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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嘆倒霉,不知為何,初心感覺四周寒冷,空氣下降了許多,冷的她汗毛卓豎。 低著頭裝死。 “抬起頭看著本王,”司帝冷冷的看著初心,這會兒知道害怕了,遲了。 初心聽了,恨不得暈過去,慢慢抬起頭,擠出討好的笑容,有些結巴的說:“王爺,你聽錯了,我是說我喜歡男人,不是王爺喜歡男人?!?/br> 說完又感覺不對,急道:“噢,不!是王爺不喜歡男人?!?/br> 初心舌頭打結,聽到自己說出的話,頓時想抽自己嘴巴,這個坑她跳的太冤了。 “你就這么饑不可食,”司帝眼里更冷了,一張臉陰的就差下雨了。 初心聽了,敢怒不敢言,怒瞪著司帝,眼里跳躍著小火苗,她再饑不可食,也不及某人。 當年見了女人就撲,讓她恨得牙癢癢。 司帝看著初心,精致的面容看不出表情,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初心,沉聲道:“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本王替你找一個?!?/br> 說完,心里禁有一絲緊張,他怎么會問這樣的話。 初心憋著一口怒氣,瞪著司帝,這男人也太小氣了,有必要這么追根究底嗎? 沒好氣兒的說:“奴婢喜歡什么樣的男人,奴婢會自己挑,不勞王爺憂心?!?/br> 司帝給她挑男人,這話聽著太詭異了。 司帝眉頭一挑,這女人自己挑男人,還真敢說,逼近初心,陰沉的說:“你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挑男人?!?/br>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無名的火氣。 初心突然不氣了,看著司帝陰沉的臉,也不害怕了,心里莫名有些爽快,淡淡的說:“不著急,終身大事得慢慢挑。” 司帝臉色布滿寒冰,他覺得初心這張嘴,說什么他都不喜歡聽。 初心看著逼近的司帝,一顆心提了起來,“怎么?奴婢挑什么男人,王爺在意,莫不是王爺也被奴婢的美貌吸引?” 她這是故意激司帝的,司帝再不離遠點,她會窒息的。 司帝臉色越來越冷,聽到初心的最后一句話,眉頭微微一皺,不禁看著初心的美顏,發(fā)現(xiàn)初心膚如凝脂,唇若點櫻,頸項潔白如蝤蠐,白璧無暇,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楚腰蠐領,全身上下寫滿美麗,無一不張揚著她的美麗動人。 司帝不知道他的腦海,怎么會突然冒出這么詞。 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很美,比南宮汐還要美。 “你的確很美!”司帝喉嚨一動,看著初心輕啟的唇瓣,清澈見底的美眸,吹彈可破的肌膚,心里微微一動,有些情不自禁的靠近初心。 初心一愣,這是在夸她嗎? 一抬眸就看到一張精致如妖孽的俊臉離她越來越近,頓時瞪大眼睛,呼吸一窒,這男人要干什么? 感覺司帝的唇離她越來越近,慌亂的把頭一歪。 司帝本來就要吻到初心,誰知初心突然把頭歪到一邊,猛然驚醒,甚至有一絲慌亂。 不敢相信,他剛剛竟然想親吻一個女人。 頓時有些尷尬,邪魅的眸子閃過一絲無措。 兩人都陷入尷尬的氣氛,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突然一個極其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七哥,親親好玩嗎?” 北冥宸突然冒出一個腦袋,夾在初心和司帝身邊,滿臉興奮,就差拍手歡呼了。 初心臉色一紅,誰說北冥宸是傻子了,這分明就是傻子中的極品,都快成精了。 司帝正了正身子,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一本正經(jīng)的說:“你看錯了!” 說完用手撫了撫衣角,抬腳進了屋里,眼里快速閃過一抹不自然。 初心一聽,頓時風中石化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人說謊,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的。 “心心,我看錯了嗎?”北冥宸抓著頭,似乎在努力回憶剛剛的情景。 “咳……” 初心耳根紅了紅,清了清嗓子,十分淡定的說:“你確實看錯了!” 說完走了,再待下去她會發(fā)瘋的。 原來說謊也可以傳染,瞧瞧她說的多順口。 留下北冥宸獨自一人,滿臉疑惑不解,剛想如找司帝問個明白,“啪……”的一聲。 門被關上了。 北冥頓時滿臉委屈,摸了摸鼻尖,暗道這里真不好玩兒,他要去找寵兒。 司帝看著閉上的屋門,眼里透著深沉,他剛剛是怎么了,居然覺得初心的紅唇很誘人,耳根微微紅了紅。 初心回到屋里,長長呼了一口氣,剛才真的好險,她如果不躲,司帝一定會親上她。 還記得五年前,司帝吻了她,還奇怪的說:“怎么不惡心!” 如今又要親她,發(fā)什么鬼神經(jīng)。 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發(fā)現(xiàn)原主的這張皮囊真的很美,她從沒見過這么美麗的女子。 一綹靚麗的黑發(fā)飄灑下來,彎彎的峨眉,一雙麗目勾魂懾魄,卻又不失清澈的美眸,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如雪玉般晶瑩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纖細,清麗絕俗,無一不寫滿美麗。 初心不由的看傻了,原主真的很美。 不禁猜想,原主的娘親長什么樣子? 回憶原主的奶奶雖然老了,但也很高貴優(yōu)雅,而且可以看出來,年輕的時候也很美。 心里有些好奇原主的身世。 “看自己,還能看傻了?”小小進來看著初心對鏡子發(fā)呆,笑著說道。 她也感覺初心很美,初心是她見過最美,最好的女子。 初心回神,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看著自己發(fā)呆呢!” 她剛剛真的是看傻了。 小小笑了笑,沒有說話,轉身又出去干活。 第一百二十三章:再次進宮 經(jīng)歷那件尷尬事,司帝大半天都沒有喊初心,初心也樂清閑,誰沒事愿意看一張冰塊臉。 還是一張很危險的冰塊臉。 次日清晨,初心一掙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天亮了許多,糟了,司帝上朝要晚了。 急忙爬起來,穿好衣服,往司帝的房間蹦。 司帝去晚去遲和她沒關系,她怕司帝給她來個“伺候不周”,不要她這個“奴婢”了怎么辦。 那樣陰晴不定的男人,誰知道什么時候發(fā)神經(jīng),司帝現(xiàn)在可是她的保護“神”,她可不敢得罪。 去了才發(fā)現(xiàn),司帝一切準備就緒,根本不用她伺候。 其實沒有初心的時候,很多事都是司帝自己動手的。 司帝整理好衣物,看著初心披頭散發(fā),美麗的面容帶著一絲邋遢,他還眼尖的發(fā)現(xiàn)初心眼角有一顆眼屎。 頓時眉頭一皺,這女人沒洗漱就來了。 “以后若是再儀容不整,就罰月銀!”司帝看著初心呆傻的樣子,不由想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