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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片刻,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他不做了。” “不做了?”諸溪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黎志帆的身邊,不確定地問道:“他轉(zhuǎn)行了?” “嗯。” 黎志帆嘆了口氣,多少有些替蘇揚感到遺憾,這些年過來,在律師這份職業(yè)上的成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一下子就放棄了,實在是令人惋惜。 “本來今天打算和大家開會說一下這件事,但有個當(dāng)事人那里臨時出了一些問題,我剛解決完趕回來,現(xiàn)在又要趕飛機,這件事你幫我和大家說一下?!?/br> 他一邊解釋,一邊邁開步子往外走,在快要離開之前,輕輕拍了一下諸溪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這兩天你要辛苦點了,郢梵那邊我?guī)湍愫退f。” 諸溪十分認真地聽著他的交代,本想答應(yīng)的,可是聽到黎志帆說的最后一句話后,臉?biāo)查g就紅了起來,狀似不明所以地問道:“你要幫我和他說什么,這里又關(guān)他什么事?!?/br> 黎志帆收回手,人已經(jīng)走到辦公室外面,看了一眼正在工作的同事們,微微側(cè)過身,疲倦的臉露出一個笑容,“你們的事,他已經(jīng)告訴我了。諸溪,你現(xiàn)在這般害羞的模樣,已經(jīng)徹底地曝光了你有多喜歡郢梵了。” 直到黎志帆和律所的同事道別離開后,諸溪才回過神來,她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來恰好摸到了自己的嘴角,那微微勾起的嘴角正露出一抹欣然的微笑。 可能是那微笑過于清淺,所以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在下午上班之前,諸溪便和大家簡單地說了一下蘇揚離開律所的事情。大家都和她一樣,對蘇揚的離開趕到有些不可思議,同時也覺得特別地惋惜。 每一個行業(yè)都有屬于那個行業(yè)的精英,如果用精英來形容蘇揚,那已經(jīng)有點不夠了,和他工作過的人,或者看過蘇揚出庭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被他那一身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的氣魄和魅力所深深吸引。 “蘇律師怎么會突然轉(zhuǎn)行了呢?他和黎律師兩個人一起奮斗到今天,那么不容易都挺過來了?!敝苈蓭熃舆^助理遞過來的茶水,搖頭嘆息。 “是呀,我們所這回是損失了一名大將了?!敝苈蓭煹闹磉m時地接腔,他身邊站著的是諸溪的助理小秦,他順勢將自己的手搭在小秦的肩膀上。他忽然想起自己意外間聽到的消息,迫不及待和大家分享,“我那天聽到蘇律師和黎律師說,他離婚了,說不定他離開和這件事有關(guān)?!?/br> “不會吧?”小秦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周律師和諸溪,“不可能呀,蘇律師看起來很愛他的妻子?!?/br> “那只是看起來,你又不是不知道蘇律師從來沒有在人前提過妻子的事情。唯一一次帶妻子過來,只待了不過一個小時而已?!彼镆粋€姓林的律師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是以一個過來男人的口氣說:“這男人啊,心里想的和表面上表現(xiàn)的都是相反的?!?/br> “我還是覺得蘇律師對他妻子是有愛情的。”小秦十分不贊同林律師的話。 諸溪一邊聽著他們談?wù)撎K揚的私事,腦海里卻已經(jīng)百轉(zhuǎn)千回了。因為和蘇揚交情不深,所以她并沒有見過蘇揚的妻子,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曾聽黎志帆說過,蘇揚在外面不喜歡別人提到他的妻子,不是因為不喜歡他的妻子,而是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在外人面前露出與平時不一樣的神色。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打斷他們的談?wù)?,“好了,那是蘇律師個人私事,大家都工作吧?!?/br> 等諸溪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才開始工作沒多久,便接到泰陽的電話。 泰陽一開口,就直接問道,“諸溪,你在律所吧?我現(xiàn)在在過來的路上,你下午應(yīng)該不會外出吧?我有事找你?!?/br> 諸溪被她來勢洶洶的語氣嚇了一跳,趕緊道:“下午不會出去,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現(xiàn)在不方便和你說,還有一個路口就到了,待會兒和你說?!?/br> 說著,泰陽就把電話掛了。 果然,十分鐘過后,泰陽就已經(jīng)上樓來。諸溪讓小秦給她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帶著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關(guān)上門后,才說:“怎么了?有什么事讓你這么著急過來找我?!?/br> “諸溪。”泰陽將自己的手包放在諸溪的辦公桌上,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但那眉宇間濃郁的愁緒根本就遮不住。 她說話的聲音低低地,帶著一股特有的無奈,這樣的語氣諸溪尤為熟悉。 “這件事是不是和徐昌寧有關(guān)?” 只有關(guān)于徐昌寧的事情,泰陽說話的語氣才會不由自主地有了這樣的變化。 泰陽詫異地抬起眼,看向諸溪的目光中帶著一點光亮,仿佛是在瀕臨死亡之時找到了救命稻草,伸出手握住諸溪放在桌上的雙手,“諸溪,你真是我的知己?!?/br> 諸溪抽出一只手,戳了一下泰陽的額頭,道:“說吧,這回是什么事?” 記得上回,大概是徐昌寧結(jié)婚那次。 “我也不知道怎么說?!碧╆査砷_握著諸溪的手,坐在椅子上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后捏著自己的眉頭,“諸溪,如果我說,徐昌寧這幾天一直在sao擾我,你信嗎?” “徐昌寧sao擾你?” 諸溪反復(fù)地咀嚼著這句話,然后和泰陽一樣,臉上的表情變得復(fù)雜起來,“究竟怎么回事?” 說實話,聽到泰陽說徐昌寧sao擾她的時候,諸溪一點也不相信,甚至覺得有些好笑。就算是說泰陽sao擾徐昌寧,諸溪也不會相信。 究其原因,一直以來都是泰陽默默地喜歡徐昌寧,無論徐昌寧知不知情,他從來都是一心一意對陳璐。就沖著這個,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xiàn)徐昌寧sao擾泰陽這樣的事情。 不過,既然泰陽這么說,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你不信,對吧?”泰陽一針見血地說道,臉上的愁緒更加地明顯,“諸溪,這話說出來,連我自己也不相信的?!?/br> 她扯了扯嘴角,一點笑容也沒有,“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幾天他一直出現(xiàn)在4s店里。諸溪,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一回,他竟然和我說,讓我最好離張堯遠一點?!?/br> “他讓你離張堯遠一點?”諸溪愣了一下,張堯這個人家世不是很好,但是為人正直,是一個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