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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 而另一邊,伏大牛已經(jīng)和沈芊懟上了。 “如今這危機時刻,不是能讓你一個娘兒……女人來胡鬧的,趕快回去!”伏大牛打著嗓門,聲音震耳欲聾,他還尋思著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已經(jīng)算是把話說得客氣的了。 沈芊真是舊火上澆新油,脾氣瞬間如爆炭般炸開:“好,好得很。那咱們就來賭一賭,如果我確實有本事有能耐,能解決你們的難題,那你,須得給我打兩個月的下手!敢不敢賭!” 伏大牛見這個小姑娘竟如此說,便瞪大虎目道:“賭就賭,灑家還怕你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二更短小君~ 第45章 大殺器 “好!規(guī)矩要求統(tǒng)統(tǒng)你們定, 但凡我做不到, 就算我輸, 如何?”沈芊也硬氣得很, 站在伏大牛的對面, 冷然地與他對峙,即便兩人之間的海拔差距像山峰和河谷那么大,但這絲毫無損于沈芊的氣魄,嗯,至少她是這么認為的。 然而, 在場這些除了伏大牛之外的官員里頭,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在胡鬧。馮大人瞧著這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一方面覺得這伏大牛當著太子殿下都敢大呼小叫, 著實是不懂規(guī)矩,忍不住心中吐槽陳赟對手下人真是太缺乏管教了, 另一方面他也心煩著這個突然跑進來的莫名其妙的女人,只不過,這位和殿下的關系,他們幾個也算心知肚明,那是肯定不能輕易得罪的。 馮大人正糾結地捏著胡子, 一轉頭就瞧見張大人看了他一眼,他忍不住腹誹, 好嘛,這下,想不開口都不行了。馮大人先笑了一聲, 隨即往前走了兩步,走到伏大牛和沈芊中間,一張老臉對著沈芊和趙曜的方向笑成了菊花:“我看,這專門比試就不必了,正好,我們這兒有個問題,齊小公子苦思冥想不得解決,但他很篤定的說,沈姑娘可以解決,不若,姑娘直接來瞧瞧這個問題?” 沈芊看向伏大牛,挑了挑眉,模樣挑釁,那意思,就是他認不認這個。馮大人都開口了,伏大牛哪里會不同意,忙道:“那就用這個問題來!你若能解決了,就算我輸!” 趙曜在后頭瞧著,忍不住蹙了下眉。他倒不是擔心沈芊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只是很反感這群老狐貍的心思,他們不敢當著他的面給他的人難堪,所以就狡猾地挑了一道眾人商討多日都沒有解決的大難題,拋給沈芊,想讓她知難而退,畢竟若是她真的不能解決,只怕即便他身為太子,也不好意思再強推她出來。 他們只以為他是想要硬推她上位,是幫她來爭功的,這樣的想法著實是讓趙曜心中悶笑,難道他們真的以為他是個任女人挑唆的蠢貨?或者,認為他嫉賢妒能到了這個地步,以至于要借個傀儡,來跟臣下爭功? 趙曜思的腦袋轉了好幾個彎,也愣是沒明白他們在想什么,一個沒有真才實學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在這樣緊急的時刻推出來添亂? 然而,其實在場這些大臣老臣們,還真沒想到什么爭功、監(jiān)視之類的,他們只是單純地覺得女人沒有這樣的能力!他們的本能和多年所受的桎梏的教育,導致了他們對沈芊下意識地排斥。 當然,不管現(xiàn)場眾人如今是怎么想的,一旦沈芊得到了這個查看核心問題的機會,那么在熱武器這個領域,他們必是即將要迎來一場打臉盛宴的。 沈芊走過去,張遠面前的書桌上攤著三幅地圖,一幅是青州城的城邑圖,很詳細了標明了青州城的六個城門,以及城里頭的坊市街區(qū)的劃分,重點標注了幾大府衙以及兵庫、糧庫等重要地點的位置。 第二張圖是青州城內和城外的駐軍圖,應該是之前青州城主城區(qū)的駐軍情況,可以看出兵量不是很大,明顯是原先和平時期的巡防布置,如今肯定是不夠用的。 這兩幅地圖,她雖能看出是什么,但不是十分清楚里面表達了什么,畢竟排兵布陣、調兵遣將這種東西不是她擅長的。沈芊的目光從前面兩幅掠過去,接著便看到了放在理她最遠處的桌子左邊的第三張地圖,這一看之下,她便忍不住“咦?”了一聲,伸手就越過桌子,將這幅地形圖,拿在手里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這是一幅包含了河南東北部、山東西北部以及部分河北地區(qū)的地形圖,這張地形圖里也繪入了黃河的一段,可以清楚地看到黃河從河南流經(jīng)山東這一流域的情況,且很詳細地標明了這一段水域,汛期時候的水面寬度和枯水期時候的水面寬度,可以說,這是一幅非常詳盡的地圖,然而詳盡卻不足以讓沈芊驚訝,畢竟作為一個用慣了現(xiàn)代那種精確到米的地圖的人,這里的地圖對她而言永遠都顯得無比粗放。她驚訝的是,這副地圖竟然不像以前她在通州城或者青云寨看到的那種用曲線描繪山體的累贅又復雜的地形圖,這幅圖,竟隱隱有幾分等高線圖的意思,圖中有好幾個主要山丘,都是是直接畫了個圈,標了高度,而并非費勁力氣去描繪其山脈形狀。 這讓沈芊忍不住笑了:“這位作圖人倒是很有想法,不知能否有緣相見,哈哈?!?/br> 沈芊這隨便一說,倒是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可作圖的徐涇卻不好意思起來,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往后躲了躲。 伏大牛不耐煩:“你裝模作樣地看了那么久,到底看出啥了?” 沈芊白了他一眼,將地形圖攤在桌面上:“第一,按照這幅地圖顯示,這附近沒有高山,就算最高的山脈應當也不會超過一千米……嗯,就是三百丈左右吧,而且山丘少,平原多,那么山地作戰(zhàn)的方式和武器就不適應這里……” “對對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才覺得土炸/彈沒法用在這里,**穩(wěn)定性不好,不適合攜帶作戰(zhàn),甚至投擲起來都很困難,通州守城將士用投石機發(fā)射,都發(fā)生過在城內爆炸的例子,若是平地作戰(zhàn),兩軍相交,難舍難分,極有可能就先炸傷自己陣營——”齊木新激動地打斷了沈芊的話,噼里啪啦地說了一大堆,說完又一臉興奮地看著沈芊,“師父,你有辦法解決嗎?” 沈芊莫名被他打斷,忍不住瞪他一眼:“我不傻,謝謝,勞煩你忍住科普的欲望!” “哦。”齊木新瞬間失落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都黯淡了下去。 這模樣可不像是假的,似乎真的對這位沈姑娘推崇備至啊。張遠忍不住探究地看向沈芊,她還在認真看著地圖,很顯然,起碼她真的是能看懂的,這就很不尋常了,畢竟即便是他的夫人,亦或他那才名滿天下的大兒媳,恐怕都看不懂軍事地圖。 “——還有,我看了一下,目前顯示的這一段黃河,最窄處,是在青州城的西北方向,此處,潮汛期間,寬約五百米……嗯一百五十丈,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