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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和小秦子送去洛侯府,另外……拜托侯爺來大理寺一趟,快?!?/br> “???”流火一愣,“現(xiàn)下已是亥時,如若侯爺已經(jīng)就寢——”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請來他?!蔽娜萱掳戳税措[隱作痛的腦門,對那小廝道,“跟他說,他兒子快被自己害死了?!?/br> 流火心中一跳,回頭望了言時一眼,見他點頭才鄭重應(yīng)下:“是?!?/br> 目送著流火帶著吳浼和小秦子離開,言時終于是松了口氣,溫聲對文容媛道:“回去吧?!?/br> “回去什么?”她有些困惑,“洛公子尚在里邊……” “他執(zhí)意要跟殿下一起死,我們能有什么辦法?”言時不自覺加大了聲音,“難道你要得罪陛下么?” “不,只是……”文容媛?lián)u搖頭,“我……我答應(yīng)過殿下的。而且公子他——” 她倏地收了聲。 以言時冷靜個性,應(yīng)該是對所謂“冥冥之中的熟悉感”抱持著不信任的態(tài)度的。 況且說了這些又有何用呢? 其實連文容媛自己也不知道,她對洛琹瀚與生俱來的親切感究竟是從何而來。她想,自己會糊里糊涂地答應(yīng)他們幫忙,這種莫名的感覺也占了一部分。 “這樣你都要救他?”言時頓時黑了臉,“如果來日在下……” “怎么?” “無事?!彼嘈Α?/br> 言時險些忘了,前世他身陷囹圄那年,她已經(jīng)故去數(shù)載了,又談何救不救呢。 “你要救可以,洛琹瀚等會就帶著他的殿下上來了,你再去說服他?!毖詴r補(bǔ)充道,“如果屆時……還沒驚擾到陛下的話,說服他。只要讓他放殿下回去,以洛公子身份,陛下會權(quán)當(dāng)一切沒發(fā)生過的?!?/br> “你怎么知道那家伙不會留在獄中等死?”見他老神在在的模樣,她愈是心急如焚。 “信我?!毖詴r又道,“可不管如何,一旦見到陛下的禁衛(wèi)馬上走,他們殺人不眨眼的。” “這……我曉得?!蔽娜萱聰Q起眉,嚴(yán)肅地應(yīng)承。 她堅持救洛琹瀚是在生命沒有威脅的情況下,一旦觸怒龍顏……又是另一回事了。文容媛已將希望押在另個人身上,唯愿那位與她素昧平生的人能挺身而出,救救他。 言暮曉與洛琹瀚有些交情,是故言時知道上一世的洛侯府二公子,是在事情結(jié)束后的半個月后“病死”的。 他陪meimei去吊唁之后覺得事有蹊蹺。 在言暮曉的要求下,他才打探出了消息,說是……洛琹瀚那日闖入大理寺強(qiáng)行救人,觸了秦衷的逆鱗,被他派來的貼身禁衛(wèi)當(dāng)場格殺。 說也奇怪,自從言時告知她真相之后,曉曉與阿暉的關(guān)系便生疏了許多,反倒對他這大哥更為親近一些。 相隔一世,言時覺得很多事情變了,但他信洛公子的選擇不會變。 ……說得不好聽一些,這么傻又偏執(zhí)的人,實在不多了。 言時的想法果真沒錯,不一會兒,洛琹瀚果真是拖著秦裴從另一條出口上來了。 但言時還真沒想到,他們倆與秦衷的禁衛(wèi)兩班人馬會同時映入眼簾,一時之間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隨著禁衛(wèi)整齊細(xì)微的腳步聲靠近,氣氛愈發(fā)地嚴(yán)肅,有種惡斗一觸即發(fā)之感。文容媛已默默地靠近洛琹瀚他們,手指按到了劍柄上,眼神充滿戒備。 卻是沒有人敢率先說話。 場面一時竟有些尷尬,直到那為首的黑衣人認(rèn)出了言時,不可置信地出聲打破了沉默。 “……阿兄?” 第32章 其之三十二 深恨 那小隊大約十來個人,但既是平時貼身保護(hù)秦衷的侍衛(wèi),自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輩。 驟然再見前世仇家,又是短兵相接之時,文容媛的眸中覆著深沉的恨意。 纖細(xì)的手指死死捏著劍柄,她極力克制著拔劍揮過去的沖動,腦中卻已在思忖接下來該怎么做。 如若踏歌在的話,她大可以與他兩個人把這些人殺光。 但這不切實際,且不說他現(xiàn)在不在身邊,踏歌是御賜的侍衛(wèi),怎么可能要他做這種形同忤逆皇權(quán)的勾當(dāng)? 這也是為何在言時表示他曉得大理寺的地牢路線后,她便馬上改變主意,選擇讓言時帶路了。 “阿暉,你……”言時不禁一愣,他從不知道言暉曾經(jīng)在秦衷底下做事,還混得風(fēng)生水起。 可既是如此,后來皇帝又怎么會是這樣待他們兄弟? 照這樣看來,曉曉的好友前世定是死于她二哥的刀下,這…… 言時不禁頭疼了起來:“阿暉要跟咱們刀劍相向么?” 言暉立刻緊張地?fù)u搖頭。 “當(dāng)然不,我們……僅是奉命來捉拿逆犯秦裴。”他瞥向洛琹瀚,補(bǔ)充道,“還有妄圖攜他逃跑的反臣?!?/br> 此時,另一位像是指揮的人亦開口接了話:“刀劍無眼,言長公子還是快點帶著你未婚妻走吧?!?/br> 言時朝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臉色不禁又黑了幾分。 這小隊中領(lǐng)頭的人有兩位。其中一個便是言暉,另一位則是……那據(jù)說對功名毫無興趣的太尉府三公子,容展。 和其他人比起來,兩人武功并不出挑,僅是指揮調(diào)度這些衛(wèi)兵之用。他們站在陣型的前方,被左右各一位黑衣人圍住保護(hù)。 聽了一席話,言時簡單分析利害后心中早有決斷,他輕拉住文容媛的衣袖,低聲道了句:“快回去吧。” “不。”她毫不猶豫地甩開他的手,望向他篤定道,“我不會走?!?/br> “你……”言時本欲再說些什么,卻在見了文容媛透著寒意的眸光后,不自覺地選擇了保持緘默。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她。 言時記得,她原本是個活潑明艷的少女,一朝賜婚之后性格變得沉穩(wěn)了下來。 但即使如此,他亦未曾見過文容媛曾對某個人存著如此深沉的恨意。 奇怪…… “公子先走吧?!彼p聲道,“你已助我很多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你大約也幫不上忙?!?/br> 文容媛尚不知曉他也重活過。在她看來,言時現(xiàn)在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尋他來替她打下手已是有些勉強(qiáng),更何況是抵御這些挺能打的侍衛(wèi)。 再者,言暉他…… 文容媛瞇起眼,不禁覺得無比地嘲諷。 言暉自以為執(zhí)掌這些禁衛(wèi)就等同于當(dāng)上了秦衷的心腹。卻不知陛下未來會來個過河拆橋這招,一道詔令將他與她兄長等十幾人一同免了官。 秦衷根本不信任何人。 “你既是堅持留下,那我便會陪著?!甭勓裕詴r只無奈嘆道,“只希望阿暉顧念一下兄嫂之情了。” 她瞪了一眼:“……我還沒嫁吧?” 雖說文容媛是挺感動的,但她等會想做的事情……言時在場只會構(g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