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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既然是夢,那夢里……蓋個章好了?!?/br> 陳倦:“……” 徐吾漾看了看陳倦,模樣驚訝,接著伴隨著粗重的呼吸在他耳邊說道,“倦倦,你怎么……在我夢里都這么害羞的呀?” 徐吾漾說完,均勻綿長的呼吸聲響起。 過了一會,她嘴里小聲的嘀咕著,“倦倦……” 陳倦心口一滯,默默凝視床上躺著的女孩。 她嘴角還帶著笑,在她看來,這大概是做了一個好夢。 這一刻,陳倦所有的怨氣都瓦解,她總有辦法,哪怕是夢里的一句話都能讓他再無其他埋怨。 陳倦唇無聲勾起,自嘲般的笑起來。 她親了他,自己倒是自顧自的睡著了,還睡得毫無心理負擔。 大概是生病,徐吾漾粉潤的唇有點蒼白。 他想起剛剛徐吾漾吻她時,那種溫熱的觸感,就和果凍一樣。 陳倦抬手,不由自主撫上她的唇,隨即又縮了回來。 他左右手交叉而握,顯得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陳倦的臉又一點一點的紅了起來。 紅的像是天邊的晚霞,白皙的耳朵也是通紅。 陳倦抬起手臂,摸了摸自己的發(fā)頂,耳朵果然冒出來了。 他睇了眼始作俑者,面容閑適,呼吸聲均勻。 陳倦看的入神。 他舔了舔唇,俯下身,湊到她跟前,小心翼翼的想吻她。 陳倦聲音有點啞,像是在磨砂紙上輕輕刮過,沙沙作響。他極小聲的為自己辯解道:“是你先吻我的?!?/br> 她剛剛親他,他也該親回去。 他離她的臉不過十厘米的距離,陳倦看見徐吾漾睡得并不踏實。 她眼睫輕顫,微皺起眉。 陳倦摸了摸自己的狐貍耳朵,正想要吻上去。 突然發(fā)現(xiàn)他撐著身體的手,變成了爪子。 雪白的毛,還在燈光下泛起亮澤。 那是狐貍的爪子。 他又變成了狐貍??? 陳倦不情不愿的縮回爪子。 從徐吾漾床上一躍而下,然后跑到徐吾漾的梳妝鏡前,看見鏡子里出現(xiàn)的一只白色狐貍,心里嘆了一口氣。 陳倦心情很難過也很復(fù)雜。 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 陳倦在徐吾漾房間里轉(zhuǎn)悠了一圈,最終無可奈何的垂著尾巴。 他用爪子翻出徐吾漾的手機,艱難的找到劉英的電話號碼。 并以徐吾漾的口吻發(fā)了一條短信說她病了,需要人照顧。 陳倦垂頭低落的回了自己房間。 他跳上自己家里客廳的沙發(fā),看見手機正好發(fā)出亮光。 陳倦用爪子劃了兩下,解鎖,打開手機。 沒想到是陳茵給他發(fā)來的消息。 【那只2017歲的老妖怪是我媽:小倦倦,我下個月回去哦?!?/br> 【juan:哦。】 【那只2017歲的老妖怪是我媽:感受到了你的不高興哦_(:з」∠)_】 【juan:沒有。】 【那只2017歲的老妖怪是我媽:那你開視頻?!?/br> 【那只2017歲的老妖怪是我媽:知道我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 【juan:不行。】 【juan:不想知道?!?/br> 陳倦爪子刨了刨沙發(fā),立刻拒絕。 要是被陳茵知道,估計得笑上幾百年了。 【那只2017歲的老妖怪是我媽:你該不會對小漾漾做了什么吧?】 【juan:……不是,沒有,你想太多了?!?/br> 陳倦否認三連發(fā)過去,心里默默想。 明明是她對他做了什么。 自己根本就是未遂。 不過陳倦百思不得其解,以前他只有在情緒激動或者亢奮的時候,耳朵才會冒出來。 現(xiàn)在居然變本加厲。 直接從人變回本體了? 陳倦趴在沙發(fā)上,開始苦惱起來。 如果以后和她在一起,那該怎么辦? 【那只2017歲的老妖怪是我媽:你絕對有情況[微笑]】 【那只2017歲的老妖怪是我媽:老實交代?。 ?/br> 【那只2017歲的老妖怪是我媽:你們倆個速度好歹快一點,我這本寫了上百年的,總要有個完美結(jié)局。】 【juan:你不懂?!?/br> 陳茵看見兒子發(fā)來的這條消息,手指撩起一縷大波浪卷發(fā),掃了眼摟著她的年輕男人。 她確實不懂。 她只知道人和妖在一起,百年一過,人便成了一抔黃土,而妖還是妖,可擁有的就只剩下長長久久的孤寂。 時間對妖來說是無窮盡的,對人類來說太短暫了。 孤獨的滋味,陳倦不知道,她已經(jīng)嘗夠了。 她有大把的時間,沒有必要把所有的情感全部耗費在一個人身上。 人活著不就最應(yīng)該好好愛自己么? 陳茵抬起下巴,紅唇覆在男人英俊的側(cè)臉上,笑得妖艷晃眼。 ***** 周一。 徐吾漾因為感冒趴在桌上,同樣感冒的奚茜茜和她同步一致的趴在桌上。 “漾姐,看見桌上的這兩個巧克力派,我覺得我感冒都沒有那么難受了。” 徐吾漾沒有應(yīng),她頭看向窗外,對面走廊的陳倦正在掃地。 早晨的陽光落在他漆黑的發(fā)上,整個人看起來很溫柔。 徐吾漾想到昨天的夢,彎了嘴角。 不過一眨眼她的笑意就斂去,因為看見裴京京和陳倦不知道在說什么話。 真是礙眼得很。 徐吾漾忿忿的想。 “漾姐,嘻嘻嘻,你們兩個怎么了?” 今天歸劉文龍打掃教室衛(wèi)生,他掃到后排,看見奚茜茜和徐吾漾同步的趴著,不假思索問道。 “昨天去接機譽譽了?!鞭绍畿绲钋?。 “凌晨等了好幾個小時,又冷,弄的我跟漾姐都感冒了……阿嚏!”奚茜茜邊說邊打了個噴嚏。 她抽了兩張桌上的抽紙,擦了擦鼻子,順手丟進劉文龍拿著的畚箕中。 劉文龍:“……” “那桌上的巧克力派呢?”劉文龍停下,撇了撇嘴,“你們的接機收獲?” “這啊,這是我譽譽給我買的。”談起這個,奚茜茜瞬間重新煥發(fā)生機。 “怪不得。”劉文龍拖長調(diào)子,怪腔怪調(diào)道。 “喂,劉文龍,你什么意思嘛?” 劉文龍忙擺手,嬉皮笑臉說:“就不是很懂你們追星女孩,精神可嘉,感天動地?!?/br> 徐吾漾皺起眉,丟了一本書砸在劉文龍身上,成功讓他閉上嘴。 “漾姐,我想去上廁所,也不知道易棟今天還來不來?!鞭绍畿缈戳搜坌煳嵫懊娴目瘴?,已經(jīng)空了很久,就連桌上都積攢了一層薄灰,她其實也很不習慣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