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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一下作補償?!彼咽重Q到陳諾面前,繼續(xù)要求。 到這里,陳諾已經(jīng)快忘了到底是誰在生氣了…… 他手還豎著,一副不親不罷休的架勢,陳諾紅著臉在他手背上啵一下:“行了?” 正是吃飯的點,學(xué)院路上來來往往,步伐匆匆,都在往食堂沖,倒是沒人注意他們親昵的行為。 陸遲又把手搭在陳諾肩上,這次倒是沒再被拍開,他開口解釋,口吻認(rèn)真:“一個人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是擔(dān)心碰到突發(fā)事件,你應(yīng)付不來?!?/br> 原來是這樣啊。陳諾心里軟軟的,聲音也跟著軟了下來:“放心,來回行程都是楊校長安排,我不用cao心什么,再說了,我要是出事,你可以直接找梁主任?!?/br> 陸遲無奈,捏捏她臉:“手機調(diào)大音量,有事了隨時聯(lián)系我。” 陳諾不迭點頭,就喜歡他的不干涉。 “幾時走?” “可能是周五晚上?!?/br> 陸遲想了想:“那我們今晚請禹年吃飯,他調(diào)工作的事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的,年年短信跟我講過?!标愔Z吁口氣,有點遺憾:“以后只能逢年過節(jié)見了?!?/br> 陸遲扯扯她臉頰,不準(zhǔn)她想別的男人。 晚上陸遲做東,在安居飯莊請客,快下班時,陸遲問林禹年要不要搭順風(fēng)車一塊過去。 林禹年搖頭:“不了,還剩點檔案沒規(guī)整完,你先去接諾諾,八點見。” 還想在他面前秀恩愛?沒門! 好吧,陸遲不勉強,先接陳諾去安居飯莊,安居飯莊在S市中心,小橋流水人家式建設(shè),逼格很高,陳諾還是第一次來。 她好奇四看,整個飯莊看似簡單,實則布局處處透玄機,應(yīng)該是請高人布過金水相生催財陣,穿過長廊時,陳諾驚奇的發(fā)現(xiàn),墻上居然掛著好幾幅真跡,隱隱透著靈氣。 看不下去她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兒,陸遲扶正她腦袋,低斥:“好好走路?!?/br> 逼格這么高的地方,飯菜肯定貴的離譜,進了包廂,等服務(wù)生沏茶出去之后,陳諾有些擔(dān)心的問:“陸大哥,如果錢不夠怎么辦?” 此刻陸遲特別想在他腦門上刻上四個字--我很有錢! 越是憤怒,陸遲臉上就越鎮(zhèn)定,他喝口茶,淡淡說:“不夠的話就留你押著,這里剛好缺洗碗工?!?/br> 原來一頓飯就能鑒出感情真?zhèn)蝸?,陳諾端起的杯子又放了下來,有點不想吃他請的飯了。 結(jié)果菜上來之后,她比誰吃的都?xì)g,陸遲一邊和林禹年說話,一邊剝著蝦殼,一只只香噴噴的蝦仁送進陳諾面前的碗里。 林禹年小心臟梗了一下,然后建議陸遲:“空出來的房間你可以租出去?!?/br> “不了?!标戇t淡淡回絕,余光掃向坐他身旁的人,意味深長的說:“以后總會用到。” 而且他也不想有別人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林禹年扯了扯嘴角,沒再繼續(xù)問下去,估計陸遲說出的結(jié)果會令他心肌梗死。 陳諾以茶代酒敬了林禹年一杯,給他打氣:“年年,你在家那邊要好好干呀,發(fā)達了我去抱大腿?!?/br> 林禹年笑說好:“叔叔阿姨也希望你能留他們身邊?!?/br> 呵呵。陸遲扯了扯她散在背上的頭發(fā),提醒她需要抱大腿的人在這里。 干了茶,陳諾撩開被扯疼的頭發(fā),不動聲色掐了下擱在她大腿上的手。 整頓飯吃了五千塊大洋,陸遲去刷卡的時候,陳諾rou疼了一下,快趕超陸大哥一個月工資了! 陸遲刷完卡,又順帶從ATM機上取了兩千塊。 包廂里,林禹年看眼離他兩個座位的陳諾,勉強笑:“諾諾,小時候出去吃飯,每次你都要擠坐到我旁邊,讓我?guī)湍銑A菜。” “年年……” 陳諾不知道該怎么講,她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很多事都要注意分寸,年年以后也會娶老婆,她可不想被人吐槽“我老公那極品青梅”! 林禹年笑笑,朝陳諾張開胳膊:“我都快走了,以后見一面少一面,不給個抱?” 陳諾是真想抱抱他,就過去抱了,拍拍他后背說:“年年,你加油!” 回去路上,陸遲和陳諾一路往A大走,林禹年直接打車回公寓。 車?yán)锇察o如雞,陳諾幾次側(cè)頭看陸遲,也沒得到個回視,陸遲的錢夾就扔在置物臺上,陳諾百無聊賴數(shù)起了錢。 厚厚一沓,有四千多塊呢…… “陸大哥,裝太多現(xiàn)金當(dāng)心遭小偷。”雖然他是警察,陳諾還是要提醒他,畢竟誰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不怕,剛?cè)〉摹!?/br> “哦。” 車停在A大校外,陳諾要下車,卻被陸遲捉住了手腕。 陳諾回頭看他,以眼神詢問:什么事? 陸遲從錢夾里抽出四千塞她手里:“拿著路上花,想買什么就買點,不用考慮月底吃土問題?!?/br> 陳諾只覺手心里的四千塊燙手異常,心口也像蹦進了一只小白兔,砰砰砰調(diào)皮的跳著。 原來取錢是給她花的……陸大哥怎么就這么會來事呢! 陳諾暈乎乎被送到宿舍樓下,四下無人時,陸遲捧起她臉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叮囑:“我的錢只準(zhǔn)給我買東西,不許給其他男人買?!?/br> 尤其是林禹年。 原來是醬……陳諾清醒了,弱弱問:“可以買給我自己嗎?” 陸遲笑,揉揉她頭發(fā):“可以?!?/br> …… 楊校長訂了周五晚上的機票,陳諾帶上陸遲給的四千塊現(xiàn)金,和楊校長一塊飛去了J市。 一多小時飛程,J市是沿海城,才下飛機,潮濕的海風(fēng)迎面吹來,陳諾披了件外套,邊走邊給陸遲發(fā)短信報平安。 楊家小輩開車過來接的,一路趕到楊家,已經(jīng)是深夜。 他們?nèi)サ氖菞罴易嬲?,只有楊家二老在住,市郊自建的三層洋樓,雕花大門,寬敞的院子,看著很是氣派。 “建房的時候,我找風(fēng)水師指點過?!睏罴依先愕禺a(chǎn)的,對風(fēng)水已經(jīng)達到了迷信的地步。 “大師,您看有沒有問題?”楊家老三小心翼翼的問,并不因陳諾年紀(jì)輕就慢待。 “環(huán)山抱水,藏風(fēng)聚氣,明堂開闊,是塊好地方?!标愔Z實話實說。 聞言,楊家人放心了些,生怕是被風(fēng)水師坑了。 因為天太晚,陳諾被楊家人安排在二樓客房睡了一夜,不僅如此,第二天一早楊家老三還說帶她四處轉(zhuǎn)轉(zhuǎn),游覽下本市風(fēng)景,油嘴滑舌,很會來事的一個人。 相較之下,老大和老二要話少很多。 陳諾抬手制止,直接說:“既然答應(yīng)楊校長過來,也不是來玩的,游覽風(fēng)景等處理了問題再說?!?/br> 至此,楊家上下打心底里感激起了陳諾,不管能不能解決問題,至少她把他們的難處擺在了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