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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不管是哪一次,諸溪似乎都有些接受無能。 往往感動過后,都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在和自己說話的男人,另有他人一般。 想到這里,黎郢梵有些尷尬地收回自己的手,身子也向后挪了挪。在諸溪的注視下,走回客廳,開始默默地繼續(xù)著收拾他帶來的其他行李。 諸溪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后才跟著黎郢梵到浴室,“黎郢梵,你是要住在這里嗎?” “嗯?!崩枸簏c點頭,然后背對著諸溪,將自己的牙刷和漱口的杯子輕輕地放在她的旁邊。 看著那黑白兩色的杯子,然后他的嘴角就扯開了,伸手停留在諸溪的白色杯子上,摸了摸,回過頭鎖住她投來的視線,“一直留著它。” 諸溪聽著他的話,視線卻是從他的手上落到那個黑色的杯子上。 那兩個杯子原本就是一套的,結(jié)婚時,他陪著她親自在商場里買的。 原來,他們都留著。 她心瞬間酸脹起來,他的目光又熱烈得可怕,諸溪下意識地別開頭,“你不是也留著了嗎?” “嗯,我說過我一直在等著你回來,它也在等你?!崩枸蠛敛槐苤M地看著她,說這話一點害羞之意都沒有。 諸溪不知道自己的臉紅了沒,她轉(zhuǎn)過頭,半咬著下唇,壓著語氣有些像是在撒嬌,“你這人,怎么總是說這樣的話?” “我哥說,對女人多說幾句甜言蜜語,比和她講道理要重要?!崩枸笊钌畹乜戳艘谎壑T溪后,煞有其事地摸著自己的下顎,像是在思考,然后作出自己的判斷,“本來有點不敢茍同,現(xiàn)在,我相信了?!?/br> 第40章 40 下午的時候,諸溪被黎郢梵推著回臥室里睡了一個午覺。他則一個人將客廳和廚房里里外外地收拾了一遍,然后抱著自己的電腦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開始工作起來。 這星期留下的工作不算多,但都很棘手,他看著電腦,頻頻皺眉。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打著字,給林歌回了一封郵件交代了明天的工作內(nèi)容,才將雙腿上的電腦往外推了推。 背靠在身后的沙發(fā)上,微仰起頭,一只手將鼻頭上的眼鏡拿下來,另一只手捏了捏已經(jīng)開始隱隱作疼的頭。 就這樣休息了一會兒,他才緩緩地睜開眼,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已經(jīng)過去三個小時了。想到還在睡午覺的諸溪,這才起身準(zhǔn)備去叫醒她。 他剛站起來,門鈴就響了。 門剛一打開,一束還帶著水滴的紅玫瑰就塞了進來,直直地沖著黎郢梵的面去,差點就抵著他的鼻眼。 黎郢梵一時沒有準(zhǔn)備,拉著門把手,嚇得往后退了一大步,正好將門拉開讓門外的人進來。 “諸溪,你怎么又住院了?” 紅玫瑰的主人順勢進了房間,說話的時候,把手里的玫瑰花又一次往正前方的人身上送。 黎郢梵身后還抵著鞋柜,剛剛太突然,背后撞得有點疼。沒辦法他只好接過那束碩大的花,淡定地看著露出一張驚訝的臉的泰陽,輕聲說道:“諸溪在臥室里休息?!?/br> 泰陽愣了愣,跟在他的后面進了客廳,看著黎郢梵熟門熟路地拿著花去了廚房,然后又拿著一個已經(jīng)插上花的水晶花瓶出來,還特意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你怎么會在這里?”泰陽坐在他的對面,忍不住多看幾眼自己買來給諸溪的玫瑰花,心想黎郢梵這么一個大男人,還挺會過生活的,這么短時間里把幾朵花插.得挺好看的。 “難道……” 泰陽壓低嗓音,猜測道:“復(fù)合了?” 黎郢梵手里正忙著給泰陽沖茶,冒著熱氣的茶水倒在精致的小口杯子里,聽泰陽這番話,只輕輕地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 然后,不動聲色地繼續(xù)低下頭把茶水滿上,遞給她。 外面天很熱,泰陽今天下午有半天的休息的時間,本來打算去醫(yī)院里看看諸溪,正好接到她的電話說已經(jīng)回家了。于是,下了班以后,她就直接在外面隨便吃了點午飯便趕了過來。這一路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說,此時嗓子都干澀得要冒火了,迫不及待地接過黎郢梵遞來的茶水,正準(zhǔn)備喝,卻發(fā)現(xiàn)茶水太燙。 不得不放下,若是往常她一定直接起身去廚房的冰箱找水喝。但是今天不一樣,這個家里還有黎郢梵,她一時無法確定諸溪和他目前的關(guān)系,只好舍近求遠地問道:“冰箱有冰鎮(zhèn)過的純凈水嗎?” “你不喝茶?” 黎郢梵雖然問了一句,但并沒有需要得到泰陽的回答,人已經(jīng)走向了廚房。等他出來的時候,手里已經(jīng)拿了一瓶水。 泰陽接過水后,也不說什么,直接擰開就往灌了自己大半瓶。直到解決了口中的渴感,才滿足地嘆息一聲。 黎郢梵一直等在一邊,直到看見泰陽重新擰緊瓶蓋以后,他才適時地開口,“諸溪午睡的時間有點久了,是我去叫她,還是你直接進去?” “我去吧?!碧╆桙c點頭,然后直接往臥室走去。 她進了臥室,諸溪還安安靜靜地在床上睡著,室內(nèi)的空調(diào)溫度適宜,她身上搭著一張薄毯,雙手規(guī)矩地放在毯子上。 自從諸溪和黎郢梵離婚后,只要泰陽處于空窗期,就會抽空到諸溪這里陪她幾天。 她不止一次見過從睡夢中哭醒的諸溪,等她清醒后,就再也無法入睡了。她那時候工作也多,醒過來后,就直接開始工作了。有一段時間,泰陽幾乎以為諸溪是為了工作才徹夜難眠的,殊不知她是因為徹夜難眠才開始工作的。 泰陽走了過去,在諸溪的床邊坐下,她許久沒有見過睡得這么香甜的諸溪了。一時不忍將她叫起來,卻又知道午睡時間長了也不好。 “諸溪?!?/br> 她挨著諸溪,輕輕地叫了她一聲,見她沒有反應(yīng),才伸出手落在她放在外面的手,搖了搖,“諸溪,醒醒?!?/br> 諸溪皺了皺眉,哼唧一聲,才睜開雙眼。迷迷糊糊地往聲音方向望過去,許久才將泰陽看清,她連忙撐著床頭坐起來,“哦,泰陽,你怎么來了?” “我上午給你打電話不是說要過來嗎?”泰陽伸手扶了她一把,讓她靠著床頭坐穩(wěn)。 諸溪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我這一覺睡得有點久,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