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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兒,你知道嗎?今日一早,陛下就頒布了詔書,正是冊封你為瑾王,憫月為瑾王妃;如今你是仁宗遺孤的事情,整個大越已經(jīng)是路人皆知了”舒棣原本只是想把沐夜的身份就在這幾個人之中公開了便好,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沐寒來了這么一手,直接公諸于天下了;而且還堂而皇之的冊封沐夜為瑾王,對于沐寒的打算,舒棣似乎猜測到了一二。 “今早?”沐夜實在沒有想到,這封王的詔書會來得這么快。 “恩,估摸一會,宮里就該派人來了,將玉牌給你送過來”舒棣無奈的笑了笑。 “啟稟侯爺,章公公來了,正在府門之外等候迎接”舒棣話音剛落,崔振便急急忙忙的來到中堂。 “這說曹cao曹cao就到,走吧,夜兒”看了看身旁的沐夜,舒棣起身,率先向府門走去;無奈搖了搖頭,沒想到沐寒的動作如此之快,真是讓自己一點準(zhǔn)備的時間都沒有。 穿過前院與后院之間的門廊之后,就能看見鎮(zhèn)北侯府的大門;此刻宮中來的人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侯府,在前院之中,宮衛(wèi)分列兩旁,漆黑的鎧甲配上迎風(fēng)飄揚(yáng)的紅色披風(fēng),顯得格外的威武;在兩列宮衛(wèi)之中,一個太監(jiān)模樣的男子又分別領(lǐng)著兩隊公公站立其中,定眼一看,這為首之人依舊是章賢;而章賢身后跟著的那些公公,各自手中都捧著一個被金黃錦緞?wù)谏w的托盤。 “侯爺,不好意思,章賢又來叨擾了”見舒棣等人向自己走過來,章賢趕緊上前行禮,語氣十分客氣,還時不時的看了看沐夜。 “章公公客氣,只要章公公喜歡,可以隨時來我鎮(zhèn)北侯府,我鎮(zhèn)北侯府隨時歡迎章公公”舒棣微微彎腰,也算是回禮了。 “一定,一定” “吉時快到了,侯爺,你看我們開始吧?別一會耽誤了時辰可不太好了”章賢微微抬頭看了一下,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也不再過多的寒暄,直奔主題而去。 “有勞章公公了”舒棣點了點頭,示意章賢可以開始了。 “圣旨到,沐夜跪聽接旨”章賢得到舒棣的首肯之后,這才轉(zhuǎn)身回到隊列之中,從身旁一個小太監(jiān)手持的銀盤之中,將一道金黃色的圣旨取出;回過神來,神情肅穆的看著跟前的沐夜等人,高聲山呼。 “沐夜接旨”聽到章賢的呼喊,沐夜這才從舒棣身后走出,來到眾人之前;整理了一下衣衫,這才下跪接旨;舒棣等人緊隨其后,紛紛下跪,等待章賢宣讀圣旨。 章賢將圣旨緩緩打開,這圣旨的內(nèi)容與今日一早頒布的詔書相同;圣旨宣讀完畢之后,章賢趕緊上前將沐夜攙扶起來,一臉笑意;向著身后的小太監(jiān)們揮了揮手,小太監(jiān)們捧著銀盤,來到了章賢身邊。 “殿下,從今日起,你便是大越的瑾王了,這是代表你身份的玉牌,還請殿下好生保管”說完,章賢將其中一個銀盤之上的金黃錦緞掀開,一塊碧綠的長方形玉牌出現(xiàn)在沐夜的面前。 沐夜小心翼翼的將玉牌拿在手中,仔細(xì)的看了看;玉牌差不多一個手掌大小,通體翠綠,長方形的四周鏤空雕刻著兩條游龍,一左一右,盤繞在玉牌之上;在玉牌的中央,一面鏤空的雕刻瑾王二字,而另一面雕刻著沐夜二字;在玉牌的右下角,‘承統(tǒng)十三年御工坊制’一列小字,代表著這玉牌出自于皇家御工坊;在玉牌的下面,用一顆寶珠束起的一縷紅色吊墜,顯得格外的耀眼。 “殿下,這一塊是瑾王妃的”說罷,從同一個銀盤之中,章賢又拿出一塊玉牌交到沐夜手中。 這塊玉牌比沐夜的那塊略小一些,夜色也顯得白一些,雖說如此,可是這玉的品質(zhì)絕對是上乘;專屬于王妃的玉牌同樣也是呈長方形,只不過環(huán)繞在四周的不是游龍,而是鳳凰;沐夜的是二龍戲珠,而這塊卻是雙鳳捧月,正反面分別刻著瑾王妃和肖憫月三個鎏金大字,右下角依舊是一列‘承統(tǒng)十三年御工坊制’的小字。 沐夜轉(zhuǎn)身將玉牌交給肖憫月,肖憫月雙手接過,有些好奇的一直把弄個不停。 “殿下,這些是陛下賞賜的一些金銀珠寶和綾羅綢緞”微微轉(zhuǎn)身,章賢示意身后的公公們將托盤和箱子打開;托盤之中盡是珠寶玉器,金銀軟細(xì),而箱子之中,全是錦衣玉袍、金碗銀碟。 “多謝章公公”沐夜微微一笑,雙手抱拳,以示感謝;對于眼前的這些東西,沐夜并沒有章賢預(yù)想中的那么驚喜、雀躍,而是平靜、沉穩(wěn);對于沐夜這種處變不驚、鎮(zhèn)定自若的風(fēng)度,章賢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那里,那里,殿下言重了”如此沐夜的身份可是實打?qū)嵉拇笤接H王,章賢自然不敢有一絲怠慢,也不敢有一絲自大。 “時辰尚早,章公公不如進(jìn)入中堂喝杯茶水再走;崔振,帶其他的公公們下去休息片刻,好生伺候”舒棣見一切都已經(jīng)處理完畢了,相邀章賢進(jìn)去坐坐。 “多謝侯爺好意,咱家還得回宮中向陛下復(fù)命,就不便久留了,下次,下次”章賢知道自己有皇命在身,而且沐寒還在理政殿等待自己回去復(fù)命,所以一刻都不敢停留;趕緊謝絕舒棣,準(zhǔn)備打道回宮。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再挽留了,章公公慢走”見章賢去意已決,舒棣也不再多說。 “咱家告辭,殿下留步,侯爺留步” “不送” 章賢走后,舒棣的臉上,并沒有因為沐夜得到的這親王的爵位和這些賞賜的東西而看出任何喜悅的神色;從始至終,舒棣臉上的愁容都一直沒有消失,眉頭也越來越緊。 “外公,憫月怎么見你一直愁容滿面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憫月幫你去請大夫?”肖憫月雖說平日里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可是好歹也是女兒家,心思必然比沐夜等人更細(xì)一些;今天一早在中堂的時候,肖憫月就注意到舒棣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后面章賢來了,又忙著接旨,所以一時之間就給忘記了;這不,剛一忙完,便想起來了。 “沒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舒棣強(qiáng)顏歡笑,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外公......”沐夜也從舒棣的表情之上看出了一些端倪,臉上流露出些許擔(dān)憂。 “好了,不用擔(dān)心我這一把老骨頭了;現(xiàn)在你和憫月,一個是瑾王,一個是瑾王妃,以后出去,要注意一點自己的言行,知道了嗎?你們代表的不僅僅是你們自己,還有你們的父皇和母后”舒棣看著眼前的沐夜和肖憫月,頗為語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