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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淤泥而不染的地表超強白蓮花圣母婊,對于一個害了自己兒子,又捅了自己一刀的人心生憐憫,有毛病吧? 玉珠心軟是真不假,別人對她好一點都會記在心里,加倍還回去。反之亦然,別人捅一刀,玉珠必定還之十刀。 “我恨不得親自動手打她,又怕臟了自己的手?!庇裰檎f完厭惡的蹙了蹙眉,嫌棄無比,甚至開始作嘔起來。 “不至于,不至于,我不提她了,你別吐?!必范K緊張的給玉珠拍著背。 俗話說,一孕傻三年,合著不是自己傻,而是胤禟傻。 “我孕吐,孕吐懂不懂!想要吃酸的懂不懂!”氣鼓鼓的玉珠雙手叉腰。 “別氣別氣,別急別急,我這就去拿。”胤禟慌慌張張的扭身回跑,沒過多久又折了回來,“你一個人在這里能行嗎?” 玉珠沒有說話,默默的看了一眼那根粗鏈子,仿佛在嘲笑胤禟的智商。 “明了明了,我速去速回?!必范K傻笑著慢慢后退,直到看不見玉珠的背影,漸漸收斂起笑容,冷著一張臉。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幸看到面具下真實的胤禟。 “在我的面前,就沒有裝的必要了吧?真正瘋了的人,又何須在意別人在說什么?” 胤禟全身心都在玉珠身上,沒注意到鈕祜祿氏的動靜,并不代表玉珠看不見。 鈕祜祿氏聽到玉珠用如此厭惡的語氣提及到她,就像是在說一件不能入耳的污穢之物一般,心中自是滿滿的怨氣,手指不自覺的蜷縮發(fā)抖,這是極為憤怒的表現(xiàn)。 這一切都被玉珠盡收眼底。 “你這個賤【人】居然又懷孕了!”枕頭被鈕祜祿氏用力的砸向玉珠。 不過是側(cè)一側(cè)身的事,玉珠沒費力氣的就躲了過去,居高臨下的望著坐地上發(fā)狂的她,猶如看著螻蟻一般。 “果然是你,是你改變了這一切!董鄂氏一生只生了一個女兒,何來的三胞胎?何來的第四個孩子?”鈕祜祿氏眼神陰毒,兇狠的盯著玉珠的肚子,“都是因為你,我兒才會死!我兒明明就是弘歷,未來坐上皇位之人,而我也會成皇太后,但是這一切都被你毀了!” 鈕祜祿氏用力想沖到玉珠面前,爬起來沒幾步就被鏈子拽倒。 玉珠不過抬抬手,捂住了嘴鼻,不想吸入揚起的灰塵。“切?!背爸S一笑,看著我的肚子有何妨,又不會掉塊rou。再者說,我有的,你卻沒有。 “這股子的怨恨勁還挺大的呀,不過是做給我看的嗎?你走到這一步與我何干?重活一世的是你,不是我。不能忍受自己是個上不了玉牒的格格的你,拼命的往其他阿哥府中安插眼線,企圖將一切的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卻不曾想遭到了四哥的厭棄,我可什么都沒做。” “對了,差點忘了?!庇裰橛窒肫鹆艘患?,“八哥一直都想支持四哥,想為他效力,然而你卻一直對八哥避之不及,甚至是企圖離間兄弟之間的感情,將一個合作伙伴逼成敵人了,或許就是你所想要看到的吧。做了一件又一件事情的,都是你,不是我。你都不得四哥喜愛了,又何來的孩子?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坐上皇位?成為太后?癡人說夢,好笑好笑?!?/br> 玉珠笑得前俯后仰,讓端著酸棗進(jìn)來的胤禟,飛快的跑到她身邊扶著她的腰,“小心點。”語氣中帶著寵溺,溫柔的斥責(zé)。 玉珠說的每一個字都重重的砸在了鈕祜祿氏的心上。 “不是這樣的,不是的。不是我做的,不是我,不是因為我。我沒有!我沒有!”她拼命的抱住腦袋,捂住耳朵,不去細(xì)想玉珠的話。那些話卻像活了一般,一個勁的往她心里鉆。 凌亂的頭發(fā)被鈕祜祿氏自己揉得像枯草一般,看起來瘋勁兒十足?!澳阋欢ㄊ窃隍_我!”她大叫一聲,站了起來,指著玉珠的鼻子。 胤禟警惕的擋在玉珠面前,生怕這個瘋女人碰到自己福晉。 又見鈕祜祿氏瘋狂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笑得眼淚直流。 從自己被關(guān)進(jìn)地牢后,爺一次都沒有來過。我,在爺眼中,可能就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格格而已,還總壞事。她眼中閃過一絲自嘲。 當(dāng)初我是死了之后才重活一遭,那是不是我這一次死了,一切都會回到原點。不做猶豫,鈕祜祿氏轉(zhuǎn)身,一頭撞在墻上。鮮血四濺,身體緩緩倒下,眼中卻帶著解脫。 胤禟不想多待一刻,將酸棗放在玉珠懷中,橫抱著她走出了地牢?!皝砣?,處理掉?!?/br> 關(guān)于鈕祜祿氏,至始至終胤禛都未曾提到過。當(dāng)胤禟告訴他,鈕祜祿氏死了后,他也不過是淡淡的應(yīng)了聲,“明了?!?/br> 卻是對著玉珠輕輕的點了點頭,玉珠從這一舉動中讀出幾分歉意來。 “干什么?干什么?光點頭道歉就可以了嗎?想都別想,我只接受看得見摸得著的歉意?!必范K表示,不吃這一套。 胤禛木然的向四周望了望,你說什么?風(fēng)太大,我聽不見。 康熙五十年,胤禟第四子弘曠出生,母董鄂氏。胤禛補上了前一年看得見摸得著的歉意,還頗為豐厚。 康熙五十一年,胤禛第四子弘歷出生,母錢氏。念錢氏生子有功,秉德恭和,賦姿淑慧,晉側(cè)福晉,上玉牒。 同年,經(jīng)過簡親王雅爾江阿、貝子蘇努以及皇三子、皇四子、皇八子等諸位皇子在內(nèi)的多次提審,認(rèn)定包括刑部尚書齊世武在內(nèi)的等20余人,受胤礽指使,企圖用武力逼迫康熙退位。 最后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步軍統(tǒng)領(lǐng)托合齊囚禁而死,挫骨揚灰。刑部尚書齊世武活活用鐵釘釘于壁上,號呼數(shù)日而亡。 十月一日,胤礽二次被廢??滴跻驗樘颖粡U的事情,身體很是不爽利。 日子一天天的過,孩子們也一天天長大。不好的事情開始被人漸漸淡忘,比如鈕祜祿氏,再比如劉氏。 如今,再在弘暲面前提及劉氏,他只會茫然的撓撓頭。這人誰???我認(rèn)識嗎? 但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同樣有禍福旦夕。生老病死,人總會走到那一步。玉珠也算得上熟知歷史,她知道的,不出十年,千古一帝康熙將會放下他不停批改奏折的筆,永遠(yuǎn)離開這個世界。 她一直都在寬著自己的心,天命不可違,天命不可違。從未想過,這一天來得如此讓人措手不及。 康熙五十六年(1718年)十二月丙戌,年七十七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氏卒于寧壽宮,康熙悲不自勝,痛哭失聲。他失去了在皇宮中最后一位親人。 康熙雖不是博爾濟吉特氏所生,可這五十七年來,兩人相處甚是和睦,不是親生勝是親生?;侍蟮碾x去對于康熙來說,無疑是沉重一擊,身體本就沒康復(fù)的他,一病不起。 此事對于玉珠的打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