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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現(xiàn)一點亂子。 “是,老奴這就去”說罷,章賢策馬,直奔宮門而去。 “陛下回宮”隨著隨行太監(jiān)的一聲高呼,值班的宮衛(wèi)立刻將宮門打開,紛紛單膝跪地,迎接沐寒回宮。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宮衛(wèi)齊聲山呼,聲勢震天。 馬車并沒有直接駛?cè)牖蕦m,而是在宮門之處停了下來;沒過一會,章賢翻身下馬,一路小跑來到了馬車跟前。 “可查探清楚了?”這一次,沐寒沒有掀開窗簾,只是冷冷的詢問起來。 “回稟陛下,查探清楚了,是公主殿下的馬車,剛剛回宮”章賢如實回報,讓沐寒不由得一陣困惑,這么晚了,凝若才回宮?這可不符合凝若的性格,而且,這么晚了到哪里去了?難不成是去了鎮(zhèn)北侯府? 一想到這,沐寒心中更是七上八下,難以平靜;不一會,沐寒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凝若與鎮(zhèn)北侯府并沒有什么交集,不可能這么晚了還去鎮(zhèn)北侯府;沐寒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微微的自嘲了一下,看來是自己太緊張了,什么事情都往鎮(zhèn)北侯府聯(lián)想。 “走吧,回宮”在確認沒有什么問題之后,沐寒的馬車這才緩緩的駛?cè)肓嘶蕦m。 剛剛準備閉上眼睛休息片刻的沐寒,突然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不對,沐寒依稀記得那次沐凝若與沐杰從泰陵回來之后神色有些異常,看上去是有了意中人,難不成,這么晚了,是去與意中人相會? “章賢” “老奴在”馬車之中突然傳來了沐寒的呼喚,章賢趕緊停住腳步,側(cè)耳車旁。 “朕上次叫你去查關于公主是否與京城中哪些權貴公子有所交往,你可查探到了什么”沐寒掀起了窗簾,一臉肅穆的看著馬車之外的章賢。 “回稟陛下,老奴查過了,沒有”章賢有些困惑,不知道為何沐寒怎么會突然問及此事,雖然有些費解,不過還是如實回答到。 “沒有?再安排人查一下,看公主殿下今晚去了哪里”沐凝若如此晚才回宮,沒有什么事情,沐寒肯定不會相信;心中有些不放心,便再次囑咐章賢暗中打探一下。 “是,陛下,老奴知道了” “走吧”放下了窗簾,馬車在章賢的示意下,緩緩的向理政殿駛?cè)ァ?/br> 第一百一十章 縱有不甘為皇權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瑾王遇刺,朕大為震驚;然坊間流傳此事與太子有關,如今尚無可決斷之證據(jù);朕與黎民雖知太子為人,然太子自知身懷嫌疑,為以正清白,自負于殿前;朕雖感動,但為天子,不可徇私,不可枉法;特下旨,即日起,將太子囚禁與明悔宮;命內(nèi)廷監(jiān)徹查瑾王遇刺一案,查明真相;如兇手真為太子,朕自當嚴懲,絕不姑息;若并非真兇,朕再放其人,復其位,欽此’ 次日,朝廷昭告天下,一時之間,形勢變得更加的撲所迷離。 皇宮,理政殿 此刻,沐寒端坐于大殿之上,而沐杰,則恭敬的站在大殿之中;整個理政殿,此刻除了他們父子二人,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杰兒,父皇此舉你可理解?”思緒萬千的看了看沐杰,雖然沐寒貴為天子,可是一切都是形勢所逼,出此下策,也是無可奈何之舉。 “父皇,這一切真的不是兒臣所為,為何要將兒臣囚禁于明悔宮?”心如死灰的看著沐寒,沐杰實在不明白,父皇為何要如此狠心;那明悔宮是什么地方,宮中無人不知,皇族無人不曉。 明悔宮,是當年太祖設下的冷宮,宮門有八個大字‘事已查明,無需懺悔’;歷朝被關在明悔宮中之人都是被當朝陛下遺棄不忍斬殺之人;一旦囚禁明悔宮,那結果基本就是在里面孤獨了卻余生;從大越開朝到現(xiàn)在,唯一走出明悔宮的只有兩人,一個是沐杰的皇叔,前朝廢太子沐澤,不過最終死于仁宗之亂;另一個就是沐夜的父親,沐宸,同樣,最終也死于仁宗之亂;可見,即便是出了明悔宮,那也是不得善終,這如同是一個詛咒,時時刻刻震懾著皇族之人。 “即便不是你所為,朕也得將你囚禁”沐寒其實心中明白,沐夜遇刺一事絕非沐杰所為;可是為了安撫舒棣等人,沐寒即便心如刀割,也不得已而為之。 “為什么,兒臣不明白,為什么?”沐杰猛的一下站起了身子,直視著沐寒;沐杰不解,自己從小到大,勤奮好學,嚴于利己;當上太子之后,做任何事情都是勤勤懇懇,親力親為;這一路走來,從來沒有犯過一點錯誤,如果非要說有什么過錯,可能就是因為吳天佑之事,曾經(jīng)派遣衛(wèi)離暗殺沐夜;這些年來,自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況自己還是一國儲君;這一旦被囚禁與明悔宮了,那以后,自己就算有朝一日能夠出來,又如何面對朝廷百官和大越黎民? 更何況,沐杰此次壓根就沒有派人刺殺過沐夜,這完全是一個陷阱,正在一步一步的將沐杰拖下馬來;沐杰不甘心,倔強的爭執(zhí)著,那明悔宮如同是地獄一般,讓沐杰望而卻步,充滿恐懼。 “為了大越的江山,為了你的皇位”沐寒雙手握緊了拳頭,一聲怒吼,從龍椅之上站起了身子;不怒而威,雙眼直視沐杰;這一瞬間,沐杰愣在了原地,傻傻的看著沐寒,沒有了剛剛的吵鬧和倔強。 “杰兒,父皇知道此事與你無關;可是就父皇知道沒用,得天下人知道才有用; 父皇必須給舒棣,給先帝的舊臣,還有天下百姓一個交代;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你,父皇只有這樣做,才能暫時保住你,保住這江山,保住這將來要留給你的九五之位,你明白嗎”沐寒緩緩的來到沐杰身邊,輕輕的撫摸著沐杰的臉頰;看著自己一手培養(yǎng)的太子,自己最心愛的兒子,要承受原本不屬于他的罪名,沐寒也于心不忍;可是為了顧全大局,只能暫時犧牲。 “父皇,兒臣不甘心啊,不甘心啊”此刻的沐杰冷靜了許多,面對沐寒的輕言相勸,沐杰雖然已經(jīng)沒有了剛剛的排斥,可是內(nèi)心依舊無法平靜。 “放心吧,明悔宮沒有什么可怕的;你依舊還是太子,還是國之儲君;待父皇查明一切,一定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將你接出來;到時候,父皇要告訴全天下,你所受的委屈,都是為了大越,都是為了百姓”緊緊的將沐杰抱在懷中,沐寒留下了眼淚;一向以威嚴示人的沐寒,眼淚順著臉頰,一滴一滴,落在了大殿的地板之上;每一滴淚,就如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