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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專門提著東西上門對自己四哥苦口婆心的勸道:“學(xué)習(xí)佛經(jīng)是一件好事,可以修生養(yǎng)性。這樣四哥,我們多給孩子講些佛學(xué)故事,少學(xué)些死板的東西可好?” 一臉的“這個決定最棒了”的表情看著胤禛。 胤禛點點頭,回應(yīng)一微笑,從他的手中接過了禮品,高呼一聲:“來人,送客!九弟,慢走,不送!” 望著胤禟憋屈的模樣,胤禛心中就好生歡喜。 滿心歡喜上門的胤禟,滿腹委屈的離開?;氐阶约焊希е裰榫烷_始嚶嚶嚶的訴苦:“福晉,四哥欺負(fù)我……” 雖說是喜歡欺負(fù)九弟,但并不代表胤禛就會欺負(fù)弘晸。對于弘晸這個孩子,他還是很喜歡的。弘晸與胤禟比起來,多了一分靈性與沉穩(wěn),這兩點是胤禛所欣賞的。 每日給弘晸講完佛學(xué)故事后,再教他寫寫字,就放他和弘暉一塊去院中玩耍。一日下來也較為輕松。 只是每每弘晸玩耍的時候,總感覺有人在背后看著自己,一回頭卻什么沒有看到。疑惑的撓撓頭,大概可能是錯覺吧。 弘相抓的是十三叔的弓箭,十四叔的長劍。胤祥專門給弘相做了把小木弓,胤禵瞧見后,也腆著臉上門求他再做一把木劍。 一來弘相還小,這樣安全許多。二來,自己的手藝著實拿不出手見人,還是讓十三哥代勞為好。 胤祥雖無奈的搖搖頭,還是幫他做了一把。不過可是有條件的,弘相得在自己府待兩日,再去胤禵的府上。 胤禵咬咬牙,“行,就這么說定了!” 第一日,弘相在胤祥的府中老老實實的學(xué)著射箭。第二日上午,胤祥想起了皇阿瑪?shù)姆愿溃_始教弘相寫字。 上午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本以為下午也會如此。誰知道,下午胤禵就帶著小木劍自動上門。 笑嘻嘻的拖著弘相要教他練劍,胤祥將弘相往自己懷中一抱,“十四弟,說好的今日是在我府中,這是做什么?搶人呢?”就差沒說,“你好不要臉了。” 胤禵也不惱,“對呀,是在十三哥府上,沒說帶去我府上啊。我在十三哥府上教弘相練劍也是可以的。” 論臉皮厚的程度,自己還是比不過十四弟的,不要臉起來都可以把四哥膈應(yīng)得不行。 自己只是一個拼命十三郎,拼命可以,拼臉不行。 弘相才是個倒霉的孩子,才練完字不久,就又要學(xué)劍法。小臉委屈得皺成了一團,可憐巴巴的瞥著十三叔。 胤祥無奈的聳聳肩,愛莫能助。弘相又望向十四叔,奈何胤禵正興奮著呢,直接無視了弘相的表情。 胤祥犟不過胤禵,還是讓他教了半日的劍法,一教完就把他趕出了府。留弘相下來吃了晚膳,才把他送了回去。 安瑤是抓了八叔的木馬,十叔的馬具。昨日在胤禩府上學(xué)了會騎馬,今天到了胤誐府上,還是學(xué)騎馬。 雖然對騎馬愛得深沉,可是天天都騎馬也不是那么一回事?。“铂幎加行┖蠡诹?,小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自己小的時候為什么抓的東西都與騎馬有關(guān)?是不是傻?安瑤一本正經(jīng)的打了打自己的小手。讓你亂抓,讓你亂抓! 胤誐看著安瑤小人精的模樣,仰天大笑,“來,十叔再帶著你騎一圈?!?/br> 安瑤心里苦啊。 坐在正廳中的官員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茶,久久不見胤誐的回來,廁屋都跑了無數(shù)趟。有人就按耐不住了,自己偷偷的從正廳溜了出來,帶著自己的東西去找胤誐。 正溜到后院,就看見了馬上的那個人影,這不就是胤誐嗎? “小的給敦郡王請安!”那人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了一旁,給胤誐跪了下來。一個人溜了出來,其他人也溜了出來,見到了胤誐齊刷刷的給他行禮。 胤誐有點懵,我不過就是待著小安瑤騎了會馬,怎么府上就來了這么多人了。 胤誐不耐煩的叫來了管事,問了問是個什么情況。管家也一臉茫然,“難道不是爺?shù)目腿藛???/br> 安瑤趁著空隙,休息了一會。小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望向了放在了地上的禮品。 “十叔,聽我阿瑪說,好像最近國庫空虛來著,他們是不是想讓你幫著把這些東西轉(zhuǎn)交給皇瑪法?。俊?/br> 安瑤抱著胤誐的腰,揚起燦爛的笑容,“既然十叔你有事要忙,我們今天就學(xué)到這里吧?!闭f著就要讓管家抱自己下馬。 “哦?!必氛M隨意的應(yīng)道,“那你們把東西留下……” 話還沒說完呢,行禮的官員齊齊站了起來,“沒有的事,今日只是來十爺?shù)母虾群炔?,茶喝完了,十爺,我們現(xiàn)在也該走了?!?/br> 又將禮品往自己懷中藏了藏,“這些東西,是……是小的們要帶回府的?!?/br> “原來是這樣!”胤誐又開心的笑了起來,“你們可以走了,快走快走!”揚了揚手,趕著官員們出府。 又把安瑤抱了回來,“十叔不忙了,來來來,繼續(xù)騎馬?!闭娴氖?,竟會耽誤事,影響我們騎馬的心情。 安瑤那叫一個欲哭無淚啊,繼續(xù)顛屁股的悲慘騎馬練習(xí)。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一晃幾月過去,三個孩子在各府上的生活過得越發(fā)滋潤起來。幾兄弟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融洽,這也是康熙樂意所見。 可康熙的身子卻突然病倒了,說來也是心病。自己的兒子一個二個算計過去,算計過來,讓他心寒。 十一月十四日,病中的康熙將滿漢文武大臣全部召集到暢春園。大病一場的康熙言語之間明里暗里表達了對廢太子胤礽的思念之情。 終歸血濃于水,父子情深。 大臣們不是聽不出來,都附和著康熙的話。 接著康熙又表示儲位空懸,這樣是不對的,讓眾大臣重新推選太子。 佟國維等人忽然想起了胤禩所說的復(fù)立太子之言,再看如今康熙此番舉動,大有此意,心中一驚。 一番討論下來,有人推出了雍親王,胤禛。治理水患出色,在大臣中呼聲較高。反觀佟國維等人,破天荒的說出來復(fù)立太子之言。 其他大臣都議論紛紛,康熙見眾口不一,推諉說道下次再議,太子之位,再次懸空。 但是,十一月十六日,康熙下旨釋放了圈禁中的胤礽。佟國維是看出來了,康熙心中的確是存了復(fù)立太子之意,不由感嘆胤禩的神機妙算,對他的話更是深信不疑。 十一月十七日,科爾沁達爾漢親王額駙班第及文武諸臣,為復(fù)立皇太子之事具疏上奏,康熙推托此事再議。 康熙四十八年,太子之位久空不立,朝堂人心不穩(wěn)??滴趺棵孔鰤艨倝舻截返i,心中滿是心疼?;嗜优c其他皇子之間也矛盾不斷,為了穩(wěn)住局勢,康熙于正月二十二日復(fù)立太子胤礽。 同年,胤禛第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