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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就知道他快破功了,厚著臉皮,踮起腳尖湊到他性感的喉結(jié)處,舔了舔,然后小手從上往下,順著男人肌理分明的線條滑到三角地帶,尋到機(jī)會從黑色皮帶處鉆了進(jìn)去。 邵銘的氣息頓時粗重幾分,一把抓住那只搗亂的手,瞇著眼睛,咬牙提醒:“安分點?!?/br> 他身上的氣息像頭獵豹似的,眼睛透著危險的光芒,路魚怔住了,如果不是了解他,她還真有些膽怯。 明明已經(jīng)感受到他勃發(fā)的**,路魚不想半途而廢,咬了咬唇,將睡衣帶子往下扯了扯,故意露出雪白來誘惑他。 邵銘眼眸沉的可以滴出水來,頓了幾秒后,一個轉(zhuǎn)身,就將路魚壓在了門板上,他幽黑的眼眸緊緊地盯了她一眼,二話沒說,就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瓣。 他吻得很激烈,大口大口地吮吸,力道恨不得吞了她。 路魚心臟跳動速度飆升,感覺好像惹了頭沉睡的獅子,但見他終于為她失控了,心里又有些滿足與期待。 愛有時候需要通過**的表達(dá),才能讓人感受到。 路魚覺得她就是一個物質(zhì)的人。 空氣中的溫度漸漸攀升,可以聽到唇齒交融的聲音。 路魚仰著頭,努力地配合他,但是邵銘動作很急切,吻了一會后,直接將她身上的睡衣扯開了。 身體幾乎全/裸地壓在門上,路魚一邊承受著他的親吻愛撫,一邊感受到他火熱的手掌劃過肌膚,所到之處星火燎原。 已經(jīng)情動了,路魚紅唇微張,有些難受地扭動著身子。 見此,邵銘邪魅地勾了勾嘴角,吻移到了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低低地吐了兩個字——“濕了?!?/br> 聽到這話,路魚就像一個煮熟的蝦,頓時羞紅了臉。 看著她濕漉漉帶著渴望的小眼神,邵銘壞壞地問:“要嗎?” 路魚咬唇,恨不得立馬點頭,但殘余的矜持讓她猶豫了。 垂頭掃過他西裝褲下支起的帳篷,對方的手還在點火作亂,身體的空虛感讓她大膽了起來,停頓一會后,害羞地點頭。 見魚兒終于上勾了,邵銘低聲笑了笑,而后手在她的注視下移到了黑色皮帶上,路魚以為他要繼續(xù)時,就見他突然收回了手,湊到她唇瓣上,一本正經(jīng)地說:“先吃飯?!?/br> 說完,他就站直身子,戲謔地打量了路魚的身材后,收回目光,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 …… 路魚第一次有想罵人的沖動,太卑鄙無恥下流了。 勾起的火不滅,會遭雷劈的。 滿滿的懊惱涌了上來,太后悔剛才色/誘他了。 從浴室出來后,路魚一直憋著氣,見人也不搭理。 邵銘知道她的性子,沒說什么,只是默默將早餐遞了過去,都是她愛吃的,豆沙包、紅豆粥、水果沙拉還有酸奶。 “你昨晚睡在哪里?”路魚抿了口酸奶,問,她知道他沒跟她一起睡。 邵銘沒說話,頓了下,指了指沙發(fā)。 路魚順著方向看去,沙發(fā)上還放著一個開著的筆記本電腦和一件西裝外套。 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她咬了口包子后,別扭地問:“為什么不到床上睡?” 他們又不是沒睡過,突然這樣紳士讓人很不習(xí)慣。 問完后,對方沉默了,路魚愣了下,不明所以地抬頭,就看到邵銘一臉狡黠地看著她。 然后等了幾秒,就聽到他說:“小魚,你是不是欲求不滿?” 從剛才到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如狼似渴。 …… 路魚覺得他說的沒錯,她的確欲求不滿了,這可恥嗎?她是個正常人也是有需求的。 驀了,她不按常理出牌地點頭,“對啊,我現(xiàn)在欲求不滿你會滿足我嗎?” 她將筷子放下,毫不掩飾地坦白自己的**,語氣好像在說我中午想吃面,你給我下嗎? 邵銘輕聲笑了笑,說:“會,只不過不是現(xiàn)在?!?/br> “什么時候可以?” “我有空的時候?!?/br> “你什么時候有空?” …… 兩人就像商務(wù)談判一樣,就“什么時候滿足?”這個問題認(rèn)真商討起來。 路魚問完后,邵銘還真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番,才回答:“一個星期以后。” 一個星期夠解決佟家了。 “這么久?!甭肤~嫌時間長,努了努嘴說:“要不我們現(xiàn)在來一發(fā),怎么樣?” 說完,她就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邵銘白了她一眼,一針見血地指出:“你覺得一發(fā)能解決問題?” 他餓了五年,不是五天。 …… 路魚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心想:按照以前邵銘的胃口,的確不可以。 算了,五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一個星期。 這樣想后,也就釋然了。 這事定好后,兩人又安靜地吃飯,期間路魚的手機(jī)響了一下,是朱志發(fā)來的行程表,看到上面的活動,她突然問:“后天你是不是要參加一個舞會?” 這個舞會是專門為金融界精英舉辦的,邵銘在銀行工作,極可能會參加。 邵銘點頭。 “你需不需要舞伴?”路魚來了興致,毛遂自薦:“我可以當(dāng)你的舞伴?!?/br> 正好她也要參加。 邵銘手頓了一下,然后抬頭看著她,“我有舞伴了?!?/br> …… 聽到這話,路魚臉色僵住了,深吸口氣,聲音冷冷地問:“是莫子晴嗎?” 除了她,想不出別人了。 邵銘再一次點頭。 得到確認(rèn),路魚的心情頓時跌落谷底,就好像包了一層霧霾似的,透不過氣。 她一直不敢往那方面想,但是…… 她控制不住啊。 看到她的表情,邵銘猜到她又在胡思亂想了。 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沉默一會,他說:“小魚,不要想太多,相信我。” 路魚咬了咬唇,她也不想想太多,但是嫉妒這種東西一旦跑了出來,就收不回來了。 見她表情依舊陰沉,邵銘站了起來,握住她的手,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