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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繼續(xù)接受治療了?!?/br> 她的話,聽起來是那樣完美無缺。沈斯沒有理由不去相信她的話。當然最主要的,是他絕不會相信,她會傻到在知道真相以后還繼續(xù)留在他的身邊。 他開始將自己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然后在蕭凡準備向著餐廳走去時,他輕輕擁住了她的身體。 【以后如果我回來的晚,我會提前跟你說一聲。你也就不用再為我等到這么晚?!?/br> 起風(fēng)了,沈斯的胸膛卻帶著獨有的溫柔。這股溫?zé)?,使得蕭凡不再覺得寒冷。她靠著這股溫?zé)?,竟覺得自己可以走完這個冬季。 ☆、新的篇章 我們生活的世界是一個圓,生活在這個圓圈中的我們對外面的世界毫無所知。 卓萱站在馬路邊上,她被冬日里的陽光照的睜不開眼睛。周遭的汽鳴聲將她的思緒帶到了五年前的那場意外中去—— 那個陰雨連綿的傍晚,父母在歸家的途中,迎面撞上了疾馳而來的卡車。 卓萱已記不清當時的心情了,但那種像是要把她身體給掏空了的痛苦,她卻一直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 路口的綠燈亮起來了,卓萱將自己從回憶中抽出了身來。她的鼻頭微微泛著酸,深吸一口氣想要向著馬路對面走去時,一個匆匆走來的身影,將她的手中的文件全部撞到在了地上。 卓萱帶著稍許的不悅朝那人看去,只一眼,她就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從自己的腳底竄了上來。她所有的悲傷痛苦,她所有的絕望無助,都是源自于面前的這個男人——陳國超。 五年前,就是因為他醉酒駕駛,制造了她父母雙亡的慘劇。 這張同死神一樣的臉龐,她至死都不會忘記。 她看著他,眼里的憤恨已經(jīng)達到了極致。 然而這個叫做陳國超的男人,卻只是在隨意的說了聲【抱歉】以后就準備繼續(xù)向前走去。他似乎,早已忘記了卓萱。 這讓卓萱愈發(fā)的不能忍受。她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叫做陳國超的男人,應(yīng)該是被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但從出事到現(xiàn)在,不足五年的時間,他卻已經(jīng)安然無恙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并且,他似乎一點也沒有受到那件事的影響。從他得體的穿著來看,他這幾年的生活應(yīng)該還算不錯。 卓萱握緊了雙拳,【陳國超!】她帶著強烈的憤恨和不解對著面前的男人大聲叫道。 這個叫做陳國超的男人停下了腳步。他顯然對于卓萱能夠叫出他的名字感到有些意外。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在這里?】卓萱走過去,她看著陳國超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不是應(yīng)該在監(jiān)獄里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你誰?。俊筷悋瑩P起了頭。在卓萱最是痛苦的時刻,他竟只是這樣輕描淡寫的問到。 【我是誰?】卓萱的眼眶通紅,【怎么你不記得了嗎?五年前,我們在警察局見過?!?/br> 她的話,使得陳國超一下子僵住了神情。他對于面前的這張臉,開始隱隱有了印象。 【你不記得我不要緊?!孔枯婺抗饩o逼著他【但你總該記得,五年前,因你而死去的卓耀輝和李凝夫婦吧?!】 在聽到卓耀輝和李凝名字的一剎那,陳國超塵封的記憶終于被打了開來?!灸悖闶撬麄兊呐畠??!克_始驚恐的望著卓萱,像是確定,又像是不確定的問到。 【原來你還記得?!孔枯胬溲劭粗灸氵@個殺人兇手,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面對著她的質(zhì)問,陳國超的臉色開始變得一陣又一陣的慘白。他開始向后退去,然后在卓萱的腳步試圖逼近的時候,他一個轉(zhuǎn)身,就向著前方拼命跑去。 卓萱反應(yīng)不及,她雖然在這之后緊跟著追了上去,但奈何她的體力有限,所以最后只能看著陳國超從她的視線中逐漸消失。 她停留在馬路邊上,當憤恨侵襲著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時,她也開始對于陳國超五年后的出現(xiàn)起了疑。 飛揚雜志社里,安娜抱著一疊厚厚的文件推開了蕭凡辦公室的大門。 【我親愛的蕭大主編】安娜喘著粗氣將手中的文件如數(shù)放在了蕭凡的辦公桌上,【這些都是你要我給你找的文件資料?!?/br> 蕭凡停下手中的工作,她在隨意的翻閱了幾頁壓在最上方的文件后抬起了頭來,【辛苦你了,安娜。】 【你還知道我辛苦吶!】安娜不滿的撅起嘴,【那你有沒有想好該怎么謝謝我?】 【請你吃飯?】蕭凡眨了眨眼睛說到。 【這還差不多。】安娜這才露出了笑臉來,【不過】她在這之后又略帶著疑問看向了蕭凡,【你要這些25年前的報道來做什么啊?】 蕭凡垂下了頭去,她自然卻也刻意的回避著安娜疑惑的目光,【哦,我打算做一跟時代有關(guān)的專欄,所以就想看一下過去的報道和資料?!?/br> 【是這樣?!堪材葘κ挿驳脑挍]有起絲豪的疑心,她在這之后就又對著蕭凡說到【那你先忙吧,我也要出去做事了?!?/br> 【好?!渴挿颤c了點頭。她在看著安娜走出辦公室以后就拿起了桌面上的文件。 卓萱被擾亂的心神在那之后就沒有平靜下來過。此刻,她正一個人落寞地站在警察局的門口。好像還是在不久前,她提著母親制作的便當來這里為工作著的父親送上一頓可口的午餐。 一個身穿著制服的身影向著她匆匆跑了過來。 【徐叔叔?!吭谀侨送O潞蟛痪?,卓萱這樣叫道。她在這之后又緊接著問到【怎么樣了?】 【你猜的沒錯,陳國超在三年以前就已經(jīng)出獄了?!勘凰Q作為徐叔叔的警官在縷平了自己的氣息后說到。 【三年以前?!】卓萱睜大了眼睛【那他豈不是就坐了兩年的牢?】 徐警官沒有說話。 【為什么?】卓萱顯然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我記得,他當時是被判處了十年的有期徒刑。為什么不過兩年的時間,他就能從看守所里出來?徐叔叔,這是為什么?】 【小萱。】徐警官叫道。他曾和卓萱的父親卓耀輝一起共事近十年的時間,所以此刻,他很心疼眼前這個無助的孩子。 【徐叔叔,他是怎么從里面出來的?】卓萱悲傷至于,卻也帶著幾分冷靜。 【是鄭氏集團的董事長鄭寶成請律師保他出來的?!啃炀倜嫔林氐恼f到。 【鄭寶成?!】卓萱對這個從徐警官口里說出來的名字很是意外,【他,他跟陳國超有什么關(guān)系嗎為什么,他要保他出來?】 隨著她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徐警官的眼中頓時失了色。 他這細小的一幕很快就被卓萱捕捉在了眼里,【徐叔叔,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小萱?!啃炀俳械馈K趻暝似桃院?,終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