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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不尊古人的破爛說法,六月被他這厚臉皮嚇怕,發(fā)誓再不來這里??捎纸蛔∽x書識字誘惑,畢竟,誰想做一個睜眼的瞎子呢。 忍辱負重說的就是六月這等人,為了長遠之計,只得忍受小魔星一次次無理要求,生生將好不容易養(yǎng)起來的rou給磨透了去。 好在六皇子也不是一無是處之人,至少當起老師來很是認真嚴肅,若是學生反應稍慢些,便好一陣磋磨懲罰。 只因這懲罰太過難以啟齒,六月當真打起一萬分的精神,力爭不犯錯誤,少被這為師不尊的家伙給占了便宜。 為著少受那無法言說的折磨,六月恨不得頭懸梁錐刺股,一日日所學很見成效,比那私塾里開蒙的學童要快上許多。 也對,一個是皇家出品才子一對一零距離輔導,一個是普通秀才大班授課,自然前者更見成效。 就連小唐都感慨,他當年學識字可絕沒有這樣好的條件。六皇子不過是隨便選了個閑人教導他,從不親自指點一二。到了側(cè)妃這里卻如此體貼溫存,果真親疏就是不一樣啊,有點小失落呢。 他哪里知道,六皇子樂趣全不在授課上,而是在那零距離接觸上罷了。 就這樣,不過到了年底,六月識字水平便大幅提高,好歹簡單的百家姓、三字經(jīng)能認識全,僅有個別字不太會寫而已。 到了年關,六皇子也日漸忙碌,六月這里到能輕松許多,至少能正兒八經(jīng)讀書習字,不再忍受各種sao擾。 六月一個小小側(cè)妃,不過是以色侍人,平日在床榻間供六皇子放松而已。真到了正事,六皇子哪里會和她說。 對自己的地位,六月雖然覺得如浮萍般不穩(wěn),一不留神就被拋在一邊。但她也并沒有不滿,出身、閱歷、心機、手段樣樣普通,只不過憑著一張臉,能有多大出息,又能讓人尊敬幾分。 六月練習累了,坐在榻上休息之時,偶爾也會幻想若是能嫁與一平常人,兩人一起生兒育女,商量著要養(yǎng)幾只雞鴨幾頭豬,攢錢是先買地還是先蓋房子等等。只可惜,如今地位相差太大,她哪里有什么說話權利。 “這是怎么,誰給你臉色瞧了,看上去一副可憐兮兮樣子?”也不知六皇子何時回來,見到六月側(cè)歪在榻上,一副沒有精神樣,便隨口一問。 六月抿嘴一笑,將六皇子身上白色狐皮大氅輕輕除下,“您讓小唐公公都吩咐過,哪里會有人敢給妾臉子瞧。不過是看您這陣子很是疲累,妾又幫不上什么忙,有些自責罷了?!?/br> 六皇子也不計較這話真假,將她拉倒了榻上,“誰說你幫不上忙?外面風吹得緊,本王身子都被凍僵了。來,幫本王溫暖一二,這就是大功勞一件?!?/br> 可憐六月哪里有時間傷春悲秋,精力早都被這頭餓狼耗費掉七七八八,恨不得直接暈死過去才好。 六皇子雖然胡鬧一夜,第二日上朝前還是叮囑小唐關照側(cè)妃一二,別讓底下人欺負了去才好。他在宮中多年,早已知道那些奴才的劣根性,只要稍有機會,就會想著坑主子一把。 第29章 家宴 大盛朝建立百多年, 自來沒有特別平和過。北疆、南疆、倭寇,這三邊都偶有爆發(fā)戰(zhàn)爭。不過, 人們也都習慣, 實在是規(guī)模從未太大過,并不怎么影響正常過日子。 就如北疆, 每年青黃不接之時,總會時不時sao擾邊境。今年據(jù)說那里風雪極大,許多牲口凍死, 百姓無糧無rou, 北疆王不得不又來大盛打一打秋風。 這是京城里流傳的話,老百姓一聽和往年一年來討吃的啊, 那就放心了,該怎么過就怎么過唄。 其實戰(zhàn)事并不是如此樂觀, 那北疆和安國公勾結(jié), 早就淪陷了三座城池。只因臨近過年, 為了安穩(wěn)人心,并沒有公布出來,只緊要幾人知道。 如定國公等武將出身, 自然是主張出戰(zhàn), 給那北疆好好一頓教訓, 讓他們知道進退好歹才可。但文官一向主張以和為貴, 不值得為了這么一個小小部落大動干戈, 讓地方出兵即可。 核心不過這幾個人, 可文官當?shù)溃?nbsp;哪里有武官說話地方。 定國公很是不滿,但最終決定是皇上所下,他也無法再說什么,只能和自己外甥吐吐苦水。 因元貴妃去得過早,定國公夫婦很是疼愛這外孫。六皇子雖然貴為皇子,可在皇家豪無天倫之樂,惟有恭敬父皇與兄弟間勾心斗角而已。倒是在定國公那里,他享受到許多親情。 “那幫子文人除了誤國還有何用?這幾年北疆戰(zhàn)亂不斷,擾得邊民數(shù)次內(nèi)遷。還有那倭寇,不過一小小島國,卻在東南橫行?;噬喜幌胫鴦罹珗D治、秣馬厲兵,整日里沉迷女色。何況美人眾多,又何必偏偏看上淑妃那貨色。” 定國公喝了幾盅烈酒,對方又是自己外孫,話就格外多些,還透著一股子對皇上的不贊同。這么多年,他最后悔之事就是沒有頂住壓力,將小女兒嫁給了皇上這樣一人。 六皇子幫外祖端上解酒茶,笑道:“外祖年紀也大了,還喝這樣烈的酒,外祖母也不管管您。若真到了一發(fā)不可收拾之地,您會親自出兵嗎?” 定國公嘆氣,“到底誰出兵,皇上說了算。這些年,我已經(jīng)越來越靠邊站了,皇上在扶持安西候啊?!?/br> 六皇子不屑一笑,就那個安西候,拍馬屁功夫一流,若真上馬打仗,還不知怎樣屁滾尿流?!爸粏柲氩幌?,別的不用管?!?/br> “家國大業(yè),怎能任人**。怎么,你有什么打算?”安國公一生戎馬,哪里能輕易放得下。 戰(zhàn)事被放到一邊,宮里依然暖意融融。 因錦繡候府二小姐之事,皇后這次栽了一個大跟頭,淑妃也沒撈著好。為了展示自己在宮中地位不倒,皇后為了年夜宴費了諸多心思,想著要辦出花樣,辦出一派盛世模樣,讓皇上高興高興。 大年三十晚上乃皇家家宴,只后妃、皇子和親近的幾位王爺攜家眷出席。六月當年連在此伺候都不夠格,何曾想過自己能以主子身份坐在這里。 她不過一皇子側(cè)妃,自然上不了正席。倒是麗妃特意讓人請她過去,和她敘話一番。 六月到了正席,先沖著上位施了一禮才走到麗妃處站定。幾月未見,麗妃還是那樣神采奕奕。如今后宮權勢被皇后把持,皇上的身子被淑妃占著,其他妃子多有怨言。只是看麗妃這樣子,并未受絲毫影響,一點都沒看出失寵模樣,可見是歷練出來。 麗妃尚未開口,只聽皇后笑道:“這不是老六的心尖尖?快過來,讓母后看看,氣色好像更勝當初?!?/br> 六月只得走到上位處,再次行禮后方恭敬回道:“多謝皇后娘娘謬贊?!毙募饧?,她可不敢當。母后,也不是她這種身份能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