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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管那女人什么來歷。老三也夠可以,一介皇子竟然做起了拉皮條生意,當(dāng)真是一點(diǎn)臉面都不要了。 ” 六月看他說的不堪,便捂住他的嘴,“別瞎說了,讓別人聽見,豈不是要倒霉。不管別人如何,咱們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即可。” 六皇子最愛聽“咱們”之類的,他一下子將六月纖纖手指咬住,笑嘻嘻不松口。 “屬狗的不成,什么都愛吃。”這人還不怕癢不怕疼,六月只好用另一只手彈了彈他的寶貝,這才逼得他松口。 六皇子將她抱在榻上,“我挑食著呢,就只愛吃你一個?!?/br> 看六月轉(zhuǎn)過臉不理他,六皇子咬住她那羞紅的耳垂,“臉紅作甚,來來來,這幾日天天忙著正事,都沒好好吃飽,你來喂一喂夫君可好?” 看他那賴皮小狗模樣,六月只好喂飽他一番。她腦子里突然想起不知從哪里聽來的葷話,好似是說男人這一生是在走下坡路,精力只會越來越弱。但女人不同,經(jīng)過了最初的不懂人事階段,后面只會越來越想,堪堪能將男人給壓榨透了。 等第二日睡醒過來,六月腦子里竟然還想著此話,隨口說出來不說,還很是好奇,“照此道理,三妻四妾就沒有道理,很該是女人多娶幾個丈夫才是。” 說出此話,她就怕的鉆到被子里,完了,嘴怎么就這樣快。 六皇子一聽那叫一個爆脾氣,“誰說男人走下坡路,保管七老八十還讓你夜夜新娘。竟然還想著娶幾個小丈夫,當(dāng)真是反了天了。”說著,將六月從被子里抱出來。 “看來往日還是太體諒了,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雄風(fēng)不倒?!绷首訉⒛欠饰滞恋乇M握手中,直將小道快要開拓成林蔭大道,還不罷手。 六月才知這人往日竟還算顧念于她,沒有使勁兒折騰。今日被人拿住把柄,才知道平原也能被耕耘成千溝萬壑。最后還是苦苦求饒,哭泣不止才讓他寶貝留情,放她一馬。 “還有沒有其他想頭?還想不想小丈夫?”六皇子將她壓在身下威脅道,若是她敢點(diǎn)一下頭,估計(jì)能將她夷為平地。 六月哪里還敢冒這等念頭,只一個勁兒夸耀六皇子之**不催,勢不可擋。她也不過就是就事論事那樣一說,哪里是想找那小相公,簡直冤屈死。 別說她從一而終念頭根深蒂固,就算為了活命,也不能有此想法。這廝如此愛醋,她連想都不敢想這一茬。 因著有把柄握在六皇子手中,六月這幾日很是被摧殘,當(dāng)真承受不住,就要她想著造反將他重新制服之時,宮里傳來皇上病倒的消息。 隆正帝被這幾個小尼姑伺候的簡直暈了頭腦,懶于朝政不說,還當(dāng)真將西昌候之女賜為三皇子正妃。 當(dāng)然,這里邊也有西昌候的功勞。他既然想著做未來國丈,六皇子那里是走不通了。就算他把六月給害死,六皇子那性子也不會娶他女兒。 倒是三皇子,雖然沒臉沒皮、人品極差,好歹識時務(wù)為俊杰,知道和他聯(lián)手。情情愛愛算什么,只要閨女當(dāng)了皇后,有什么不好說的。 于是,朝堂之上西昌候和三皇子聯(lián)手,差點(diǎn)就做到只手遮天。而隆正帝一位迷戀和女人廝混,哪里還顧上這些。 那幾個小尼姑只需要施展一絲絲功力就能讓皇上醉生往死??伤齻儾坏脻M足,只好和那些道士偷偷交在一處。 宮中道觀里如何烏煙瘴氣,其實(shí)宮中之人幾乎個個清楚,但無人敢管,也無人想管。 除了個別看不清形勢的小妃嬪,如蘇木之流,其他的都盼著皇上不來才好,省得在她們這里又發(fā)脾氣,還可能暈死在床上,那可是死罪。 見皇上被那些小尼姑戀住,她們都松了一口氣。這樣很好,至少不用擔(dān)心皇上暈倒在自家床上。 還有那文貴妃、賢妃,恨不能皇上早早咽氣,正好趁著這大好形勢登上皇位。 本來,三皇子之流當(dāng)真讓那些道士、尼姑哄著皇上立下遺詔,想著立三皇子為太子。但皇上在這一事情上無比執(zhí)著,他覺得自己如今正當(dāng)壯年,夜夜御五女都精神抖擻,何必想這等喪氣事。 正當(dāng)隆正帝意氣風(fēng)發(fā)再活五百年之時,竟然就在與幾女激烈鬧騰之時突然暈死過去。那些道士尼姑自然很是害怕,若是皇上當(dāng)真死在這里,他們必然是陪葬下場。 在快速商議過后,還是請?zhí)t(yī)來好好醫(yī)治,最終也落了一個中風(fēng)的下場。 皇上躺在那里,口不能言手不能動,但腦子異常清醒。他這時候記起先皇就是如此,也曾躺在那里。而他,當(dāng)時除了竊喜,好像沒有一絲擔(dān)憂和害怕。 因著就要登基為帝的興奮,他當(dāng)時還和幾個宮女尋歡作樂,那是一種異常緊張的歡樂,在狂歡中尋求發(fā)/泄。 而現(xiàn)在,他才知道天道輪回之說,當(dāng)初那樣待先帝,如今也輪到了自己。 不過,他還是要幸運(yùn)一些,至少貴妃和德妃堅(jiān)持過來伺候著他。只那文貴妃,竟然以宮中資歷最老為由頭,想要把持后宮。還有那賢妃,平日里最賢惠不過,從她嘴里從無聽到一句她人不好之語,如今也柔中帶刺,處處擠兌貴妃德妃二人。 許貴妃拿著帕子,細(xì)細(xì)為隆正帝擦拭身體,一絲不茍比平日里伺候得更要細(xì)致。而德妃,則和文貴妃賢妃對上,護(hù)著許貴妃能近身伺候。 文貴妃本要帶人前來趕走許貴妃和德妃,但宮里眾人卻并不在她手中掌控,氣得她想要跳腳,“你們也不睜眼看看如今是什么時候,還來這里添亂。太醫(yī)早就說過囑咐,一定要靜養(yǎng),你們?yōu)楹尉褪遣宦?,偏要來湊熱鬧。” 賢妃也幫著勸道,“meimei們都還年輕,這等體力活哪里做得來,還是我們來服侍就是。咱們都是姐妹,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還要鼎力支持,以后也好想見不是?!?/br> 德妃冷笑,“既然靜養(yǎng),jiejie就不要再多說話,有那功夫,不如讓幾位皇子早早過來侍疾。我與許貴妃娘娘早已傳出話去,估計(jì)他們很快就會到來?!?/br> 賢妃一皺眉,看向文貴妃,不是說好了不讓宮人往外傳遞消息,竟連這點(diǎn)小事都做不好。 “你也不用看文貴妃娘娘,娘娘自然是下令不讓將這消息外傳,但皇子不是別人,憑什么不讓他們知道消息。若是覺得妾做的不對,文貴妃娘娘找個理由責(zé)罰就是?!钡洛炔慌逻@兩人,反正早就撕破臉皮,還怕她們不成。 這時候許貴妃也幽幽嘆息,“陛下如今這樣,咱們幾個女人哪里能做主。是我讓德妃傳出消息,不止三皇子、六皇子,連七八兩位皇子也一并召了回來。” 大家都是貴妃,文貴妃還真沒資格管束許貴妃。她待要生氣大罵,卻被賢妃使眼色止住。 如今皇上還沒死呢,怎么能說出讓人抓住把柄的話了,還是穩(wěn)妥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