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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線飛速燃燒蔓延,第一筒火花爆竹沖上天空,綻開絢爛的焰火,大家捂著耳朵紛紛后退,歡聲笑語灑滿庭院。 陸蔓蔓和原修倆人站在花壇邊,距離煙花較近,偏偏距離人群較遠(yuǎn)。 煙花炸開震耳欲聾,陸蔓蔓連忙踮起腳尖,伸手捂住了原修的耳朵。 原修微微一愣,低頭看向她,簇簇?zé)熁鹪谒暮诘捻永锞`放,明明滅滅。 她掌心溫暖,捂著他冰冰涼的耳朵。 她微笑著說什么,原修卻只聽見嗡嗡嗡的回響,以及背景里男女的歡笑,聽不見她的話語。 從她的嘴型里讀出來,她說:“原修,新年快樂?!?/br> 原修也伸出手,捂在了她的耳朵上,喃喃道:“要不要這么體貼啊?!?/br> “你說什么!” “我說陸蔓蔓你要不要這么體貼啊,我會很心動噢。” 陸蔓蔓大喊:“聽不見!” 原修加大了音量:“你個傻驢子?!?/br> 傻驢子一臉傻笑望著他,幽黑的雙眸含水,瑩瑩動人。 過去原修從來不會感覺新的一年會是新的開始,但是今年的感覺格外不同,或許是因為某人的到來,讓他感覺將來所有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也許真的很值得期待。 天知道那段年少輕狂的歲月里,他是怎樣執(zhí)著而又瘋狂地迷戀她。 他追逐著她的步伐,一點點拉近自己和她的距離,終于在那場萬眾矚目的世界總決賽中,他與她相遇。 她帶著黑色的w口罩,手持一柄M4站在叢林中,陽光從樹梢陰影灑落,剛好將她整個收攏在光暈中,那一剎原修的心跳都快要爆表了。 與她的那一場酣戰(zhàn),痛快淋漓,雖然最后還是被她打敗了,但是原修從來沒有因為一場比賽能輸?shù)眠@樣開心。 總之,能和她在比賽中相遇,能死于她的槍下,這趟紐約之行就算沒有白來。 然而他完全沒想到那一次和隊友去酒吧,能和她在那樣機緣巧合又略微尷尬的境遇下見面。 即便第一次見到?jīng)]戴口罩的w,原修還是一眼認(rèn)出了她,也不知道世人到底有多眼瘸,一個口罩而已居然會認(rèn)不出來。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她比賽的視頻他每一次都會反復(fù)觀摩,反復(fù)琢磨以至于對她實在太過熟悉。 偶遇他女神的狂喜還沒消退,他才注意到,女神好像是坐在馬桶上噓噓啊。 天,他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這樣變態(tài)的夢昭示著他對女神有什么變態(tài)的想法? 他不動聲色化解了她的尷尬,來不及多想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男廁,卻發(fā)現(xiàn)她好像是喝了酒。 從來沒有見過她那樣傷心又無措的眼神。 印象中的w,永遠(yuǎn)自信,眼角總是漫著比陽光更加灼熱的微笑。那時候的她,真的讓原修的心狠狠揪了一把。 直到陸蔓蔓戴著他的帽子離開很久以后,原修才漸漸回過神來,回想剛剛自己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 總歸應(yīng)該矜持。 他骨子里還是很傳統(tǒng)的中國男人,應(yīng)該矜持一些。 第42章 任翔x夏天(2) 寶馬520停在中心廣場邊,任翔在廣場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找了一大圈, 不見夏天人影, 他著急又擔(dān)心, 準(zhǔn)備拿電話撥號, 又怕她覺得自己笨。 他加快步伐,瘋了似的四處尋找,終于在商場的休息橫椅邊看到夏天身影。 這么冷的天, 還以為她會在外面挨凍呢。 任翔放下心來, 挑眉望向她。 她穿著日系的女仆連身裙, 頭發(fā)梳成小辮兒垂在肩膀上, 正低著頭看自己的黑色圓頭小皮鞋,孤零零坐在人來人往的商城通道邊。 乖乖巧巧,溫順又可愛。 怪異的打扮引來路人側(cè)目, 而她全然不在意。 任翔走過去, 二話沒說脫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身上,把她嬌小的身軀整個包裹起來的。 “穿這么少,冷不冷啊?!?/br> 夏天后知后覺抬起頭,低聲喚道:“任翔哥哥?!?/br> 她嗓子都啞了。 紅彤彤的眼睛叫人心疼, 任翔坐到她身邊,關(guān)切問道:“不是回家了么?” “和mama鬧翻之后又和男友分手了。”夏天面無表情淡淡說道:“他劈腿我?!?/br>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比蜗钁嵚曊f:“約炮不帶套都不是好鳥?!?/br> 當(dāng)然, 他也不是什么好鳥。 夏天抿抿嘴, 臉色緋紅。 意識到身邊坐的妹子還很純很天真, 他連忙住嘴, 岔開話題:“我?guī)慊鼐銟凡? 你室友們都在?!?/br> “好。” 夏天跟著任翔出了商城大門,坐上車對她說:“系好安全帶?!?/br> 夏天聽話地?fù)炱鸢踩珟?,?cè)身給自己系上,任翔手?jǐn)R在方向盤邊,隱約能見她被安全帶勒緊的胸部,完全未成型,不過小有小的好,小的反而更加敏感。 臥槽臥槽臥槽... 他在想什么,這么□□的小女孩,他居然會心生邪念,阿彌陀佛,真是無藥可救。 深呼吸深呼吸,他啟動引擎,將車緩緩開了出去。 “能不能在前面停一下。”夏天指著前面的路口說。 任翔踩了剎車,她背著書包下車,走到路邊垃圾桶,從書包里翻出自己的陳舊的單詞書,還有配套練習(xí)冊,花花綠綠好幾本,盡數(shù)丟進(jìn)垃圾桶里。 噢,對了,還有周衍送給她的手工小筆袋,也被她負(fù)氣扔掉了。 “哎...” 任翔剛要下車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書包被她捯飭一空。 重新背起黑色的小書包,輕輕松松,沒了書本的負(fù)重,她腰背都挺拔了許多。 任翔無奈看著她:“就這么扔了?” “嗯,統(tǒng)統(tǒng)扔了?!毕奶旄纱喙麤Q:“我根本就不想出國,也不想念什么哈佛。” “行,還有什么想干的,任翔哥哥陪你一起做!” 反正那一聲“哥哥”是戳進(jìn)她心窩窩里了。 夏天低頭想了想,踟躕片刻,望向他。 她望得他挺不自在,摸了摸自己臉:“怎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