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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手撐在電梯的一邊,深情的看著唐果果,似乎有太多的不舍,太多的感情在其中。 不要吧,這樣低級的戲碼竟然對她唐果果上演,難道自己在這個男人的眼中真的就是那么白癡嗎? “元映雪?!边B動腦都不愿意,直接說出她討厭的名字。 “你……果果,你太不了解我了,你該知道……”李俊河想要上演深情的戲碼,這個時候,電梯突然開了,這時,好巧的,元映雪就站在外面。 “你…你們……”元映雪似乎看到了難以接受的場面,用手指著唐果果,“meimei,我一直把你當我最親的meimei,可是你竟然和你的姐夫……”說著揚手就想要給唐果果一巴掌。 李俊河看到元映雪的那一刻,明顯一愣,可是聽到元映雪這話,尤其是她伸出來的手,上前一步,成功的擋在唐果果的面前,然后抓著元映雪的手腕,“夠了,這里是公司,你該知道……” “啪——” 李俊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清脆的一巴掌打斷了。 元映雪似乎被打傻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反映過來之后,竟然如同潑婦一樣的鬧起來。 李俊河看著站在一邊似乎和沒事人一樣的唐果果,如果說對元映雪的出現(xiàn),讓他感到奇怪,可唐果果沖著元映雪這一巴掌,更是讓他感到震驚。 周圍原本還在看戲的人,此刻也都愣住了。 從來都知道,唐果果就是那種被保護的太好的豪門小姐,剛才這個舉動,顯然打破了他們原本對唐果果的印象。 反而是唐果果最為鎮(zhèn)定,微微轉動了一下手腕,看著有些發(fā)紅的手,似乎有些懊惱,“真是的,怎么到那里都有那么多蒼蠅?!闭f著,沒有看任何人一眼,直接轉身離開。 這時,所有人都沒有看到,在他們關注著電梯里這一幕的眾人,沒有發(fā)現(xiàn)杜平在一個角落中看著發(fā)生的一切。 不過,杜平隨著唐果果的離開,也跟著離開了,停留的時間太過于短暫,幾乎沒有人發(fā)現(xiàn)杜平的到來。 回到辦公室的唐果果,幾乎恨不得把整個辦公室的東西都掀翻了,她在努力壓制過后,終究還是忍住了,這個時候動怒,不知道會被外面?zhèn)鞒墒裁礃幼?,不過,既然李俊河已經(jīng)這么不要臉了,她也該加快腳步了。 打過一個電話之后,唐果果公然的翹班了。 此刻在公司的十樓,唐正起一直看著唐果果的車離開公司,杜平就站在唐正起身后不遠處。 “董事長,是否需要……” 唐正起抬起手,打斷杜平要說的話,“不用,今非昔比,你只要看著就好?!?/br> 不錯,對元映雪那么及時的出現(xiàn)在電梯的門口,并那么好巧的看到了剛才看到的一幕,這一切都是唐正起故意為之。 對李俊河早就看著不順眼了,此刻更甚,要不是看在李家的面子上,他怎么會讓有些人逍遙那么久,原本還有些顧慮的他,此刻全都消失了,只因為唐果果的表現(xiàn),終究還是讓他看清楚了一件事情。 離開后的唐果果,原本想要找人聊天,發(fā)泄一些心中的怨氣,可在出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這么多年來,一直圍繞著李俊河打轉,幾乎和外界所有人都失去了聯(lián)系,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原來到底是那么的失敗。 無聊的唐果果,一個人來到商場,因為是上班的時間,人并不是很多,她一個人毫無目的的在各個樓層打轉。 遇到看順眼的東西,她都會買下來,根本不會考慮價格。 漸漸的唐果果的手中提著大包小包,幾乎連走路都變的有些困難。 就在她要走過一個拐角,去看一家女裝店的時候,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開始唐果果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她看到有人竟然慌亂的跑向一邊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包包竟然不見了,而逃跑的那人手中竟然拿著自己的包包。 正常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可能會去追,可是唐果果卻站在原地,只因為她知道,就算是有人把她的包包搶走了,里面的東西對別人來說,一點用處也沒有,不管是銀行卡,還是身份證,只要一個電話,都可以立刻報停。 看著那人漸漸跑遠,直到跑到看不見的地方,唐果果都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在別人看來,這唐果果是傻眼了,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映。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好心人揪著剛才那逃跑男人的衣領,拖著往唐果果這里走來。 原本,唐果果看到這一幕還是有些高興的,還在心里感嘆,原來這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當看清楚來人,唐果果的心卻突然涼了,只因為來人不是別人,是原本財務部經(jīng)理嚴青的兒子嚴溫文。 “小姐,這是你的包包,下次請注意?!眹罍匚拇┲虉霰0驳闹品?,說話的同時,把唐果果的包包送到她的面前。 019、被人跟蹤 “謝謝?!?/br> 唐果果努力讓她看起來好像很感激的樣子,后來唐果果為了‘真心’的感激對方,要了對方的電話號碼。 為了確定電話號碼是真的,唐果果還直接撥打過去,直到看到嚴溫文的手機響起的那一刻,這才一再感謝的離開。 一直來到停車場的唐果果,看到手機中的電話號碼,拿出不久前花錢請‘我是害蟲’送來的李俊河的通話記錄,清楚的看到,剛才嚴溫文的手機號碼和李俊河通過電話,而且還是當初唐果果在雪城時的那天晚上。 巧! 真的好巧! 那天晚上有人在雪城想要殺了自己,而是事情發(fā)生后的不久,李俊河和嚴溫文竟然有電話聯(lián)系,難道當初在雪城時,那個想要殺了自己的人就是嚴溫文? 想到這些,不免想到嚴溫文的身份,她曾經(jīng)讓人調(diào)查過。 就是因為嚴青的死,看似表面她什么也沒有做,可她還是把嚴青的身份,以及周圍的一一切都調(diào)查了一遍。 原本就是為了安心,可當她看到嚴溫文竟然穿著保安制服出現(xiàn)的那一刻,她幾乎在立刻認出了對方。 原本,還覺得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一切都是她多心了,可,現(xiàn)在看來,也許事情才剛剛開始。 想到李俊河,她在心里冷笑,果然,他的部署還真是縝密,竟然一連出擊,看來,有些人也知道這個國外,真的是兇多吉少。 先是李俊河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