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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錚又是誰,陰魂不散。 她已經(jīng)在心里把對方罵成狗頭,面上卻還要裝出一副驚喜的樣子,“林少你來了?” “不來的話,你們豈不是就溜了?” “哪有,”高姐回頭看了眼紗虞,有些為難的解釋道,“您看我們家紗紗現(xiàn)在這狀態(tài)不對,我怕她一會發(fā)酒瘋嚇到你們,所以想著還是先回家醒醒酒比較好?!?/br> 林錚卻不依不饒,“沒有啊,我覺得她現(xiàn)在這樣...剛,剛,好?!币馕恫幻鞯卦谧詈笕齻€字上拖長了音調(diào),他笑瞇瞇地抬手去摸紗虞的下巴。 高姐立刻伸手阻攔,然而比她的手更快的,是紗虞的手。 一把捏住男人的手,紗虞定定看著他。 林錚被抓住手,十分有興致的用大拇指搓了搓她的手背,“真滑,平時不知道涂了什么楊枝玉露,把自己養(yǎng)得這么水靈,讓人看了就想親一口?!?/br> 這已經(jīng)是紅果果的調(diào)戲了,高姐的臉色非常不好,“林少!” 紗虞這時候卻突然笑了起來,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臉邊上,“你想摸嗎?” 林錚頓時得意起來,他就說嘛,有哪個女人能不拜倒在他價值兩萬塊的西裝褲下。 他有點色.情地舔了舔嘴唇,靠近紗虞想去親她的耳朵調(diào).情,還沒來得及動作,就突然感覺手上一疼,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紗虞黑黝黝的眼睛依舊沒有焦距,手上卻已經(jīng)把林錚的手臂硬生生掐紫了。 林錚瘋狂掙扎,紗虞卻不為所動,按著他的手把他推到女廁所的洗手池邊上,打開水龍頭就往他頭上倒。 “手這么臟,還想碰我?做夢呢!” 呼啦啦給他倒了一大堆的洗手液,紗虞冷笑,把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抵到了他的眼睛前面,林錚閉眼躲避,紗虞不以為忤,彎起手指,用指甲蓋一點點撓刮著他的眼皮,陰森森問道,“看我看得開心嗎?” 林錚簡直要被他逼瘋了,開始大聲叫嚷起來,“救命,救命!” 高姐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聽到他喊救命,連忙上前想要勸阻,卻見紗虞抄起一邊的擦手紙就塞進了他的嘴里,“叫什么叫,再叫,小心把你舌頭割掉?!?/br> 林錚不敢說話了,眼睛里甚至泛起了淚花。 這是什么情況?和預想中的不太一樣啊,他怎么覺得自己更像是被調(diào)戲欺負的小明星! 第67章 膝骨錚錚的軟漢 剛剛林錚進來的時候,出于某種不可言說的邪惡心思,也為了防止被人打擾,他隨手就把門給帶上了,此時后悔不已。 你說做壞事開著門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被人多看幾眼嘛,他難道還怕一兩個無聊的小報記者? 現(xiàn)在好了,想喊救命都沒人聽得見。 也是林錚出國太久,又沒學好,天天日夜顛倒混跡聲色,沒怎么注意國內(nèi)的娛樂新聞,眼前這位,可不是一般嬌滴滴的小明星,人家在野外生存訓練眼都不眨地擰斷過n個食物的脖子,昵稱紗紗,別名殺青組老大,她殺的,可從來不是自己的青。 擰斷他的頭,不會比處理一只山雞更麻煩。 林錚撲棱著掙扎,紗虞自顧自把他按在水龍頭下一頓洗,明明是個高個子男人,在她手里卻像小雞仔一樣好拿捏,高姐看得心驚膽戰(zhàn),“紗紗,紗紗,咱松手好不好?咱回去?這... ” 完了完了,這回別說是影視圈了,她懷疑連音樂圈都混不下去,萬一那邊起訴紗虞毆打... 咦?只是用水沖,好像沒證據(jù)? 她下意識反手把門鎖上,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下意識的反應(yīng)有點不對。 這是在為虎作倀嗎?太過分了!怎么能眼睜睜看著手下的藝人干出這種事? 一邊的高姐兀自糾結(jié)著,紗虞全無所覺,笑瞇瞇呼嚕著男人的頭發(fā),一邊搓洗,一邊還評價,“rou質(zhì)松軟,毛發(fā)緊密,看起來如果要去毛,得連著表皮一起撕掉,只保留脂肪層,毛這么短,不好撕啊,要不然先用滾水過一遍...” 林錚已經(jīng)被徹底嚇懵了,在她慢慢摸動的手指下艱難嗚咽著,親娘咧,他運氣怎么這么不好,居然泡個妞都能遇到吃人狂魔?!看她分析的這么有條有理,明顯沒少吃吶! 他不但慫,還慌,連掙扎都有些小心翼翼起來。 我的rou一點都不好吃,真的! 他努力轉(zhuǎn)頭,想對紗虞睜大自己真誠的雙眼,博取可能存在的那么一絲絲同情,卻被肥皂水糊了一眼,艱難地流下了男兒的淚。 嚶,好痛。 水越來越熱,燙毛卻還遠遠不夠,紗虞感覺了一下水溫,不滿地嘖了一聲,把他撿起來,隨意用紙擦了擦,準備拖出去找熱水。 這時候,門被敲響了。 原來,剛才外面有客人想用洗手間,發(fā)現(xiàn)門鎖了,把服務(wù)員叫了過來,服務(wù)員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有酒店不去非要約廁所的狗男男女女,十分盡職盡責地把客人引導去了這個樓層另一個洗手間,這才過來敲門,“你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她本來以為會有一聲不耐煩的男人低吼,“沒有,快滾!”或者是“忙著呢哪這么快!”,卻聽里頭傳來一個女聲,“有滾水嗎?” 服務(wù)員一愣,搞不清楚這是什么情況,卻還是盡職盡責地回復道,“有的。” 紗虞滿意地點頭,把手放到門把手上,高姐連忙阻止,“別這么出去啊,他們會報警的!” 紗虞回頭看了眼她,眼睛因為亢奮而亮晶晶的,十分信賴地尋求建議。 “那我該怎么辦?” 高姐一時語塞,猶豫了幾秒才小聲說,“要不然放了他吧,現(xiàn)在放手還能說正當防衛(wèi),畢竟是他自己鎖的門,一看就沒打好主意,被澆水也活該,但你要真的把他...” 她艱難地把“拔毛”兩個字咽了下去,“那可是刑事案件?!?/br> 紗虞有些依依不舍的看向手里的男人,“那怎么辦,就這么放了嗎?現(xiàn)在的保育動物怎么這么多啊,我就是想吃個飯而已。” 說著說著,她眼前的林錚已經(jīng)變成了之前參加野外生存時遇到的那一堆能看不能吃的小東西,不由委屈地憋起了嘴。 “這里怎么什么都不能吃啊?” 高姐:嘿,你怎么不說你怎么什么都想吃啊?! 高姐腹誹歸腹誹,還是幫她把林錚濕漉漉的頭發(fā)擦了擦,一邊湊到紗虞耳邊用林錚絕對聽不到的音量說道,“讓他出去吧,你被調(diào).戲,一時氣憤拿水潑了他也正常?!?/br> 外頭的服務(wù)員還在敲門,“女士,方便開一下門嗎?” 高姐說話一直被打斷有點煩,“不方便?!?/br> 外頭的服務(wù)員一愣,怎么還是個女的?這難道是一對百合情侶?還是說里頭玩的是3P。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見多了這種事的服務(wù)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