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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諾過去抱抱她,掐指訣不著痕跡打散她額間晦氣。 馬舒怡仍有后怕,緊張的問:“還有沒有人想要我命了?” 陳諾好笑,又有點可憐她,拍拍她腦袋:“放心,不會了?!?/br> 對方殺人滅口的原因無非是不想把組織領頭人的名單泄露出去,索性警方直接公布,全國通緝這些人模狗樣的“社會精英”,看他們還想怎么作! 王館長連殺三人,本應該判死刑,但他最后上交了那份名單,以功抵罪,改判無期。 撒網(wǎng)作業(yè),緊鑼密鼓追捕長達兩個月的時間,那份名單上的人逐個被劃掉,敢喪盡天良用旁門左道坑害自己同胞,這種人只能悄無聲息的在這個世上消失。 “趙力?!标愔Z圈了白板上的名單,好奇的問:“還剩下這個人?什么來頭?” 陸遲道:“趙力只是他其中一個代稱,我們查到他的所有偽造信息,履歷普通工作普通長相普通,屬于丟在人群中最不起眼的,現(xiàn)在還不知所蹤。” 下屬們個個都牛逼哄哄,這個領頭倒是低調,反派的反偵察能力很強嘛。 “只要他人在國內,不怕他不出現(xiàn)?!标戇t沒什么形象的仰躺在客廳沙發(fā)里,揉著發(fā)脹的太陽xue,他已經(jīng)連續(xù)兩個月沒睡過安慰覺,要么睡車里,要么蹲點抓人,現(xiàn)在完全放松下來,很快便睡熟了。 陳諾沒打擾他,輕手輕腳去房里拿條被子給他蓋上。 陸遲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客廳里靜悄悄的,光線有點暗,他光腳下沙發(fā),拉開了窗簾,天空黑壓壓的沉,空中飄著雪花,再有幾天就除夕了。 臥室里窸窸窣窣有動靜,陳諾正蹲在地上收拾行李,醫(yī)院排班表已經(jīng)公布,她要提早回家然后提早過來。 聽見腳步,陳諾抬頭道:“陸大哥,你醒了啊?!?/br> 陸遲嗯了聲,依在門框上看陳諾收拾行李:“什么時候回來?” “大概年初三吧?!标愔Z拉上行李箱,剛想豎起,一只大手已經(jīng)先她一步,把行李箱提靠在墻角。 “陸大哥,你回B市……” 她話還未說完,嘴唇已經(jīng)被人吻住,沒有太多言語,陸遲想她了。 已經(jīng)分開兩個月,才見面又要分開,陳諾身高不夠,踮著腳伸長胳膊環(huán)住他頸項,軟軟的啟開唇,勾舌頭和他嬉戲。 短暫的時間里,男人和女人珍惜的方式不同,有些時候沒有了,陳諾被他弄的有點疼,不適的輕哼。 陸遲也知道他有點cao之過急,忍著難受的地方,不斷親吻陳諾,像是吸人精氣的妖怪,一時弄得她全身無力,成了一灘春水。 赤條條的兩具身體像是兩尾魚兒,糾纏嬉戲。陸遲空曠已久的身體終于找到宣泄口,攻擊狂風暴雨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陳諾像是艘搖曳的小船,白綿綿的兩腿無助的蹬著床單,身不由己。 胡天胡地到凌晨時分,陳諾汗涔涔的蜷縮在床上,動也不想動,陸遲貼靠在她后背,撈著她的身體動情而纏綿的親吻著,陳諾生怕他再來,無力的推他。 察覺到懷里人情緒不高,陸遲親親她額頭,聲音有些低?。骸肮詫?,怎么了?” 聽他這樣喊,陳諾有些羞赧,悶悶的說:“有點疼?!?/br> 聞言,陸遲伸長胳膊拉開床頭柜抽屜,從里面摸出備用的軟膏,伏在陳諾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床笫之間的私密話語再次竄進耳中,讓她羞得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陸遲最喜歡她羞怯怯的小模樣,嘴里耐心的哄著,大手不著痕跡往下探,為她下面上了藥。 再纏綿,等天亮了還是要送小女友去火車站。 外面還飄著雪花,陸遲抬手把陳諾脖子上的紅圍巾又繞了兩圈,捏捏她臉:“到家了給我電話?!?/br> 陳諾不迭點頭,張開胳膊給陸遲一個熊抱:“陸大哥,你在家要想我?!?/br> 以前陸遲覺得火車站機場外的情侶們太膩歪,現(xiàn)在輪到他,竟然膩歪的不想走,陸遲不說話,就抱著小女友,拉拉頭發(fā),捏捏臉,親親鼻子,小動作不斷,直到距檢票時間還差二十分鐘。 “陸大哥,那我走了,你乖點?!辈煊X到他的小情緒,陳諾拍拍他后背,踮腳在他嘴上親了親,拖著她的行李箱進等候廳。 陸遲在外面站了會,直到看著陳諾揮手進車站,頭頂烏云沉沉,沉悶的天仿佛要壓下來。 雪花越飄越大。 回到車里,陸遲抽了根煙,小情緒還沒散開,等快發(fā)車時,他給陳諾發(fā)了條短信,問她上沒上車。 陳諾很快回復過來:剛上車,回去給你發(fā)視頻。 陸遲揉揉額頭,快速回:過完年,可能要帶你去見我爺爺,先告訴你讓你有個準備。 接到這條短信,陳諾心漏跳了幾拍,見爺爺……是要正式見家長了啊。 陳諾反手摸摸發(fā)燙的臉頰,一路紅撲撲的抵達H市,惹得坐她旁邊的男生頻頻側目,笑容靦腆。 下車之后,男生主動要幫她拿行李,陳諾抽出拉桿,笑說:“不用,我拖出去就行了。” 事實上這個時候有點小心機的完全可以示柔弱,不過陳諾不需要,男朋友不在身邊,她可以秒變大力士。 陳慶南早在外等她,陳諾抱抱她爸,甜甜的說:“爸爸好帥!” 陳慶南得意的笑,向女兒展示他的新大衣:“你媽給我買的!” 見陳諾小臉吃得圓乎乎的,被養(yǎng)的又白又嫩,陳慶南對陸遲心懷了三分感激,對他也沒了不滿。 硬要說哪點不滿,就是這孩子怎么這么會來事呢! 是的,陸遲提早給岳父岳母還有奶奶寄了新年禮物,不算貴重,處處透著心意,讓家里兩個女人提起他就贊不絕口。 姚琳身上穿的淺紫色羊絨衫就是陸遲送她的,她接過女兒的行李箱,別的不說,先夸陸遲:“小遲眼光真不錯,諾諾你看mama穿這件羊絨衫好不好看?” 陳諾笑瞇瞇點頭,嘴巴抹了蜜一樣:“不像我媽,像我姐?!?/br> 她才說完,腦袋就被拍了一下,陳慶南在她身后唬臉說:“亂說什么呢,沒大沒??!” 他可沒有兩個女兒!和老婆出門被說帶女兒已經(jīng)夠慪的了,還來扎他心窩子! 陳奶奶戴著老花鏡出來,陳諾挽上她老人家胳膊,開始吧啦吧啦說學校的事,說她實習的事,唯獨隱藏了她和陸遲同居的事。 陳奶奶噢噢聽著,聽陳諾說到S市今年格外濕冷,就不經(jīng)意問了句:“你們晚上不打空調啊?!?/br> “打了……”對上陳奶奶促狹的視線,陳諾意識到她跳坑了,宿舍里的空調冬天禁止使用。 “奶奶我回房了……”陳諾收回了胳膊,捂臉奔上樓。 寒假在家的日子,陳諾過得特別瀟灑,白天走親訪友,晚上鄰居串門,臨近節(jié)前,又去天使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