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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見另外兩個瞬間斷氣,嚇的險些尿褲子,脖子還被方鈺掐在手里,他知道不過一念之間,自己的下場就要跟那倆一樣,于是告饒,“女俠饒命,我,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饒命饒命啊……” “奉誰的命!” “奉,奉天命……” “喀吧”一聲,方鈺毫不猶豫的捏斷了他的脖子,“奉天命,臉還真大?!彼聪蛑x景翕,“夫人?” “看來真是廢太子的人?!敝x景翕捏了捏有些酸疼的腰,思索著廢太子綁她要干什么,難不成是把之前的賬都算在顧昀頭上了,找她只為泄憤? 這樣可就麻煩了,廢太子的人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就算不死也不會讓她好過。 “夫人!您放心,只要他們還敢來,來幾個殺幾個,我就不信還殺不干凈了。” 謝景翕沒有說話,就算是船上的人好對付,但是靠岸的時候呢,他們多的是法子讓船靠不了岸,這一船的人總不能都給她陪葬。 方鈺先后殺了七八個人,屋里已經(jīng)堆滿了尸體,謝景翕對血腥味敏感,已經(jīng)十分不適,而船上少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找過來是遲早的事,謝景翕提著一顆心不安的等著,漸入深夜,困倦讓人疲憊,她一雙手緊緊掐著,安慰自己一定會沒事的。 約摸后半夜的時候,門外再次來了人,只不過這次他們沒有進來,只站在外面與她說話,“顧夫人,我知道您在里面,勸你一句,還是不要做無畏的反抗,船手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我想您應該不愿見這一船的人都藏身水底吧?” 果然是拿一船人的性命威脅她,謝景翕輕哼一聲,“閣下鬧這么大的排場,總得報上名姓來吧,找我所謂何事,總得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讓我掂量掂量值不值這一船人的性命再說?!?/br> “恕我不便告知,我們只不過奉命行事,有一點請顧夫人放心,上頭只讓我們找人,上岸之前只要您配合,我們便不會為難于你,但如果再對我們的人動手,就莫怪我不客氣了,另外,您身邊的這位,我們得帶走,不然我們不能放心?!?/br> “帶走?”謝景翕不客氣道,“閣下要知道,我這個樣子身邊離不得人,您把我的人帶走,我可不能保證我能完好的等到上岸,我相信你的主子也不是叫你帶一個不會喘氣的人回去吧,你們的條件我可以答應,大家相安無事的,有話上岸再說,您看如何?” 外頭的人沉吟片刻,“好,既然顧夫人通情達理,那在下也不好過于勉強,您好好休息,在下告退?!?/br> 等到外面的腳步聲走遠,謝景翕xiele氣一般萎頓在床上,胃里翻江倒海,腦袋天旋地轉,方鈺焦急的跑過來,“夫人,夫人您沒事吧,是方鈺沒用,讓您受苦了。” “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屋里這些人都扔出去吧,我聞不了血腥味?!敝x景翕抓住她的手,“方鈺,停船之前,萬不要輕舉妄動?!?/br> “唉,我聽您的夫人!” 方鈺替她蓋好被子,把堆在地上的尸體一個個拖出去扔進了水里,又將地上的血跡擦干凈,謝景翕漸漸合上眼,既然停船之前暫時無事,她得養(yǎng)足精神才能應對接下來的一切。 第188章 聽天由命 距離滄州碼頭大約還有一天的功夫,明玉覺的她再躺下去,大概離殘廢就不遠了。 雖然她很感念馮冬的出手搭救,但這般與他莫名其妙的睡了一天一宿,還是讓她有些膈應,關鍵的是,她餓。 明玉豎著耳朵,確認外面沒有人經(jīng)過,這才壓低聲音問馮冬,“馮公子,還要多久才能靠岸啊?” 馮冬一直沒合眼,清醒的躺著其實更累,沒人經(jīng)過的時候他盡量避開她貼著床邊,“柳娘子再堅持一下,估計過了今晚,明天下午應該就到了,你是餓了還是渴了,要不要我?guī)湍隳靡恍???/br> 幸好他們自己有水有吃食,也不敢吃喝太多,因為吃過喝過還要解決,只能憋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行,所以明玉盡量讓自己睡,睡著了就不餓了,可是現(xiàn)在她忍不住了。 “那,那你小心點,我就啃一口干糧就好,馮公子要是餓了,也將就吃一口?!?/br> 馮冬一個大男人,怎么也好說,餓到一定程度也就不餓了,吃了沒準更餓,橫豎只要餓不死人,就無所謂吃不吃,他輕手輕腳的下去,從明玉的包袱里拿了一塊干糧遞給她。 明玉吃干糧吃的索然無味,稍有了點力氣就又開始惦記謝景翕,“馮公子,你說咱們要是夜里偷著出去,會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 馮冬蹙眉,“出去?柳娘子莫非還有熟人在船上嗎?” “呃……是有一個老鄉(xiāng),不過不怎么熟,想去看看他有沒有事?!?/br> “柳娘子,恕我勸你一句,要是不熟的話,還是不要冒險出去,船上一定有他們的人看著,你這樣出去不是自尋死路嗎,再說你的朋友說不定已經(jīng)中了迷藥,你去看也于事無補???” 明玉就知道自己不該多嘴,關鍵時候腦子就沒有方鈺靈活,編個瞎話都編不好,可莫叫他誤會才好,“那,那還是算了吧?!?/br> 馮冬看她一眼沒有說話,不知道她是嚇的還是餓的,臉色跟之前好像都不一樣了。 謝景翕同樣睡了很久,醒來后精神好了許多,她略微吃了些東西,便琢磨著停船后該怎么應對。 她前后串聯(lián)了一番,越發(fā)覺的船上應該不只有廢太子的人,比如跟她交涉說話的那位,聽上去就不像是廢太子那邊的,且根據(jù)她的分析,廢太子找她只為泄憤,除此之外她想不出自己對他還能有什么用。 泄憤這種事,沒必要非得等到停船上岸,還對她客客氣氣的,這點說不通,也就是說一定還有另一方的人在制約廢太子,而真正找她的是另一方才對。 她看向一直守著她不曾合眼的方鈺,有些心疼,“方鈺,停船之后,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先制住你,事急從權,你要學會服軟,只要明玉他們能平安出去,一定會通知咱們的人,如果有可能,留下些線索是最好的。” 方鈺一雙眼睛熬的通紅,卻晶亮有神,暗夜里,好像一只蟄伏的猛獸,“夫人,我知曉了。” 滄州碼頭將至的時候,船上的人陸續(xù)蘇醒,只是身體普遍軟弱無力,大夢一場,不知今夕何夕。 那天與謝景翕說話的人再次出現(xiàn),這次倒是放心大膽的進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