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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叫你去自然有原因,你如今看著是孝順我了,可對你父親豈非大大不孝!” 正著反著橫豎都是她老人家有理,黎婉擔(dān)心小姑子畢竟年輕氣盛,老太太本就氣不順,再叫沖撞個好歹可怎么辦,便也勸道:“四妹,父親既然派人來找,想必有急事,你就先去看看罷!”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有小天使評價九爺為口嫌體正直,其實他不是更像貓么,你不讓我干什么我就越要干,哈哈哈哈! 第56章 千金扇 陸明夷去小客廳時可謂一步三回頭, 滿臉都寫滿了不情愿。最后連陸老夫人都疑惑了, 只當(dāng)她真是不喜與人交際,可見說什么私情確實是被人誣陷的。 在無意中給自己又洗刷了一回形象, 這是明夷沒有想到的。此刻的她只覺得腳下跟灌了鉛一般, 格外沉重。 盛繼唐這個人,說得好聽是率性而為,要說得不好那就是隨心所欲。就像他聽見了自己在白云觀的自言自語,直接就下手綁人,知道魏五在查他,也是把人扣了再說。這等雷厲風(fēng)行, 實在少有。 他這回登門造訪, 會跟父親還有大哥說什么呢?如果只是他一時興起, 想作弄自己一下也就罷了!萬一他說了什么不該說的……陸明夷的頭越發(fā)疼起來,只覺得小客廳的門里關(guān)著什么洪水猛獸一樣,怎么也狠不下心推開它。 還是陸益謙打里頭推門出來, 被杵在門口的meimei嚇了一跳:“我正想去找金貴,怎么傳個話傳沒影了。沒想到你已經(jīng)到了, 快進(jìn)來!” 事已至此, 陸明夷也只得硬著頭皮移步進(jìn)去。這間小客廳乃是陸老爺待客專用的,裝飾得自然很精心。一邊放著幾張沙發(fā)椅, 另一邊則布置成茶室,可清談閑聊, 也可品茗論道。中間以多寶架為屏障,既透光又雅致。 可惜明夷存著心事, 就算雕梁畫棟擺在面前,她也沒什么心情鑒賞,只偷偷去瞧盛繼唐的方向。盛公子今天穿的黑色長衫上織有銀色牡丹暗紋,眉如遠(yuǎn)山,目比秋水。與父親聊天的樣子,又不失恭謹(jǐn)謙遜,也難怪大嫂只瞧了一眼就記了這么久。 就連大哥也贊道:“我國內(nèi)國外地轉(zhuǎn),也算見識過不少人物。像盛公子這樣的,可說一萬個里頭都挑不出一個?!?/br> 自然是挑不出,一般人哪能像他那樣神經(jīng)不正常,陸明夷在心中暗道。當(dāng)然,明面上還是要附和一下大哥的:“洛神賦里頭說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盛先生風(fēng)姿卓然,當(dāng)?shù)闷疬@一評價?!?/br> “不容易啊!”陸益謙親昵地彈了一下小妹的額頭:“以你的國文成績能想得出這兩句話,可是大大進(jìn)益了?!?/br> 陸老爺聽見兄妹倆說話,總算留意到了女兒,二話不說先扳起臉來:“你可算來了,說說吧,與盛先生是怎么相識的。要不是他今天來訪,我還不知道有這么回事。你這樣瞞著父母親友,該當(dāng)何罪?” 這劈頭一句就把陸明夷給弄懵了,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怎么回才好。父親大人,你確定想知道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幸好盛繼唐也沒袖手旁觀,悠悠然補了一句:“世伯,您這樣嚇?biāo)男〗憧刹淮蠛竦??;仡^她要是向我請辭,恐怕我店里的生意要清淡不少?!?/br> “哈哈哈,”陸老爺不禁發(fā)出了一連串豪爽的笑聲:“你以為她能被嚇得???我的子女里頭,唯有這個丫頭從小被寵壞了,根本不怕我。我只是氣她有話不對家里人講,一問她的工作就推三阻四的。” 說罷又瞪了小女兒一眼,陸明夷趕緊擺出一副討?zhàn)埖臉幼觼?。兩只舉到一半的小手配上鼓鼓的腮幫子,倒是可愛得緊。 盛繼唐微微一笑:“這事也怪我,雖說盛家的生意不少,可家祖母是打前清過來的,一向以為萬般皆下品,希望我能走仕途。所以滿庭芳的生意,我是瞞著家里的,自然要保守秘密?!?/br> 這一番話卻勾起了陸老爺?shù)男氖聛?,他?dāng)初何嘗不是如此,母親也是一味逼著他走仕途的。奈何一大家子人沒個進(jìn)項,若抱著祖上的功績也就只能等死罷了。因此對盛繼唐又多了幾分惺惺相惜之意:“賢侄出身名門,卻不似那些整日吃喝玩樂的紈绔,愿意腳踏實地經(jīng)營生意,實屬難得?!?/br> 聽了他們的對話,陸明夷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些。盛繼唐只是揭出了自己滿庭芳股東的身份,父兄恐怕以為他們是因此相識的,這才找了她來,并沒有什么別的題目。 她的眼睛一轉(zhuǎn),走過去抓著陸老爺?shù)母觳簿腿銎饗蓙恚骸鞍?,是你有偏見,其實老板是誰又有什么要緊的,能把份內(nèi)的事情做好才是關(guān)鍵。” “說你胖,你就喘起來了?!标懤蠣敍]好氣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你一個未經(jīng)事實的學(xué)生,人家肯用你做經(jīng)理是給你機會,往后更該用心做事才對。” 盛九爺看著這一出慈父嬌女、上下和睦的場景,笑得更深了些,將桌上的那只匣子順勢推了過去:“初次登門,聽四小姐說世伯對古玩很有研究,特別喜歡扇子。我正好有件藏品,想向世伯討教?!?/br> 明夷用余光一掃,那匣子好生眼熟,不正是他從家里拿出來的那只么!原來他早就打了這個主意,頓時氣得又磨起牙來。 陸老爺卻很高興,方才與盛繼唐談?wù)摃嬀陀X對方很有功底,他的舊藏肯定不是凡品。遂饒有興致地打開了那匣子,里頭放著把約一尺長的折扇。 上手一看,只見那湘妃竹的扇骨已經(jīng)變成了褐色,包漿瑩潤,隱隱泛出玉一樣的光澤。陸老爺是識貨之人,不由先喝了一聲彩。 待展開來時,連陸明夷這樣的門外漢都看得有些呆了。那是把極漂亮的扇子,雙面泥金。下墜一根墨綠色的舊絲滌,中間還穿了一枚沁紅色的玉環(huán)。一邊是工筆設(shè)色的竹梅,秀雅又不失風(fēng)骨,背面提了崔道融的詩句:“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 “妙?。 标懤蠣敁艄?jié)贊道:“若是我沒有看錯,這是前朝蔣廷錫的手筆。他的花鳥妍麗工致,大有宋時遺風(fēng),不愧江左才子之名?!?/br> 一聽蔣廷錫的大名,陸益謙也跟著激動起來:“蔣廷錫雖然官至戶部尚書,文華殿大學(xué)士,可才名昭然,除詩詞外最擅花鳥。其畫作多收藏于宮廷,沒想到今天有幸見著真跡了。” 明夷也很喜歡那把扇子,卻覺得父兄表現(xiàn)過于夸張,生生抬舉了某些人的身價:“話是不錯,只是你們怎么都統(tǒng)一抖起文來了,難道評價古董一定要用文言才顯得內(nèi)行么?” 陸益謙和小妹是玩鬧慣了的,絲毫不以為忤:“你這一說,倒把我給問住了。不過我想既然是評價古董,自然是用文言好些,簡潔又恰當(dāng)?!?/br> 又問盛繼唐:“傳說清廷極看重蔣廷錫的畫作,多藏于秘庫。散逸在外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