象的模式。一頓飯賓主盡歡,氣氛融洽,福妹有無數(shù)個瞬間想問,為什么昨天那么對我,但是想了想,本來就是一周約會,如果再追究前因后果,大概就矯情了。 飯后,傅鐸提議,要不去運動,自己后備箱里還有羽毛球拍。福妹看看兩人身上的衣服,覺得提議不錯。于是在餐廳休息片刻后,兩人取了車開去了傅鐸熟悉的一家羽毛球館。到了才知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場地了,傅鐸正在跟前臺協(xié)商,一對夫婦十指緊扣的走了進來,跟前臺說,“預(yù)定過?!备佃I轉(zhuǎn)過身一看,原來是熟人,對方見他倆沒有場地,主動提出要不雙打。傅鐸詢問的眼神看向福妹,福妹點點頭。對方拳頭輕輕擊了一下傅鐸肩頭,“傅大狀,女朋友?。俊备佃I握住對方的拳頭,“看李總家庭美滿一直羨慕,也得跟上腳步?。 崩羁偸栈厝^,指指傅鐸,“你小子,找未成年人???”“成年了,長得嫩顯?。 甭牭礁佃I這么說,福妹羞得滿臉通紅。 他倆臨時搭檔的默契顯然比不過李總夫婦,有時候一個球都以為對方會接,結(jié)果兩個人都站在原地;有時候兩個人都跑去街球,結(jié)果撞到了一起;還有一次福妹沖過去力量太大,兩個人都倒在地上。中場休息時,傅鐸拿起福妹的礦泉水就喝,福妹伸手制止,但已經(jīng)來不及,瞪了他一眼,傅鐸干脆的擰開自己喝過的那瓶功能性飲料遞到福妹嘴邊,福妹一時間不知道該喝哪一瓶。最后還是接過礦泉水,用紙巾擦了擦瓶嘴才喝了幾口,傅鐸見狀揉揉福妹的頭。 休息好了再戰(zhàn)時,局勢慢慢扭轉(zhuǎn),打到最后,兩人竟然反敗為勝贏了李總夫婦。傅鐸約李總一起吃頓晚飯,李總嘆口氣搖搖頭,“不行啊,得去我媽家接小惡魔啊。我們倆打完這場球,假期就正式結(jié)束。你們趁著沒小孩,抓緊時間享受二人世界。”傅鐸牽起福妹的手,說,“受教了,一定!”見李總轉(zhuǎn)身離開,福妹趕緊抽出手來。本來自己的手就容易出汗,運動后更是如此,她不喜歡汗津津觸感,也不想跟傅鐸有更多的身體接觸,于是跟他重申三章約法,“不能有身體觸碰!”“不能不講道理,像剛才打球,不免要撞到一起?!彼徽f還好,一說福妹的臉就更紅了,因為自己剛剛完完全全的倒在了他的懷里,他怕福妹摔疼了,用兩手護著她?!澳莻€不算,不能有意而為之的身體觸碰?!备C糜X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特別不懷好意。 兩人都沒有帶換洗的衣物,只能一身臭汗的出了羽毛球館。傅鐸一邊倒車一邊問福妹,想吃什么,福妹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燒烤!”想了想說,“算了吧,還是清粥小菜吧!”“為什么?”“減肥!” “剛才……你那么輕,減什么肥啊”,福妹在想,他是不是要說剛才摔在他懷里,感覺到她很輕?福妹運動完以后臉上的紅暈就沒散過。傅鐸估計也覺得自己剛才說得有點不妥,怕氣氛一直尷尬,邊說,“想吃燒烤就去吃吧,我也挺想吃的,走吧,我?guī)闳€好地方?!?/br> 傅鐸開到了西三環(huán)一個商場附近,福妹沒有想到高大上的商場背后竟賣著夜啤酒,傅鐸拿著福妹點好的菜單交到服務(wù)臺,福妹起身給自己拿了一瓶北冰洋,也幫傅鐸取了一扎冰啤。傅鐸回到座位,福妹得意的看著他,“是要喝這個吧?”傅鐸拿起杯子咕嚕了一大口,“懂我!”嘴角上掛著啤酒泡。這家燒烤的味道真的很好,福妹嘴不停歇的吃下去好幾十串rou才意識到自己今天下午的運動又白做了,抓起菜單一看,對路過的服務(wù)員說,“麻煩再加一份烤腦花!” 傅鐸看著福妹摸著撐到滾圓的肚子,笑出聲來,福妹射來“非禮勿視”的眼刀,傅鐸立即舉起右手做發(fā)誓狀,“我什么都沒看見!”福妹笑著抬起頭,居然滿天繁星。 兩人邊吃連聊,吃完時已過十點,傅鐸起身付賬,福妹也跟站了起來,剛站站直就打了一個響亮的嗝。傅鐸笑出聲來說,“我知道這附近有個小公園,我們散個步再回去吧。”福妹想想也行,要讓她現(xiàn)在坐進車?yán)铮烙嫊鲁鰜怼?/br> 福妹跟在傅鐸身后慢慢的走著,公園里一排排整齊昏暗的燈光把兩個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短短。走了沒幾步,傅鐸退到她身旁, “這么晚了,你在我身后,我不放心?!备C酶杏X到傅鐸的手有意無意的觸碰著她的手,她心里有一些慌亂,正想著該怎么辦時,傅鐸牽起了她的手,她感覺一股激烈的氣流飛速的在她后腦勺奔騰,她不知道該不該松開,猶豫間,兩個人的手已被傅鐸調(diào)整成了十指緊扣。她看了一眼傅鐸的側(cè)顏,他咬著下唇,他也在緊張吧。福妹沒有松開。 圍著公園轉(zhuǎn)了兩圈,福妹提議離開,傅鐸應(yīng)允。走到只容一人通過的小石板路時,福妹想退到傅鐸身后,但是傅鐸卻輕輕把福妹護在懷里,“我看不到背后,不放心!”福妹心里緊張又甜蜜,大氣都不敢出。 到了福妹住的小區(qū)門口,福妹便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