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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部門以后總少不了見面的吧。 我點點頭“嗯”了一聲,想著既然是平級也沒必要行禮了。不過對方卻也沒在意,在我回絕了他要派人送我的意見后按原路線巡邏去了。 我向著前面略有弧度的路望望,又回頭看了看走過的,有種現(xiàn)在回去就太可惜了的感覺。于是又繼續(xù)走了一會兒,不過沒多久,大概是確實太晚了,自己也本能的覺得有些危險,恐懼壓過了好奇和興奮,雖然依舊因沒走到頭而有點不舍,但還是準備回去了??删驮谶@時!身后,也就是剛剛沒走到的方向,傳來了腳步聲,是與巡守隊整齊的腳步聲不同的單人步子,而相同的是,我依舊無處可躲。原本的恐懼呈指數(shù)函數(shù)增長,心臟的跳動聲幾乎蓋住了那人的腳步聲,我一邊加快走路的速度一邊努力調(diào)動聽覺潛力,想確認對方與自己的距離。 “是叫......”說話了!“茈兒?”誒?又認識我?我是名人?不過,聽語氣貌似不是壞人,而且聲音也像是在哪聽過。哪呢? 不管怎樣,我又向前沖了幾步盡量拉開距離后才屏息向后轉(zhuǎn)的頭,看看到底是哪個二貨大半夜跟我玩這種午夜驚魂! “是‘茈兒’吧?”果然是個二貨! “王爺?!蔽夜ЧЬ淳聪蛑浶卸Y?!笆擒雰?。”說著自己冒充的名字,覺得特別理直氣壯。 “你這么早要趕去哪啊?” 嗯......這句話我是該怎么理解?古代豪門思維如此跳躍?這么早?去哪?我反應了一下,回到:“這么早王爺是要去哪呢?” “呃......” “王爺,已經(jīng)很晚了,可否勞您送我回去呢?”漂亮!這就是二十六年來積攢的情商!讓對方一點不尷尬的接受自己的幫助! “原來如此,你迷路了啊。那往這邊走吧。” 這二貨路癡!這份自信是哪來的?。棵髅魇悄忝月访缘桨胍拱?!不行!淡定~我要委婉的提醒他那邊是反方向!像個成熟的大人一樣,不露聲色的......“往那邊走就真變成‘這么早趕去哪里’了,王爺?!?/br> “誒?這樣嗎?”說著竟然笑起來了。而我,只覺得:傻笑和他真配??! 我和英俊住的院子(這樣說好像我們在同居一樣,雖然也差不了多少......)本就在這位高貴的二貨住的主院邊上,所以也算不上特意送他回去,順路而已。而且,經(jīng)過剛才那一下,有個人陪著也確實安心點,雖然他本身就是始作俑者! 因為近來天氣已經(jīng)到了酷熱的程度,到了這會兒也不覺得冷,反倒比白天舒服很多,心情也能多少爽快些,又加上,這段路并不算近。按理說,和我同行的雖說是二,也確確實實是我的大boss(所以說投胎投得好就是人生成功的一半,一大半啊~),總該找點什么話說才是,畢竟這可是難得的表現(xiàn)機會??!要時刻為提升做足準備才行!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絞盡腦汁,卻怎么也沒辦法對一個天然路癡二貨投其所好,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cao守? “你現(xiàn)在還叫‘茈兒’?” “不然......”本以為會是我先開口,結(jié)果被他這樣突然襲擊,一不小心就說出聲了,我想接點什么轉(zhuǎn)過去,可悲催的沒文化本性豈是是想轉(zhuǎn)就轉(zhuǎn)的,只有瞬間詞窮的結(jié)果。我是有多蠢! “不然?那是已經(jīng)改了名字了嗎?”你如此天然真是讓我又喜又悲啊。 “不是,沒改,還叫‘茈兒’?!庇植皇敲刻煸缙鹋懿降暮昧晳T,怎么可能說改就改啊。有錢任性都不是事兒是嗎?不過,說起名字倒是想起了“一分為二”的思維方式,其中典故大概也少有人知吧。 “還沒啊,”他嘀咕著,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所以我也沒接話。過了一會兒,他又說:“要我?guī)湍愀拿謫幔俊?/br> 真奇怪,我就納悶了,他怎么就跟個名字較上勁了。非要我改個名字不可,雖說要是能改回本名倒是也不錯,不過,丫鬟本來就沒姓,“蓮”又是避諱的字,想改回去是沒希望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就叫這個,還稍微熟悉點了。 “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名字?!蔽彝窬芰耍瑧撍闶恰巴瘛绷税?。 “這樣啊。那就一直這么用著吧?!辈恢俏遗浜现牟椒ミ€是他配合著我的步伐,總之這個速度對于半夜回家的人來說實在算不上應該。如果被哪個八卦界同仁看到也頗可做個談資了。不過,在這地界,只怕大多數(shù)人都想八不敢八吧?!奥犝f,因為我的一時之意,讓你糟了不少罪?!?/br> 我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大概是剛剛起風時被他看到了我戴在手腕上的手釧,他說的是那個雨夜的事,也就是真正的茈兒的事。只是我所知道的無非是萹竹轉(zhuǎn)述的那些,更具體的并不知情。這時還是盡快敷衍過去才好。“怎么會。”我隨口道。但出了口又覺有些輕率,今晚不知為什么總忘記自己在這階級社會里所處的位置。 “你不怪我?” “怎敢怪罪王爺?!?/br> 他微微笑笑,似是對這種冠冕堂皇的話有些不屑。說道:“總覺得你與那時有些不同了。” 因為他看來并不期待答案,我就沒搭話。心想:因為我不是“我”啊。 夜半偶遇這種事也是有的。我暗暗YY了一下:他大概是和哪位夫人鬧了矛盾被趕出來又不想讓下人知道才淪落至此吧? 休息室: Z老師:聽說你去醫(yī)院了? L老師:啊,所天下課之后去看了看。 Z老師:情況怎么樣了? L老師:醫(yī)生說還算穩(wěn)定,但就是沒有蘇醒的跡象。我也沒待多久,和她父母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我也不會說什么安慰的話。 ☆、麻煩總打擾人想靜靜 不知是不是因為已經(jīng)走過一次,少了些茫然與徘徊,回來的路似乎不如去時那么漫長。步速并不快,卻也在不知不覺中,場景慢慢熟悉了起來。燈籠已不再單調(diào)延續(xù),侍女們知道主人會回去,并未熄燈,以至正院依舊燈火輝煌。只是此時似是要變天,風越吹越大,吹得燈籠搖搖擺擺,光暈疊疊離離,恍若誤入了夢中深山妖境。 “婢女告退?!蔽蚁肓艘幌?,似乎這個自稱比較適用。他沒回應,只是似笑非笑的點了下頭,反應與我預期的完全不同。在這大風中卻脫了二氣,頗有一番倜儻模樣。好在本人已從花癡界畢業(yè),不然可直要落入萬劫不復之悲慘境地了。好險好險。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進了大門又在眾侍女的迎接中向更深處去了。空氣已漸漸濕潤起來,“得趕緊回去才行?!蔽乙贿呄胫贿呇刂髟鹤髠?cè)的青石路向西繞。沒走多遠,主院的燈就熄了大半,只有不多的幾盞石燈和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