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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的產(chǎn)業(yè),因外甥女出家才特意讓出來的。 楊太太的娘家姓柳,她的哥哥正是名噪一時的滬北商會會長。而讓他聲名遠(yuǎn)播的,恰恰是因為主持興業(yè)銀行破產(chǎn)后的重組案。 柳生斌……她在口中細(xì)細(xì)地咀嚼著這個名字,他會是一切事件的幕后主使嗎?如果是,他與陸家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 。如果不是,那么銀行資產(chǎn)被接收,她從楊家后回去后就死于非命,包括他和孫曉倩之間的聯(lián)系,都只是巧合嗎? 前世今生,一張張面孔走馬燈一樣走過,各種各樣的事件混雜在了一起,叫明夷只覺腦中嗡嗡作響。 “你沒事吧?”魏五看她臉色有些不對,小心翼翼地問道。 “還有什么,你一并說了吧!”明夷用食指輕輕揉著太陽xue,好容易看見了一絲曙光,她該高興才是。 魏五點了點頭:“還有就是孫得勝那個債主,我們查下來是沒有嫌疑的。倒是有個姓王的混混可疑,每回孫得勝去賭錢,他總要摻一腳。前些日子躲去了鄉(xiāng)下,最近回來了,有人瞧見他去了孫干娘那里?!?/br> 好,很好,這一條藤都給連上了,陸明夷怒極反笑。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我家是作了什么孽,竟招了這么個對頭,處心積慮地要害我們。我這就去見見這位劉會長,問出個緣由來我死也甘心了!” 魏五不料她的反應(yīng)這樣大,生怕激動之下還真找上門去,趕緊勸道:“你別激動啊!眼下沒憑沒據(jù)的,你去找人家能說什么呢?他不承認(rèn)也就罷了,怕的是再起了防備,咱們豈不是前功盡棄?!?/br> 一句前功盡棄終于喚回了明夷的理智,她大口大口喘著氣,一直以來壓在心中的怨憤化作拳頭狠狠搗在了柜門上?!澳阏f得對……” 以前他能屢屢得手,不外是躲在暗處,自己無從防范的緣故?,F(xiàn)在他已經(jīng)失去了陰影的保護(hù),那些詭計還能不能得逞,大家就要各憑手段了。 明夷的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魏五則是看著她手上的傷口直抽冷氣,趕著去取碘酒和棉花:“你別動,別動……再怎么生氣也不能跟自己過不去??!” “我沒事,待會包一下就好。”發(fā)泄完了,明夷又變回了那個冷靜自持的四小姐,這點傷算什么,能比得過家破人亡嗎?“你再幫我個忙!” “你說……”魏五嘴上應(yīng)著,到底不放心,眼不錯地盯著她,生怕一眼沒看見又冒出什么驚人之舉來。 明夷在沙發(fā)上找了個舒適的角度,端起早就冷了的茶呷了一口:“財政部楊次長來上海那天,有人曾在火車站發(fā)現(xiàn)過刺客的蹤跡。你替我查一下,這件事跟柳生斌有沒有關(guān)系,或者說跟他周圍的人有沒有關(guān)系?” 這年頭敢提著腦袋干活的人雖多,但活兒做得漂亮的卻只有那幾個,其實好查。但人家反過來查你也容易,所以得想個法子不能惹人注目才行。魏五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行,這事交給我了!” 柳生斌浮出水面后,明夷就時常在思考一個問題。雖然沒有直接證據(jù)能表明前世是他謀害了大哥,陷害銀行破產(chǎn),乃至害死了自己;但這中間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總做不了假。 那么問題來了,不管做什么事都得有個動機。他這樣做是因為圖謀陸家的財產(chǎn),還是要對陸家的人趕盡殺絕呢? 因為傷了手,陸太太堅決不許女兒再去店里,必要她安安心心在家里休養(yǎng)幾天。不僅吩咐廚房每天變著法地煲花生雞腳,紅燒蹄膀,還不知道打哪里弄了瓶蛤蚧人參酒。 陸明夷才被逼著吃了兩日就開始堅決反抗起來:“我不過是破了點皮,再休息幾天就連疤都看不見了!” “小姑娘家家,非要鬧著出去上班。上就上吧,還弄一身傷,看儂以后怎么嫁得出去!”陸太太一根指頭戳著女兒的額角,簡直恨鐵不成鋼。 明夷猶自不服氣,嘟囔著:“不出去上班怎么能遇著你們心目中的好女婿……” “那是你父親說得高興,我可還沒發(fā)表意見呢!” 倆母女正在抬杠,細(xì)雨一頭撞了進(jìn)來,激動地嚷著:“小姐小姐,外頭有位盛先生…找你……” 那一腔發(fā)現(xiàn)大新聞的熱血在看見陸太太沒好氣的臉時,嘎然止沸。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露了一小臉的九爺,哈哈哈哈 第61章 事情鬧大啦 陸明夷倒沒想太多, 來就來了唄, 當(dāng)即就吩咐細(xì)雨:“請他在客廳稍等,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沒料陸太太不愿意了:“好不容易讓你躺一會, 又不安分!” 她就是手蹭破了一層皮罷了, 難不成還得臥床修養(yǎng),明夷故意道:“既然媽不許我挪動,那細(xì)雨你把盛先生請過來罷!” 陸太太的眼睛立即瞪得比茶盅還大:“你要死了!未婚女兒的閨房哪里能讓一個男人隨便進(jìn),別說你們還沒怎么,就算是未婚夫妻也過于隨便了!要是讓你奶奶知道了,非把你關(guān)祠堂罰跪不可。” “您確定?”先不說陸家的祠堂遠(yuǎn)在北平, 要是讓老夫人知道她和盛繼唐獨處一室, 只怕得樂得蹦起來罷! 女兒如此快地認(rèn)識到了祖母對面目, 實在把陸太太噎得夠嗆,干脆別過頭對細(xì)雨說:“去回盛先生,就說小姐身體不舒服, 請他改日再來?!?/br> 原本好生生的一對鴛鴦,就這樣硬是被拆開了, 細(xì)雨在心中大嘆了一口氣, 蔫蔫地應(yīng)了。那委屈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不讓她見情郎呢, 明夷不由暗笑,抱著母親的胳膊就開始撒嬌:“媽, 你這是跟我生氣,還是跟客人生氣呀?” “我氣的是你父親, ”陸太太揉了揉女兒的頭發(fā),沒好氣道:“一把扇子就叫人收買了,成天在我耳朵邊上說好話,打量我糊涂呢!” “媽最英明了,爸在外頭威風(fēng)八面,可在家里還不是要聽您的!”明夷一張嘴跟抹了蜜似的:“您看這樣行不行?盛公子來找我想必是有要事,您先幫我招待一下,我換身衣裳打扮一下再過去?!?/br> 陸太太之前最憂心的就是沒親眼見過這位九爺,如今既然有現(xiàn)成的機會如何不愿意,只是嘴上還是要犟兩句:“是你非讓我去的,要是得罪了人我可不管……” 明夷一見松動,趕快再接再厲把她往門口推:“怎么會呢?您只管去,誰敢說我媽不是,我非錘扁了他不可!” 終于把母親打發(fā)出門,明夷算是松了口氣,一邊打開柜子翻衣服邊問道:“細(xì)雨,你看盛先生來時,神色態(tài)度如何?” 因為不必出門,所以隨便挑件裙子即可。細(xì)雨幫著把新做幾件旗袍一件件在床上鋪開,隨口答:“沒什么呀,我看他一直笑嘻嘻的……不過小姐,你可得小心著些,我上來時見好些人偷偷圍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