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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應(yīng)該快到了吧…… 谷一涵正心不在焉地這么想著,就聽前面有人走來。 她應(yīng)聲抬頭。 對面的人也同樣認出了她,露出一個帶著些靦腆的笑容。 “早上好啊,”谷一涵打了招呼,“我說剛才在大廳怎么沒見著你呢?!?/br> “早安?!?/br> 雙白的視線從她手上略過,“那會兒覺得無聊……就想來轉(zhuǎn)轉(zhuǎn)?!?/br> 注意到他瞄了一眼手機上拴著的手機鏈,谷一涵笑著舉起來晃了晃,造型可愛的小猴子隨著她的動作晃蕩了一個跟頭。 她接著順勢開了口。 “手機鏈的事多謝你了,不然我將來回家的時候可能都進不了家門了?!?/br> “哎,”雙白吃驚道,“這么嚴重嗎?” 他長相秀氣,眼睛本就大,看上去很清亮真誠,這時又睜大了些就莫名顯出可愛。 看見雙白這樣的反應(yīng),谷一涵輕笑出聲。 “是啊,”她說,“因為是我meimei親手做的?!?/br> 她平時說話的語氣一向都很輕快,這時候卻柔和下來。 這聲音入耳,雙白的心跳又亂了。 “我當時撿到的時候……”他聽到自己說,聲音都不太像是他的,“是看上面寫了個‘雙’字,所以多留意了一些,想著可能對主人比較重要,就準備送到前臺那里去?!?/br> 谷一涵伸手握住那只猴子翻轉(zhuǎn)過來,它的背后的確寫著一個“雙”字,只是因為長時間的磨損而幾乎辨認不出多少痕跡。 “我還以為看不出來呢。” 她訝異地說:“所以都沒跟工作人員提,沒想到你眼力這么好。” “我meimei名字里有個‘雙’,屬猴的?!惫纫缓Φ溃爱敃r她做了兩個,把她的給了我,自己留下了我的,還千叮嚀萬囑咐我千萬不要弄丟,不然以后打死都不讓我進門?!?/br> 這話當然只是說著玩,就算丟了也不可能真不讓她回家。但這畢竟也是meimei的一番心意,她當jiejie的得好好留存珍惜著才行。 她神情很溫柔,雙白心口忽地一跳,忍不住叫了聲:“木槿。” “嗯?” “我可以——” 雙白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身后突然響起了腳步聲。 “你在這兒?OPT的人到了,試訓(xùn)一會兒就——”蔣臨嘉話音在看見站在旁邊的雙白時戛然而止,他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改口道,“試訓(xùn)馬上就開始了?!?/br> “好?!?/br> 谷一涵應(yīng)了聲,又轉(zhuǎn)過頭問:“你剛才想說……?” “沒什么?!?/br> 咽下“追你嗎”三個字,雙白彎起唇角。 “試訓(xùn)不是馬上開始了嗎,過去準備吧?!?/br> ----- “源氏睡在75血包?!?/br> 谷一涵:“……” 這已經(jīng)是她這場第四次聽見類似的話了,而比賽開始還不過兩分鐘。 一共十二人入圍,試訓(xùn)時正好六對六,通過不斷輪換位置來觀察選手個人對戰(zhàn)局的影響。 這場她與江月和蔣臨嘉一隊,雙白在對面。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谷一涵總覺得他在針對雙白。 安娜針對源氏——這乍聽上去似乎不大可能,但如若安娜大多時間總把睡眠針留給源氏,偏偏這還是個睡針異常穩(wěn)定的安娜,源氏的游戲體驗就可以稱得上極差了。 她忍不住又側(cè)頭看了看他們家隊長,發(fā)現(xiàn)他面上不起任何波瀾。 應(yīng)該是錯覺吧…… 谷一涵想,睡源氏和獵空畢竟是安娜的必修課,以前跟他雙排也時有這種情況發(fā)生。 這一局結(jié)束,老何拍了拍手。 “好的,試訓(xùn)先暫時告一段落,大家辛苦了?!彼舐曊f,“現(xiàn)在可以自由休息,半個小時后外賣送到,等吃完午飯再開始下午的試訓(xùn)?!?/br> 選手們紛紛從座椅上站起,說笑著三三兩兩地四散下去,活動著久坐而酸疼的腰背。 谷一涵的視線緊隨著老何,他跟另兩名委員聚頭到一起,三人一起往門口走去。 也許可以跟蹤一下,然后試試找個機會跟教練旁敲側(cè)擊,沒準能試探出點最初的人選什么的。 于是,她也站起了身。 還沒來得及邁出一步,忽然有人拽了下她的兜帽。 動作挺輕,還只用了一根手指勾住。感受到背后的力道,谷一涵驚愕回頭,看見蔣臨嘉依舊坐在他的座位上,收回了手。 “你要去哪里?” 他低聲問,平和的表面下暗潮涌動。 “去找雙白嗎?” 第三十章 雙……白? 谷一涵怔住, 愣是好一會兒都沒想明白這跟雙白有什么關(guān)系。 ——等等。 這么說起來,試訓(xùn)開始前她跟雙白聊天的時候是被他撞見…… “哎, 隊長,”她眼珠一轉(zhuǎn), 單手撐在桌子上, 歪頭打量著蔣臨嘉,“我從之前就在想, 你好像特別在意雙白啊?!?/br> 顧慮到周圍不遠處還有人在, 谷一涵壓低了聲音, 但刻意咬重的字音就使那狡黠的笑意更加明顯, 看在蔣臨嘉眼里, 他沉下眼神,移開了視線,“沒有?!?/br> “嗯,我懂,”谷一涵做出副異常理解的樣子,雙手一拍,“是好奇,上次你這么說的嘛?!?/br> “那你就接著好奇下去吧?!?/br> 她點點頭,轉(zhuǎn)身作勢要走,“我去找雙白了?!?/br> 又是一步都沒邁出去就被人拽住, 位置從頸后的兜帽變成了手腕。大廳的中央空調(diào)溫度開得挺低, 皮膚間的接觸卻讓她覺得手腕在發(fā)燙,谷一涵試了幾次, 終于藏起了唇邊止不住偷笑的笑意。 這么兩句話說下來,蔣臨嘉哪能還不明白她是在故意氣自己,心知如此,見人要走時身體卻擅自做出了行動。他眸色微暗,手指又收緊了幾分,在對方側(cè)首看回來時,抬頭與她眼神相對。 谷一涵瞥了眼他仍然握住她手腕的手,故作驚訝道:“隊長,你是不想讓我去嗎?” 語氣里的訝異十分浮夸,又或者她本來就沒有要好好掩飾的意思,蔣臨嘉看了她兩秒,忽地笑了起來。 在弧度勾起來的那一刻,谷一涵的心里突然咯噔一聲響。 她想起當初蔣臨嘉賽后采訪里的那條彈幕。 ——【笑起來真是要了命了?!?/br> 這么一笑真是要了命了。 “對,”他慢慢松開手,輕聲說,“我不想你去。” 恍惚之間,有什么東西在她耳邊轟然炸響,好大一朵。 兩人一坐一站,平時的身高差在這時反了過來,從這個角度看過去,谷一涵更能將他的神色一覽無余,眼中的認真也就更加看得分明。他眼底仿佛有什么在涌動,和著認真之色讓人看著心慌之余又不由生出些期待。 她動了動唇,正欲再度開口,有個大嗓門就突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