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也不行?!比耸虏拷?jīng)理點頭,問道:“顧董那邊呢?”顧辰回道:“我來處理。” 鄭清妍給初夏打電話,告訴她,林氏的貸款下來了一批,錦城國際和那塊地都已陸續(xù)開工。初夏點頭,說好。清妍猶豫了一會兒說:“初夏,一起吃個飯吧?!背跸恼f“不必了”,想了想又問:“他好不好?”清妍知道她問的是誰,笑道:“挺好的,就是很忙,兩個工地來回跑,瘦了點?!背跸男πΓ骸澳蔷秃?,我還有點事,下次聊。” 掛了電話有些出神,嚴(yán)經(jīng)理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回過神,不好意思的站起來,問道:“嚴(yán)經(jīng)理,有什么事嗎?”嚴(yán)經(jīng)理笑道:“沒什么事了,你可以下班了,剩下的工作明天再做,顧總給我下了指示,不許留你加班?!背跸膰宓哪樕灏捉患?,她自顧自的坐下,翻著資料嘀咕:“我加我的班,他管不著?!眹?yán)經(jīng)理拍拍她的肩,正色道:“工作盡量趕在上班時間處理完,這叫效率?!背跸狞c頭,應(yīng)道:“我知道了。” 初夏回去時,顧辰還沒回來,她知道他今晚有應(yīng)酬,也不在意,事實上他晚上很少沒應(yīng)酬,她洗了澡躺在床上,關(guān)了燈睡覺,她沒有要坐到很晚等他回來的自覺。 顧辰回來時,喝的微醉,他打開臥室的燈,初夏一向淺眠,被開門聲驚醒,不悅的睜開眼,又被燈光晃得眼疼,不滿的呢喃:“開這么亮干什么?”顧辰解開領(lǐng)帶,仍在一邊,關(guān)了燈,坐在床沿,盯著她看。初夏聞到他身上的酒精摻著香水味,難受的捏了捏鼻子,對上他在黑暗里沉靜的眼神,嘟囔道:“去洗洗,什么香水這么難聞?!鳖櫝叫π?,揉了揉她蓋在被子里的胸,說道:“是很難聞?!背跸纳焓峙乃鲪旱氖郑殚_起身,拿了換洗內(nèi)衣去洗澡。 晚上應(yīng)酬時,幾個大肚腩老總叫了幾個陪酒的小姐,他躲不過,被灌了幾杯。喝完幾個老總又嚷嚷著轉(zhuǎn)移陣地,說有好節(jié)目。他對他們安排的‘好節(jié)目’不感興趣,又被一屋子的香水味熏得頭暈,便借口醉了提前回來,臨走時幾個老總還笑他不解風(fēng)情,錯過接下來的享受。 洗過澡躺在床上,顧辰掐著初夏的腰把她叫醒,初夏不開心的噘嘴,顧辰淺笑:“先別睡,陪我說說話。”初夏被從睡夢中叫醒,心中不爽,語氣也不善:“神經(jīng)病,有什么可說的?!鳖櫝揭膊簧鷼?,軟語哄道:“說說咱們高中時?!背跸陌姿谎郏骸拔疫€沒老,沒心情回憶青春。”顧辰問:“你那時報志愿為什么不報北京?害我們平白浪費了四五年?!背跸挠X得好笑,我為什么要和你一起?顯然顧少爺?shù)某霭l(fā)點是以自我為中心,期望別人按著他的想法走。 初夏不理會,顧少爺心情似乎很好,兩人不再說話,寂靜的夜里,身體的觸覺很敏感,初夏忍了一會,咬牙撥開胸前作惡的手,顧辰又纏了上去,初夏又撥,反復(fù)幾次,初夏剛要發(fā)飆,就聽到耳畔的聲音:“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初夏嗤笑,也不去管那只到處游移的手,挑釁道:“床伴?!鳖櫝桨櫭?,手上加重了力道,初夏哎呦一聲,瞪著他,他說:“有你這么不稱職的床伴嗎?”初夏平息了怒火,說道:“經(jīng)驗有限,還望包涵。”顧辰看她嘴硬,恨恨道:“那你加把勁,勤能補(bǔ)拙?!?/br> 周末顧辰帶她去打網(wǎng)球,她嚴(yán)重拖著顧辰的后腿,一個美女看不下去了,上前拍了拍她的肩,把她換了下來。她拿毛巾擦了擦汗,喝水,旁邊的女孩指了指顧辰,問她:“你男人?”她的目光落在那個利落揮桿的男人身上,遲疑的點點頭。女孩甜甜一笑,贊道:“眼光不錯,怎么追到的?”初夏啞然,不開心的嘀咕:“半路撿的?!迸⑴隽吮?,訕訕的笑。 顧辰過來問她還玩嗎?她沒好氣的吼道:“不玩了,回家!”顧辰被吼得莫名其妙,他看了看她身邊坐著的女孩,女孩對著他聳聳肩吐吐舌頭,表示很無辜。兩人在外面用了餐才開車回去,路上遇到商店,顧辰下去買東西,出來時后面追著一個年輕的姑娘,說著要找他錢,他擺手,那姑娘不依不饒。坐在車?yán)锏某跸牟粷M的嘟囔一句:“招蜂引蝶。” 回到家顧辰接了一個電話,初夏在廚房煮咖啡,顧辰掛了電話走過來,從身后抱住她,低聲道:“我明天要出差,一個星期?!背跸牡氖忠活D,裝作不在意的說:“我知道了?!鳖櫝匠聊艘粫簡枺骸耙灰黄鹑ィ勘本??!背跸膿]手,說:“我不去,首都太擁擠,我就不去添亂了。我還有工作,也很忙,你也就去一個星期,一眨眼就到?!鳖櫝揭膊粸殡y她,說:“別太累,不要加班,早點回來休息。”她點頭,他親親她的側(cè)臉放開了她。 ☆、他的怒氣 顧辰走后的第一天,她還有些不習(xí)慣,屋里靜悄悄的,她把所有屋子的燈都打開,然后一間間溜達(dá),溜達(dá)到十二點了,才爬上床。身邊沒有溫暖的懷抱,感覺有點冷,她蜷著身子,輾轉(zhuǎn)了好一會兒才迷迷糊糊睡著。第二天睡眠不足,哈欠連天,嚴(yán)經(jīng)理問她晚上干什么去了,她說睡覺,嚴(yán)經(jīng)理狐疑的看著她,她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解釋道:“有一點點失眠?!眹?yán)經(jīng)理嘆息道:“好好工作,這種狀態(tài)很可怕?!彼c頭,表示認(rèn)同。 過了兩天,初夏下班走到路邊打車,林風(fēng)的車停在她的面前,他降下車窗,說:“上車,一起吃個飯。”初夏想要推脫,林風(fēng)皺眉:“一起吃個飯也不行了么?”初夏猶豫著坐了上去,林風(fēng)不再看她,專心開車。 餐廳里,林風(fēng)不停地灌著酒,初夏勸他,他苦笑:“不多喝點睡不著?!背跸某聊?,也不動筷子,林風(fēng)點了她愛吃的推到她面前,初夏斟酌了半天,開口問道:“你最近好嗎?”林風(fēng)握著酒杯的手一頓,點了點頭,初夏又問:“林氏還好嗎?”林風(fēng)苦笑:“怎么不好,那是我未來老婆用身體換來的,能不好嗎?”初夏心里不舒服,說:“你別這么說,我們是你情我愿,他很好,對我也很好?!绷诛L(fēng)冷哼,端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被嗆得咳紅了臉。初夏遞給他紙巾,他接過胡亂的擦了擦,說:“既然都吃不下,我送你回去。”初夏說:“你喝了酒,別開車?!绷诛L(fēng)拉起她就走,說:“放心,如果被交警查了,正好可以住進(jìn)去陪我爸了。” 初夏不再說話,她被他塞進(jìn)副駕駛。他的車開的不快,她不敢說話,怕刺激他。車子駛到一處沒人的地方,突然停下。林風(fēng)下車,繞過去,開門把初夏拽了下來,初夏驚慌的看著附近有些熟悉的環(huán)境,低聲道:“林風(fēng)哥哥,你干什么?”林風(fēng)把她拉到一棵大樹下,捧著她的臉瘋狂的吻上去,初夏用力的掙扎,林風(fēng)轉(zhuǎn)身把她按到樹干上,吻著她已經(jīng)被彼此牙齒撕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