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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輕輕地披到腰間,隨著腳步輕輕擺動,彎彎的眉毛,笑盈盈的眼睛,好像一位少女。 端起剛碼放整齊的一盤小餅干,回頭招呼叔齊全,“小全過來,給你準備了最愛吃的瑪格麗特餅干~” “謝謝mama?!?/br> 擁抱過mama,和爸爸點頭致意,叔齊全才把目光轉向大哥。 叔齊修拿著報紙,對這個從小就害怕自己的弟弟無可奈何。于是努力溫和地笑道,“你今天去機場了?” 斯巴達。 叔齊全全身都僵硬了,腦補出大哥虐他的一百零八式,欲哭無淚,點頭。 “是啊,陳成辰朋友來京城玩?!?/br> 陳成辰的存在家里都知道,接他的朋友應該很正經(jīng)吧?!熬驼f在機場看見個熟悉的身影,果然是你。” “大哥,我真的就是去接他朋友的?!?/br>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欲蓋彌彰。站在邊上看好戲的叔齊治不厚道地笑,又怕大哥注意自己。覷了一眼,從果盤里取了一塊曲奇塞到嘴里,他很忙。 mama的手藝好得沒話說,香香甜甜的餅干,連他這個不愛吃甜食的都覺得可以再嘗幾口。 真是便宜了小弟。 “干嘛呢,既然回來了就吃飯吧?!?/br> mama發(fā)話了,叔齊修本來就沒打算把叔齊全給怎么著,順勢就入座了。 逃過一劫,他忽然想起來,“mama,聽說陳成辰那個朋友是個新銳服裝設計師,她自己的衣服都是自己設計的,我看了還不錯?!?/br> “哪位設計師能入你的眼???不是連dy都日常吐槽嗎?” 叔齊治暗道,不會那朵帶刺的玫瑰就是這個新銳設計師吧,于是笑得越發(fā)揶揄。 羅言瑾好奇地聽兒子繼續(xù)解釋,“真的嗎?那可以介紹給mama啊?!?/br> “當然。她的設計是華國優(yōu)雅,很符合您的品味。您之前不是說大部分設計師的作品都喜歡西式,優(yōu)雅是優(yōu)雅,總少了幾分華國古老的矜持?!?/br> “小全真乖,有聯(lián)系方式給留一下,我哪天去見識見識?!?/br> “為mama赴湯蹈火——” 話沒說完,已經(jīng)被叔齊修喝住,“吃飯就吃飯,嚎什么嚎。” 上座的叔仲南不厚道地笑了笑,又低頭給羅言瑾布菜。 叔齊修和叔齊治就差了兩歲,兩人的名字取的是修身齊家治國的含義。 沒想到八年后又有了小兒子,叔仲南和羅言瑾合計,這名字怎么也配不了套了,干脆就重新取吧。 現(xiàn)在有三個兒子了,算是齊全的了,就叫齊全吧。于是有了叔齊全。 這邊其樂融融吃飯,另一邊于越被床上笑到變成翻滾的麥浪的王美婧笑到無語。 咆哮:“還睡不睡了睡不睡了!” “噢噢噢,等我平復一下心情,它正在坐跳樓機?!?/br> 手機已經(jīng)不知道被滾到哪個角落里,她扯扯于越的睡衣,“給我找找手機?!?/br> “不去?!狈籽?,半夜收到個短信,看完,就畫風崩裂了。 “給我找找唄,我看不見?!遍L期寫稿子,從挑燈夜戰(zhàn)純手寫,到日夜兼程敲鍵盤,沒有一刻不用眼睛。 所以王美婧的眼睛早早的瞎了……不……近視了…… 忍無可忍,為了能早早睡覺明天出去玩耍,于越極其不情愿地起來找遺失的手機。 床單上摸索一遍,沒有。 地板上摸索一遍,沒有。 柜子上都摸索了一遍,還是沒有。 “會不會……在床下?”王美婧懷疑地看著漆黑的低矮的床,不忍心于越下去找,又不甘心手機丟了。 半個小時后,兩個終于從床下掏出手機。 “咦,剛才你給我打個電話不就好了?!?/br> 于越:別攔我,再也不想看見這個女人。 電話還亮著,于越拿起來遞給王美婧,“剛才誰發(fā)的短信?!?/br> “哈哈哈哈哈——”王美婧繃不住又笑,直笑到于越已經(jīng)面無表情,恨不得把這人從房間丟出去。她隨口回道:“一個神經(jīng)病咯~” 拈花惹草,段數(shù)能不能高級一點。這種套路連她寫的狗血言情都不會用,活久見。 “神經(jīng)病,趕緊睡覺吧?!?/br> “嗯啦嗯啦。” 第40章 黎棠的承諾 王美婧去見導演,一早就離開了。 今天陳成辰早上有課,于越不太著急,慢悠悠地折騰起今天的裝扮。 主要安排是去拜訪美院服裝設計系的教授,這是紀云開邀請的。陳成辰聽說后老大不愿意,對紀云開的存在十分不滿,說:“我陪你去。” 于越覺得無所謂,就點頭了。 這回她正兒八經(jīng)穿了禮服旗袍,白色雙層苧麻材質,既輕盈通透,又涼爽舒適。 扣子都設計在背后,筆直的一排直到腰間。脖領往下,先是三枚形狀相同大小不一的花型盤扣,繼而是六枚白色直扣。 最上面是一枚大大的扇形盤扣,夾雜著金絲線。 金色絲線是閃光的,遠遠望去,仿佛綴了兩片偎依的銀杏葉片。 從上往下,漸漸變小的葉子如同蝴蝶翩躚的翅膀,又比那種單純的艷麗多了寧靜感覺。吸引人的視線繼續(xù)往下,注意到女子挺直的脊背,柔韌的腰線,內斂的矜持。 后背盤扣一共有九個,暗合“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是為變數(shù)”。9是于越最喜歡的數(shù)字,它指引著人不斷地突破自我向上躍遷。 “越越,怎么辦,不想你出來了?!?/br> 陳成辰見到于越先是高興,然后刷地沮喪起來,滿臉不情不愿。 接近一米九的個子,委屈地低頭不語,于越感覺被萌到了。她踮起腳尖點點陳成辰的鼻子,“乖,不哭,給你買糖吃。” 陳成辰把頭扭到一邊,他的形象就是這么被于越給破裂的。 “唉,你呀——” 舍不得說她,陳成辰只能牽起她的手,“走吧,我們去見老師?!?/br> 陳成辰的學校離美院不遠,走路二十分鐘。當初他就是看著這好位置選的學校,家里人都是一臉不解。 這所學校比不上華大,毫無疑問。可也算是國內頂尖的高新技術類的學校,他成績本來是一般優(yōu)秀,為了考上這里整整一年沒有上過球場。 家里人當時看他都是,辰辰怎么了? “你什么時候來看我打球啊,自從初中,就沒看過了吧?” 自己轉學以后,兩人見面都少。 “胡說,半年前才看過呢,在中心廣場的籃球場。我給你送水來著?!?/br> “你都說了是半年了。”陳成辰想起來當時于越說給他送水,他非常感動。然而,數(shù)九寒天的遞給他涼水什么意思。回去后嗓子痛了一個星期。 “過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