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如今不管是什么方法都當(dāng)救命稻草一樣抓著了。 “還是留意下她的動向?!庇裰樯w上了茶杯,渺渺熱氣悉數(shù)被蓋回杯中,仍有幾縷從旁邊的縫隙中溢出。妾氏雖小,可有時小風(fēng)也可以掀起大浪來。清影點點頭,隱到角落中。 郎氏回到屋中,緊閉房門。又遣散了下人,只留竹湘一人候在身邊。竹湘有些不安,郎氏一回到屋中,就一直盯著求回來的那兩包東西。一包是香料,一包是所謂的生子秘方。先前在茶樓時,主子與她交換了衣服,自己跑去了那什么求子廟,留她代替主子守在茶樓。 也不知道那劉神婆和主子說了什么,回來后,整個人充滿了希望。主子已經(jīng)一動不動的盯著兩包東西一個時辰了,東西也不吃,水也不喝一口。 “主子,要不奴婢先替你收起來吧。”手還未靠近,郎氏就發(fā)起狂來,把兩包東西死死護在懷中,“不許碰!這是我的東西!我的!” 不好,主子怕是魔怔了。桌上只有一杯冷掉的茶水,顧不上這么多了。再由著主子這么鬧下去,福晉等會就該派人來了。竹湘揭開杯蓋,端起茶杯就潑在了郎氏臉上。臉上被冷水一激,郎氏渾身打了一顫,總歸算是安靜下來了。竹湘一點一點擦干郎氏臉上的水,憂心道:“主子你沒事吧?” 郎氏隨意的扶了扶歪掉的發(fā)髻,撩起遮眼的發(fā)絲,露出一雙沒有任何溫度的眸子,“你做得很對,我不過是人有些恍惚了,你扶我去歇息會就好?!庇謱⑹种械南懔线f給了竹湘,“待會把這個點上,然后出去留意一下爺什么時候回來?!?/br> 竹湘接過香料有些惴惴不安,“主子,真的要點上嗎?”誰也不知道那神婆給的什么香料,萬一有什么問題。 郎氏緩緩抬眼看向竹湘,“我說點上就點上,還問這么多干嘛!”聲音低沉,眼神凌厲,讓竹湘心生恐懼,慌里慌張的把香料倒進香爐,點上之后就退出去等消息了。竹湘心中始終不放心,倒香料的時候也只倒了一部分,并未倒完。 郎氏只覺頭有些昏昏沉沉的,躺上床小憩一會。剛閉上眼睛,劉神婆先前說的話回蕩在耳邊。 “想要懷上孩子,最重要的前提是你家爺還能走進你的屋子來,若是連人都沒來,那生子秘方頂個屁用?!眲⑸衿怕冻鰞砷T黃兮兮的大牙,對著郎氏扯出個笑容來。 話糙理不糙,郎氏自己思量一番覺著,神婆這話說得在理,連忙追問道:“那這種情況要怎么辦?牛不吃草總不能強按頭吧?再說了,我終歸不過一女子,總不能強上吧?!崩墒吓つ蟮耐鲁鲎詈髱讉€字,絞了絞手中的帕子。 “不用不用?!眲⑸衿诺难劬πΤ闪艘粭l縫,“既然你都求到在我這里來了,我不妨再幫上一把。我這里還有一種西域香料,妥善使用有迷情的作用,每天點上一些,熏一熏自己,勾得你家老爺,乖乖走進你的房間來。再搭配上生子秘方,保準(zhǔn)你求子得子,心想事成?!?/br> 心想事成?郎氏翻了翻身,不過是急病亂投醫(yī)罷了,但凡有一絲希望,都要試一試。如今這府中,沒有孩子的,也就只有自己了。再這么下去,遲早有一天爺連我這個人是誰都不記得了。 香爐里,青煙騰起,充盈著整個屋子,味道濃郁,似是果香的甘甜,仔細(xì)一聞又有著檀香的清雅。但若是猛吸一口,就有一些刺鼻了。郎氏的眼皮越來越沉,最終睡了過去。 “福晉,郎氏回屋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間里,下人除了竹湘,其他都被趕了出來。沒過多久,竹湘也出來了,現(xiàn)在正扭著何玉柱,拐彎抹角的打探著爺什么時候回府?!崩墒夏沁呉挥袆屿o,清影這邊就得到了消息,第一時間就告訴了玉珠。 玉珠正斜躺在床上給孩子們念著。一聽此事,翻身而起。郎氏這一舉動,是要開始搶人了?孩子們聽得正起勁,忽然聲音停了,小家伙們有些不滿了,壽兒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咿咿呀呀的想去抓玉珠手中的書。還沒碰到書,玉珠就把書塞給了墨琴,“你來給他們念?!?/br> 雖說聲音不是剛才的聲音,好在還有故事聽。三個孩子勉為其難的繼續(xù)聽著墨琴念書。 這郎氏是被灌了迷魂湯了吧,膽子這么大?!案x可要……”清影倒是很想看福晉出手,好好教訓(xùn)一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郎氏。玉珠搖了搖頭,“我想看她今天到底要翻多大的浪起來?!逼鋵嵱裰楦胫?,胤禟對于這種送上門來的服務(wù),作何應(yīng)對。 在何玉柱那里折騰了半天,竹湘好不容易套了出來,爺大概還有一炷香的功夫就要回府了。得趕緊回去提醒主子,做好準(zhǔn)備。推門而入,房間里若有若無的香味,被風(fēng)一吹,消散無幾。 “主子,爺要回來了?!本o閉的雙眼一點一點睜開,貓眼似的眸子左右打量一番,“去,把新做那套粉紅色旗裝取來?!甭曇羧琰S鸝,尾音有帶些小顫音,聽到的人心中,就好像有一只小貓又抓又撓,直癢癢。 不過是睡了一覺,竹湘感覺自己的主子多了幾分慵懶與嫵媚,就像換了個人一樣。粉紅色的旗裝面料輕薄,裁剪得極為貼身。郎氏嬌好的身材展露無疑,傲人的雙峰,纖細(xì)的腰身,圓潤的嬌臀。竹湘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溫度,再看了看主子身上輕薄的布料,想給自己主子加件斗篷怎么辦。 郎氏輕蔑一眼,才不要穿斗篷,傲人的好身材就是要展示給爺看的。斗篷一披,都遮住了還看得見什么。大步邁出了房門,下一秒又退了回來,“還是披件斗篷吧。” 披上了斗篷,郎氏走得極為緩慢,一走一甩臀,走到花園,剛好與想去看看玉珠的胤禟碰上。 “婢妾郎氏給爺請安?!崩墒献叩截范K跟前,嬌滴滴的開了口,曲著身子給胤禟請安,斗篷隨之滑落。傲人的身材呼之欲出,連李盡忠這種無根之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別過了眼。 是什么東西閃瞎了老奴的眼,不忍直視。 見胤禟沒有半點反應(yīng),郎氏心想莫不是被迷得說不出話來。擺出一個自認(rèn)為最是嫵媚的笑容,嬌羞的抬眼望去,發(fā)現(xiàn)胤禟正在與手中的白貓對峙,根本沒空看自己。 冷風(fēng)一吹,郎氏本就穿得少,斗篷又被自己扔在了地上,一個噴嚏,隨之而來?!鞍⑻?!”胤禟這才注意到郎氏,見郎氏身著旗裝,臉頰微紅,剛才又打了噴嚏,莫不是傷風(fēng)了?想著往后退了幾步,與郎氏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萬一等會傳染了我,我再傳染了玉珠和寶寶,那就大事不妙了。 “爺~”郎氏委屈巴巴的看著胤禟,還不忘給自己凹一個造型。胤禟緊皺眉頭,面上不喜,“生病了還穿這么少出來瞎晃悠?!睊吡艘谎壑裣?,“還不快把你主子扶回去!”胤禟捂住了口鼻,在他眼中郎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