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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動(dòng)的三人,大眼一瞪,“愣著干嘛,還不快回自己院去,留在這里等著爺逮我們?”郎氏小聲嘀咕了一句,“我們又沒做什么,逮我們干嘛?” 兆佳氏倒是反應(yīng)了過來,“我們玩的可不是錢!是爺!”劉氏不說話,第一個(gè)離開了房間,兆佳氏郎氏緊隨其后。玉珠還不忘叮囑一聲,“明兒繼續(xù)?。 ?/br> 墨琴剛把冊子和木盒塞進(jìn)了柜子里,胤禟就進(jìn)來了。玉珠趕忙拿起一本書裝作看了很久的樣子。 “看來福晉睡醒后很聽話,都能安靜的待在房間里看書了?!必范K掃了一眼書的封面,嘴角揚(yáng)起一絲弧度,坐在了玉珠身旁。玉珠故作勞累的伸了伸懶腰,“雖然在房中看書有些枯燥,但是妾身收獲頗多?!?/br> “是嗎?”胤禟眼底笑意越發(fā)明顯,臉也越靠越近,“福晉你知道嗎?”在玉珠耳邊吐了吐氣。玉珠低下了頭,略羞怯的問道:“知道什么?” “你看書的樣子。”胤禟還故作神秘的停頓了一下,玉珠為了聽后半句,又往胤禟那邊蹭了蹭?!罢嫔担瑫梅戳?。”說完還在玉珠耳邊哈哈大笑起來。 我穿幫了,那是我演技不到位,準(zhǔn)備不完善。你借著我的穿幫來逗我,那就是你的不對了。玉珠揮著小粉拳就要捶胤禟胸口?!昂昧撕昧?,悠著點(diǎn),小心腹中的孩子。”胤禟則擒住玉珠的雙手借機(jī)想抱上一抱。 “喵嗚——”一個(gè)雪白的腦袋從兩人中間擠了出來,還趁機(jī)咬了胤禟一口。 胤禟兩個(gè)手指將小九兒提了起來,“這個(gè)家伙怎么來的?”居然還躺在我福晉腿上,滿臉的嫉妒。 小九兒痛苦的揮著四肢,玉珠有些心疼,從胤禟手中將它抱了下來好一番安撫。這才指了指秋嬋,“秋嬋在花園里撿回來的?!?/br> “公的母的?有沒有?。繜o意撿到?還是有人故意有目的性的讓你們撿到?說說說說說!”胤禟開啟了炮彈式的提問。 玉珠還真將小九兒翻過來仔細(xì)看了看,“初步觀察,是個(gè)小母貓。沒有什么毛病,就是有些瘦弱。據(jù)我們調(diào)查應(yīng)該是母貓想讓我們收養(yǎng)它的孩子,暫無人為可能?!?/br> 胤禟細(xì)看房間一圈,“花怎么來的?” 玉珠再次指了指秋嬋,“秋嬋去花園摘的呀。”秋嬋默默的捂了捂胸口,心好痛,請叫我背鍋大王。 玉珠逗著小九兒就不再理胤禟了,任由胤禟在一旁發(fā)酸。哼,不過是只貓而已,有我好看嗎?逗貓都不逗我?胤禟氣不過搶過玉珠手中的貓仔細(xì)看了看,也不過如此,沒我好看?!斑@個(gè)家伙不好看?!比亓擞裰閼牙?。 “它不叫家伙,它叫小九兒。我覺得挺好看的呀,它可有靈性了?!庇裰樾χ樍隧権埫?。 “小!九!兒!”胤禟鼻孔都驚大了,“那我叫什么?”玉珠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爺??!” 叫它小九兒,叫我爺,還有沒有把我這個(gè)正牌九兒放在眼里。胤禟恍惚間,看見那只叫小九兒的貓對著自己吐了吐舌頭。 真有靈性。 ☆、第二十七章 可能是個(gè)多胞胎 地下的馬吊工作, 每天都背著胤禟進(jìn)行著, 與其說是胤禟不知道, 還不如說胤禟揣著明白裝糊涂, 有影衛(wèi)在,哪有不知道的事。不過是想給玉珠一些空間, 同時(shí)也享受享受互相逗弄的樂趣。 每次看見玉珠在自己進(jìn)來之前,匆匆的藏起馬吊, 遣散妾室, 偽裝自己的樣子,讓胤禟打心眼的愉悅。說不清,道不明。 當(dāng)然每次回府,都少不了人貓大戰(zhàn)三百回合,爭奪誰才是玉珠寵愛的“九兒”。小九兒每天固定的位置, 玉珠的腿上, 雷打不動(dòng), 風(fēng)雨無阻。除了晚上玉珠歇息,它就守在離床不遠(yuǎn)的位置。不管胤禟瞪它也好, 做勢要打它也罷, 它都不為所動(dòng)。 胤禟實(shí)在沒辦法了,從四哥家牽了一只威風(fēng)凜凜的大狗子。一直蜷在玉珠腿上的小九兒終于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 梳了梳自己的毛,輕松一躍,落到了地面。胤禟面上一喜,果然還是四哥的狗有用。 笑容還沒來得及掛在臉上, 只見小九兒趾高氣揚(yáng)揚(yáng)起爪子對著大狗子的臉,一通亂抓,大狗子嗷嗚慘叫幾聲,夾著尾巴逃了出去。胤禟氣得重重的揮了揮袖子,讓李盡忠快些把狗追回來,跑丟了不好和四哥交代。 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哼,還得我親自出馬。胤禟挽了挽袖子,提起小九兒塞進(jìn)了何玉柱的懷里,“把它給我?guī)ё?,離福晉的房間遠(yuǎn)遠(yuǎn)的,只要不出府,那都可以?!焙斡裰е埦烷_始跑,胤禟這才滿意的坐到玉珠身邊。 抬眼看見一雙玩味十足的雙眸。“它就是一只小貓,至于和它計(jì)較嗎?”抓過胤禟被咬破的手看了看?!扒飲?,拿壇酒來?!?/br> 胤禟反手握住,“它現(xiàn)在是小,以后長大了還趴在那里,壓著你,壓著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眉頭忽然緊皺,“福晉還想喝兩杯,不行,絕對不行?!庇裰榻议_酒壇上的紅布直接淋了上去?!鞍パ綃屟剑 必范K一下子彈了起來,抖抖手。 “爺疼嗎?” “疼,才怪。不疼不疼?!必范K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真男人從不輕易說疼,疼也說不疼。 杏眼轉(zhuǎn)了轉(zhuǎn),“那爺還想喝兩杯嗎?” 胤禟硬擠出個(gè)笑容,“不了。”拿走拿走,看著就疼。玉珠揮揮手就讓清影把酒壇拿下去了。胤禟屁股往玉珠那邊挪了挪,輕輕摟玉珠入懷,左手覆玉珠的小腹上。 香玉在懷,胤禟深深吸一口氣,淡淡的發(fā)香入鼻。哎,自己的福晉抱著就是舒服。正想和玉珠享受享受獨(dú)處的溫馨時(shí)光,說說體己話。一到白影破窗而入,頃刻間跳上玉珠的腿上,抬手就將胤禟的衣衫劃拉個(gè)稀巴爛。 “何玉柱,不是讓你抱遠(yuǎn)些嗎?怎么又跑回來了!”怎么一點(diǎn)都不爭氣啊。胤禟沒好氣的瞪著后面跑進(jìn)來的何玉柱。何玉柱也很無奈,才抱出去沒多遠(yuǎn),懷中原本溫順的貓突然暴起,朝著自己的臉就是一頓慘絕人寰的傷害,撓完就跑,追都追不上。 自己臉上條是條,杠是杠的傷疤,又癢又疼,還不敢碰。玉珠看見何玉柱那憋屈的樣子就想笑,“行啦,先下去吧,記得拿酒擦擦傷口。”胤禟雖沉著個(gè)臉,卻沒有阻攔,何玉柱也樂得承玉珠的情,退下去了。 “哼!”胤禟委屈的扯著自己破爛的衣服,別過頭,不去看那重回“高地”的勝利者。小九兒則是舔了舔自己的利爪,睥睨眾生。小樣兒,跟我斗,撓不死你!要不然是怕鏟屎的心疼,定把你那張女人臉抓個(gè)稀巴爛。 玉珠捋了捋貓毛就把小九兒放下去了,小九兒也不在意,自己在旁邊揪自己尾巴玩。從柜子里找出一套嶄新的衣服,玉珠扯了扯胤禟的衣袖。 “干什么,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