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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問題路魚有些難以回答,她終究只是一個普通女人,有虛榮心,想要自己的男人站在更高點傲視群雄。但這不是她想就行,最主要還要看邵銘的意愿。 “你想當(dāng)嗎?”路魚仰著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又覺得問得不恰當(dāng),換著問:“你最想做什么?” 兩人在一起這么久,她還從來沒有問過邵銘的職業(yè)理想。 邵銘的臉色松緩了些,認(rèn)真思考后,回答:“成為一名大學(xué)數(shù)學(xué)教授?!?/br> 他從小到大就一直沉迷于數(shù)學(xué)世界里,想當(dāng)一名大學(xué)教師,但理想終究是理想,人總是被迫現(xiàn)實。 …… 路魚真不知道怎么接話了,還是邵銘看出她的尷尬,將她吹亂的長發(fā)撩到耳后,語氣低低,“不要想太多?!?/br> 路魚也知道自己想多了,但她控制不住,安靜了幾分鐘,又問:“你大哥是董事會成員嗎?”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邵銘要想成為行長,這個大哥至關(guān)重要。 邵銘有些無奈,見她如此關(guān)心,只好如實交代:,“大哥工作很突出,一年前就進入了董事會?!?/br> 雖然心里早有預(yù)感,但得到確認(rèn)后,路魚還是忍不住擔(dān)憂,小時候豪門恩怨的片子看的多,腦子里總是無緣無故冒出些爾虞我詐、勾心斗角、兄弟之爭的畫面。 如果銘銘…… 不能再想了,路魚趕緊搖頭,邵銘見她一會皺眉,一會搖頭,自我糾結(jié)的表情真可愛,忍不住捏了捏她柔軟的臉蛋,而后笑出聲來。 路魚見他還有心情笑,cao心地瞪他,“銘銘~~你就不擔(dān)心發(fā)生豪門貴族兄弟相殘的事情嗎?” 她不是想離間邵銘和邵景成兄弟關(guān)系,只是給他提個醒,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聽到這話,邵銘嘴角彎的更大,驀了,他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說:“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搶也搶不來,放寬心?!?/br> “但是……” 路魚還想說什么,邵銘突然伸手將她抱進懷里,而后側(cè)頭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親了親。 “小魚,不要去想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只需要好好想著我?!?/br> ...... 突如其來的情話,讓路魚有些羞赧,抬手抱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地問:“我會不會拖你后腿?” 這其實是她最想問的問題,如果真的拖他后腿,路魚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邵銘在她耳邊輕聲笑了笑,笑聲就像羽毛一樣,撩撥她的心窩。 而后,他將人微微扯開,目光深邃地看著她,語氣真摯:“陪在我身邊就好?!?/br> 路魚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總覺得他說的每個字都像涂了蜂蜜似的,甜甜的。 男人其實很受不住女朋友眼神崇拜地看著自己,見路魚眸子里泛著光,里面印著他的身影,邵銘心頭一熱,低頭含住她的唇瓣。 路魚嚇了一跳,愣了幾秒趕緊偏頭避開他,語氣嗔怪,“周圍都是人呢?!?/br> 雖然他們位置站的偏,但cao場畢竟是公眾場合,來來往往都是跑步的大學(xué)生,這樣秀恩愛影響不好。 邵銘眼神往一邊瞧,果真見路過的學(xué)生都投來打量的目光。 喉間溢出愉悅的聲音,他重新握住路魚的手,低聲說:“我們回家吧?!?/br> …… 邵氏別墅書房內(nèi)。 邵嘉宏正認(rèn)真地翻看銀行文件,聽到敲門聲,抬頭,就見到邵銘一身黑色休閑衣,面無表情地走進來。 “爸,您找我。”他禮貌地喊了句,邵嘉宏見到他,想起城品集團的事情,頓時心情煩躁起來。 “你給我站著?!?/br> 見他要坐下,邵嘉宏毫不客氣地吼,同時擺出一副要教訓(xùn)人的姿勢。 聽到聲音,邵銘握著椅子的手頓了下,而后又毫不受影響地坐了下來。 邵嘉宏被他這傲慢的樣子,氣的不打一處來,抬著下巴嚴(yán)厲質(zhì)問:“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是嗎?既然敢在銀行門口打人?!?/br> “啪”的一下,邵嘉宏將文件丟到書桌上,怒氣沖沖,“你今天不給我一個理由,休想出去?!?/br> 面對父親的暴怒,邵銘抿著唇,沉默一會,才語氣平平地說,“這件事大哥不是處理了嗎?”為什么還要問。 “你……” 邵嘉宏用手指著他鼻梁,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后,甩開手重重哼了聲。 在商場上,面對再強大頑固的對手,他都可以保持鎮(zhèn)定清醒。唯獨面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總是心頭煩亂,有種被壓一頭的感覺。 邵嘉宏覺得邵銘就像彈簧一樣,使得勁越大,對方的反抗也就越激烈。 終究是關(guān)心則亂啊。 “阿銘,你到底想什么時候進董事會?”邵嘉宏吐了口氣,目光擔(dān)憂地看著他。 早進入董事會,早跟股東打好關(guān)系,這對他以后競選行長有很大幫助。 阿銘是他親生兒子,生下來就有銀行股份,不需要競選就可以進入董事會,但現(xiàn)在問題是他根本不想進來。 這個兒子不是沒能力,但太不主動了,基本都是說他一頓,他才愿意往前走一小步。 就拿他畢業(yè)入職的事來說,本想給他安排更高的職位,他倒好直接選了一個小小的公司部經(jīng)理,簡直拿他沒辦法。 見邵銘沉默不語,邵嘉宏板著臉,繼續(xù)說:“瑞士分行有個行長職位空缺,我準(zhǔn)備派你過去,好好做一番成績來?!?/br> 有了成績,入了董事會以后什么都好說。 “不去?!鄙坫懏?dāng)即拒絕,聲音雖輕,卻不容忽視。 聽到這話,邵嘉宏眉頭頓時皺起,冷著聲音問:“為什么?” 邵銘不說話,過了幾秒,才語氣淡淡地回應(yīng):“媽咪舍不得我?!?/br> …… “你少來?!鄙奂魏昱闹雷?,目光鋒利的將人看穿,“少拿對付你媽咪那套對付我?!?/br> 這家伙心眼特別多,非常懂得利用自身優(yōu)勢,在他奶奶和媽咪面前就裝傻充愣,換個人就從來不吃虧。 借口被拆穿,邵銘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看向他爸爸的眼神里多了幾分直接與銳利。 “我不想去?!?/br> 除非小魚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