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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俊河眼神中的變化。 元映雪不免有些慶幸,幸好,她轉(zhuǎn)變的快,如果再慢一步,可能她就要步上那些人的后塵了。 此時,唐果果因為有了職務(wù),用了幾天的時間在公司站住腳跟,她的身份擺在這里,看著一個小小的財務(wù)部經(jīng)理,可這權(quán)利大著呢? 再就是原來的財務(wù)部經(jīng)理嚴青,所有人都知道不到退休的年齡,為了給唐果果讓路,愣是提前退休。 這樣的小道傳聞在整個公司鬧的那是沸沸揚揚。 唐正起似乎真的很忙,根本沒有時間鎮(zhèn)壓這樣的傳聞,唐果果整天待在財務(wù)部,為的就是熟悉業(yè)務(wù),更重要的是發(fā)現(xiàn)一些她比較感興趣的事情。 時間過的飛過,唐果果也活的自在,有些傳聞,也就不攻自破了。 只是,在某一天,突然傳出原財務(wù)部經(jīng)理嚴青自殺了,在死之前,還留下遺書,字里行間說的最多的自然是逼死他的兇手。 唐正起知道消息之后,立刻命令杜平去辦事,而唐正起也在努力的和多方面交涉著。 這邊的唐果果正因為發(fā)現(xiàn)了一條更有價值的線索在高興著,突然她一手按在心口,似乎連喘氣都變的困難,汪揚正好從外面走進來,本來是想要告訴唐果果嚴青自殺的消息,可看到這樣的唐果果,他來不及說什么,只是立刻走到唐果果面前,確定唐果果的生命跡象非常的微弱,而他連想的時間都沒有直接開始撥打電話,為的就是叫救護車,他剛開口就被人把電話掐斷了。 “唐經(jīng)理,你……”汪揚看到唐果果的精神有些恢復(fù),可明顯還是很虛弱,擔心的話自然而然開口,卻被唐果果打斷了。唐果果努力讓她看起來正常一些,可她蒼白的臉,還是說明了她在激勵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我暫時死不了,這只不過是老毛病了,休息一會兒就好?!闭f的簡單,而唐果果清楚的感受到,她心口的跳動在慢慢的減弱,而在她的手腕上似乎有被什么火燙的東西灼傷的疼痛,可她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擔心這個時候去醫(yī)院會被人發(fā)現(xiàn)什么,到時候,有些事情就難辦了。 “可……” “沒事,讓我休息一會兒,不準任何人打擾。” “唐經(jīng)理,我們還是……”汪揚對唐果果的原來并不是很清楚,萬一唐果果出意外,那可不是一件好事,可,這個時候如果真的叫救護車,顯然嚴青的死,可能會對唐果果造成太多負面的影響,想過之后,他還是再次開口,“好,唐經(jīng)理可能是低血糖,我出去買點糖回來?!泵黠@就是不放心,為他就是一次為借口,為的就是在十分鐘后,如果唐果果沒有好轉(zhuǎn),他會強行送唐果果去醫(yī)院。 “嗯,記得,我要棒棒糖。” 唐果果一直看著汪揚滿臉心事的離開,而她立刻把手腕上的衣服拉上去,清楚的看到似乎在手腕處有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紅線出現(xiàn)。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出現(xiàn)。 “唐果果活的很好嗎?你似乎忘記了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 唐果果一驚,就在剛才,她還覺得奇怪,聽到這個聲音,似乎明白剛才身體的不適是什么意思。 “怎么會,我怎么會忘記呢?” “記得就好,不過,我好心的提醒你,一年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而這只是提醒,當這條紅線到你心口的時候,那就是你變成我玩物的那一天?!?/br> 007、巧遇李浩然 汪揚尷尬的拿著棒棒糖來到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唐果果的臉色還是那么蒼白,不過,比剛才好多了。 有些別扭的送到唐果果面前,“唐經(jīng)理,你的糖。” 唐果果看著眼前的棒棒糖,許久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看到汪揚那有些變紅的臉,這才想起不久前自己說過的話。 接過棒棒糖之后許久,她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拿著棒棒糖許久,似乎在研究。 “唐經(jīng)理,你不喜歡這個牌子的?”想來是豪門小姐,也許剛才只不過是隨便那么一說,而自己卻當真了,心中有些懊惱,這不像是自己該做的事情,尤其是那店員在看到自己買棒棒糖的時候,說的那話,到現(xiàn)在他還覺得尷尬。 “只要吃過黃蓮的人,才會知道糖到底有多甜?!毙⌒牡膿荛_外面的包裝,如同珍寶一樣的放在口中,嘗過之后,沖著汪揚再次開口,“真的很甜,要不你也來一個?” 說是要送給對方,可她把剩下的棒棒糖拿在手中,似乎沒有要送出去的打算。 孩子! 還是個孩子! 這是汪揚心中突然有的想法。 唐果果一邊吃糖,還故意把棒棒糖的棒棒放在外面,口齒不清的開口,“聽說你原來的上司自殺了,你有什么看法?” “我覺得……”原本還以為唐果果并不知道,可看對方鎮(zhèn)定的樣子,反而像是早就知道似得,尤其是吃著棒棒糖的唐果果卻說出嚴肅的問題,他的心中突然覺得有些不一樣了。 這個唐果果,真的就是一個空降部隊那么簡單嗎? 唐果果聽著,不時點點頭,但并沒有對嚴青的死有什么說法,好像只是一個聽眾,就在汪揚說完之后,唐果果果斷的開口,“明天,跟我一起出差。”有這樣一個秘書在身邊,也許會讓她方便許多。 還等著唐果果高論的汪揚在說完之后,突然聽到這話,有那么一刻的思路跟不上,直到他離開辦公室,還在想,難道是他真的落伍了? 第二天,唐果果和汪揚一起登上了去雪城的飛機,上飛機剛坐下的那一刻,汪揚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唐經(jīng)理現(xiàn)在離開真的合適嗎?” 唐果果看了汪揚一眼,對這人,她不予評價,只是短時間內(nèi),看到他在工作中還是有一套思路,但這人是不是自己人,她不會下定論,只因為沒有期待,就沒有失望,沒有信任,自然就沒有背叛。 “有能力的人太多,不需要我這樣的小人物想太多?!碧乒f著閉上眼睛,顯然對剛才那個話題不愿意多說。 一個多小時的飛行中,唐果果似乎真的睡著了,汪揚也不敢輕易開口,但他還是把這次要去雪城的事情想了個里外,在他的腦中,沒有關(guān)于任何雪城的業(yè)務(wù)上的往來,只是不明白這時唐果果要去雪城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去避避風頭? 這是汪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