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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彈從天使的沖擊|槍中射過去,五發(fā)里有三四發(fā)都精準地爆了DJ的頭。 DJ可算是從柱子上摔下來了——以尸體的形式。 蔣臨嘉收回槍,抬眼就看見谷一涵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滿眼都是崇拜。 “……你怎么打中他的?” “很簡單?!?/br> 他不以為意,只是對她那表情又多看了兩眼。 “因為他平時續(xù)點續(xù)車都是我在旁邊奶,我還能不清楚他怎么滑?” “明明安娜跟天使的彈道完全不一樣,”夏至趴在桌子上,痛苦地呻|吟一聲,“怪物,燈火你這個怪物。我單方面宣布EVE雙輔從今天開始恩斷義絕?!?/br> “可以變成雙方面,比如你以后再也吃不到激素。” “……我錯了!” “嗯?” “哥,哥哥哥我真知道錯了——” “求一個激素DJ啊!” ----- 一場比賽打下來,這回身體被掏空的變成了夏至。 “你們先排,排進去了我再排,”他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我就不信這樣還能遇到?!?/br> “嗯……” 想了想,他站起身。 “我去拿根冰棍?!?/br> “順便幫我拿一個?!盠UX舉手。 江月:“還有我?!?/br> “我也要?!狈教钦f。 “那……”谷一涵試探道,“直接拿六個過來算了。” 夏至:“……拜托你們自食其力好嗎?!” “唉,”他嘆氣,“怎么我一提起來你們就全都要,我不說也沒人想起來。行吧行吧,我過去拿。” 夏至一邊哼著“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一邊溜達了出去,過了兩分鐘,他再次出現(xiàn)在門口。 看見夏至兩手空空,LUX疑惑地問:“說好的冰棍呢?” 前者干巴巴地回答:“就剩一根了?!?/br> “所以,”江月瞇起眼,“你自己吃了?” “那我也得敢啊?!?/br> 夏至一攤手。 “被教練拿走了。” 谷一涵:“……” 教練!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教練! “不過教練說他出錢,讓咱們出去買,”夏至這才大喘氣地把話說完,“反正超市離得也不遠,不耽誤訓練?!?/br> “有人請客還不好?” LUX響應得最快:“那就找倆人唄,把手上這把打完以后石頭剪刀布怎么樣?” 十分鐘之后,幾個人結(jié)束了游戲,都從椅子上站起來,隔著兩排顯示器湊做一堆。 “不分輸贏,”最先提議用這個辦法來表決的LUX說,“只要有兩個出的一樣就那兩個人去?!?/br> “來來來!” 這次出力的不一定是自己,夏至興奮道:“石頭剪刀布!” 隨他一聲令下,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三個石頭和一個布。 谷一涵微微側(cè)首,看向旁邊那只跟她一樣出了剪刀的手。 手指很修長,連指節(jié)都帶著種過分的白皙。 抬頭對上蔣臨嘉如一潭深水似的雙眼,她一挑眉。 “那看來,就是我跟隊長一起去了?” 第十三章 【woc我聽到了什么】 【跟燈火一起去?????】 【跪求直播直播直播直播現(xiàn)場直播】 【沃日我也想跟小jiejie一起去超市好嗎??!】 【求露臉QAQ比賽直播的時候拍得太遠了看不清啊】 【萬人血書求一個戶外直播】 “萬人血書?”谷一涵低頭看見彈幕,哭笑不得道,“訂閱還好說,現(xiàn)在看我直播的有一萬人嗎?” 【怎么沒有?!】 【那就千人血書!】 【別看才七千!四舍五入就是一個億啊?!】 “那就等到一個億的時候再說——嗯,這輩子應該是沒可能了?!?/br> 她彎腰在桌前退出游戲。 “去個超市來回還不到二十分鐘,沒什么好播的。我先把直播關了,等我回來再看要不要繼續(xù)播,大家拜拜?!?/br> 在彈幕的鬼哭狼嚎中,木槿的毅然下播讓直播間重回一片黑暗,上書一行冰涼涼的“主播正在趕來的路上”。還留在直播間里的觀眾們呆滯半晌,轉(zhuǎn)身紛紛涌到微博去聲討主播的冷酷無情——沒辦法,這人連個水友群都沒有,哪來的地方讓他們有組織地同仇敵愾。 谷一涵猜到了事情的發(fā)展,不過也沒放在心上,她對粉絲一貫都是放養(yǎng)式。反過來,粉絲是會鬧她,可玩笑都點到為止,簡直不要太省心。 基地附近的這家超市,她還是第一次來。 兩人進了超市,自動門隔絕了外面悶熱的環(huán)境,空調(diào)的冷氣從領口灌進來。谷一涵摸了摸胳膊,心道這兒的冷氣也開得太足了些,比起熱,她這人更怕冷,實在不太想在這里多待。 “要不我們最后去冷飲那邊?”盡管如此,她還是主動提議道,“這家超市你比較熟,介意幫我當個向?qū)???/br> 走在她旁邊的人在這塊地界生活了半年有余,對商品的位置都比她更輕車熟路。聽見她的話,蔣臨嘉視線不咸不淡地從她身上飄過去,卻沒有反對:“你想買什么?” “前兩天聽阿姨提了一句,說調(diào)料可能不太夠,我剛才出來之前看過牌子了。” 谷一涵如實說。 “感覺浴室的燈泡也該換了。” 阿姨是經(jīng)理聘來每天定時來做一日三餐的,性格是那個輩分的人普遍有的古道熱腸,平日看他們這群父母不在身邊、自己出來拼一個未來的半大年輕人就跟看自己孩子似的。 至于浴室的燈泡,壞得不是那么明顯,只是亮度有所下降,可如果誰因為看不清地上的水漬而滑一跤就不妙了。 自己早被她用兩天的時間摸清楚了喜好,蔣臨嘉自然不吃驚于她的細心。他實際上不怎么喜歡這種被人看穿的感覺,但在面對谷一涵時,或許是因為對方關照得不顯刻意,竟完全不覺討厭。 唯一比較微妙的一點,就是她對所有人都是如此,而非特定的一人。 他若有所思地看過她的神情:“那你自己想買什么?” 咬重了“自己”兩個字。 “這個,”她臉上終于顯出幾分猶豫,“非要說的話……零食?” “其實沒什么特別想買的?!?/br> 谷一涵打了個哈哈。 “需要的生活用品全都帶過來了,剩下的就只有口腹之欲了,不過買不買都無所謂啦?!?/br> 他們?nèi)匀徽驹诔腥肟诟浇赃吘褪桥懦闪艘恍×械馁徫镘?。滾輪與光滑的大理石瓷磚摩擦的聲音響起,一句話的工夫,蔣臨嘉已經(jīng)又走了回來。他身上那件黑色襯衫的袖口被挽過手腕,手搭在購物車的扶桿上,整個人站在那兒就是一道風景。 “走吧?!?/br> 他側(cè)頭看她一眼。 “你不是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