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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和原主的慘死,心里怨氣淹沒了她,這才痛下狠手,不過她沒打要命處,就是想好好教訓(xùn)這些人。 那個老鴇聽了,急忙拿起紙一看,頓時一驚,這是逼她認(rèn)罪,看著初心手里的木棍,嚇得肝膽俱裂,這一棍下來,她一定腦袋開花。 暫時認(rèn)了這罪,大不了在牢里蹲幾天,主子知道了,一定會救她出去的,老鴇在心里快速盤算著。 “我懂!我懂!”老鴇把紙鋪平,用手把自己血跡沾了一些,壓在紙上。 眼里閃過一抹狠毒,等她出來,再找這個小賤人好好算賬。 “讓開…讓開……”有人大喊。 老鴇剛壓完,就來一股官兵。 人群開了一條縫,涌進(jìn)一股官兵,走進(jìn)來直沖老鴇跟前,帶頭兵看到地上的證詞,一把撿起來,看了一眼,沖著身邊人說:“把這個刁婦押起來!” 身后的人聽了,立即粗魯?shù)募芷鹉莻€老鴇。 那老鴇看了,頓時一喜,一定是主子知道了,特意派人來救她,沖著初心碎了一口:“你個小賤人給我等著,等我出來,非弄幾十個大漢好好伺候你!” “啪……”的一聲。 老鴇話剛落,就被那個領(lǐng)頭衙役打了一巴掌,口中脫落兩顆牙。 官兵狠狠地瞪著老鴇,厲聲道:“你若是再口出惡言,我現(xiàn)在就扒光你的牙!” 老鴇被一巴掌打懵了,愣愣的看著那個官兵,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衙役狠狠地瞪了一眼老鴇,不安的看了一眼路那邊。 沖著初心堆滿笑容:“多謝姑娘懲惡揚(yáng)善,為民除害,替我家大人收了這個禍害,以后還請多多指教,多多為民除害。” 這人言語間盡是奉承討好,身子彎了一半,對初心極其尊敬。 初心在看到官兵時,心里就升起警惕,看到官兵對老鴇的舉動,更是吃了一驚,如今聽了這官兵的話,更是不解。 “此人手上一定有很多案子,還請大人回去公事公辦,真正的為民除害?!背跣挠行┟煌甘鞘裁辞闆r。 一句大人,把那衙役捧的心花怒放,對初心更加恭敬了:“小的謹(jǐn)遵姑娘教誨,一定把姑娘的話如實(shí)上報!” “那就好,”初心點(diǎn)點(diǎn)頭。 “帶走!” 衙役帶著人恭著身子退了出去。 臨走時,特意微微抬頭打量一眼初心,疑惑此女和司王爺是什么關(guān)系,竟然能驚動司王爺?shù)馁N身護(hù)衛(wèi),冰一特意來報案。 若不是冰一特意交代了,他家大人都親自來了。 “大人,我冤枉呀!?。 蹦莻€老鴇感覺情況有些不對,急得大喊。 老鴇不知道的是,她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了。 初心也察覺到一絲不對,想到那官兵看了一眼路對面,不禁抬了一下頭,就看到一輛馬車正欲走。 這馬車好熟悉。 詫異的瞬間,就看到微風(fēng)掀起車簾的一角,露出一張精致如妖孽的容顏。 初心瞪大眼睛,怎么又是他? 想要再看,發(fā)現(xiàn)馬車已經(jīng)走遠(yuǎn),心里如巨浪,翻滾不停。 難道剛剛那些人是他叫來的?這怎么可能? 想要詢問蔡胡一,發(fā)現(xiàn)蔡胡一已經(jīng)帶著阿七走了。 走到一個人身邊,問:“你可知,剛剛那輛馬車是誰的?” “你連司王爺?shù)鸟R車都不知道?”那人鄙夷的看了一眼初心,撂下一句話走了。 司王爺? 初心腦袋白了一下,隨即睜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低喃:“天吶!” 那個男公關(guān)居然成了司王爺?shù)哪袑櫍?/br> 怪不得他坐豪車,穿華衣,原來是榜上了司王爺。 怪不得那個司王爺不娶南宮汐,原來是喜好這一口呀! 初心自動在腦海里過濾,要多污有多污。 初心過濾完后,不禁一顫,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當(dāng)初居然和那人那樣?** 天吶! 好惡心! 胃里翻滾,忍著一吐的沖動,慢慢地抬起腳,一臉便秘的走了。 司帝坐在馬車?yán)?,微微磕著眼睛,他又見到她了,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女子對他有一股吸引力。 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冰一忍不住偷偷觀察著他的主子,眼里閃爍著疑惑,他家主子什么時候變得愛管閑事了? 暗自想了想,整日肖想王爺?shù)呐又?,貌似并沒有那女子的臉孔。 難道是新增加的? 冰一繃著腦袋,冥思苦想。 忽然腦袋一亮,今日是他家王爺先出手管閑事的? 眼里一喜,莫不是王爺?shù)拇禾靵砹耍?/br> 第二十六章:母女話(求推薦票) 初心一臉便秘的回到家,看了一趟江逸,就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 這才幾日的時間,他們就相遇了兩次。 這未免也太有緣了吧! 突然想起了那股官兵,不由的納悶,那些人來的真準(zhǔn)時,早不來,晚不來,像是安排好了一樣。 想到那個官兵的態(tài)度,眼睛咻的睜大,那些人不會是他叫來的吧! 身體一怔,難道是他想起了什么? 臉色一白,一種由心升起的恐懼,襲遍全身,身子忍不住顫抖。 心亂如麻,照這樣相遇的幾率,她能把寵兒藏住嗎? 阿七傷的挺重,初心去看了,大夫說沒有十天半月是不能下床的。 “主子,我沒事兒的,休息兩日就可以拉車了,”阿七小心翼翼的看著初心,生怕初心讓人頂了他的活。 兩日? 初心一笑:“你以為你是超人嗎?好好養(yǎng)傷,只要你不提出走,沒人可以取代你?!?/br> 阿七被拆穿了心事,臉色一紅,“多謝主子!” “主子,醉滿樓的事恐怕不簡單,”蔡胡一眼底躍動著擔(dān)憂。 自從那日,衙役帶走了那個老鴇,醉滿樓一夜之間就從京都消失了,人去樓空,牌匾都被燒了。 “說不定是官府發(fā)現(xiàn)那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封了呢!”初心不愿把事想的太復(fù)雜。 “主子,據(jù)我所知,醉滿樓的背后之人就是官宦,一夜消失,這也太詭異了!” 初心垂眸不語,這幾日她忐忑不安,那日官兵來的不尋常,醉滿樓消失的更是不尋常。 就好像有人在暗中cao作。 一個司王爺?shù)哪袑櫍心敲创蟮哪芰幔?/br> 又或者,他為什么幫她? 初心不傻,那日那個老鴇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自己坐牢,說明她背后有人,可如今,醉滿樓沒了,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 無人知曉。 初心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不是醉滿樓背后之人,而是擔(dān)心那人記起了她。 日子過去了半個月,依舊風(fēng)平浪靜,連一絲風(fēng)吹草動都沒有。 初心每日連門都不敢出,就怕再遇到什么她不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