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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來的小孩兒,有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如果讓秀吉知道你在這里,他還不得發(fā)了瘋地來找?算了吧,等試驗成功,我再送你去見他!” 小滿所求不得,嘆了口氣,見著老怪物挪開了身子。端起桌上一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人世間的美好,就像這紅酒一樣,我還沒有享受夠?!?/br> 時間已經(jīng)是夜里兩點,小滿無心去理會他明智的享受和紅酒,眼皮有些耐不住疲憊,啪嗒啪嗒地往下拉。剛睡了一會兒,門外一聲響,進(jìn)來一個人給明智匯報了些什么。 明智聽著眉頭一皺,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小滿便見著門口被人一腳踢開,是李修明和忘川!小滿仿佛看到了希望,“爵士,忘川!” 李修明剛剛闖入,明智便手上一抬,這邊密室里的手下們便都掏出了家伙來,對著李修明和忘川。忘川伸手一揮,頭頂一處亮光閃耀,這房間里暗淡,明智的手下們紛紛抬手去遮擋光芒。 一萬年前的長生墓里,忘川修成的靈魂,早已超越了這副長生的身體。靈魂強(qiáng)大到一定程度,便能通過意志力改變現(xiàn)實。忘川再一抬手,便見得明知手下們手里的槍械,都被她收了過來。 李修明一路上前,和他們糾纏打斗在一起。明智的手下雖然訓(xùn)練有素,一來是被忘川靈魂震懾到,腳都發(fā)軟了;二來還真不是李修明的對手。一一被李修明擊倒,便也失去了斗志倒在一旁的地上。 剩的明智站在一旁,也掏出了槍支來,忘川手中一擰,將明智手中槍械也奪了過來。李修明和他打斗,明智這些年也沒荒廢聯(lián)武,能接得下李修明幾招,甚至有反手制服的勢頭。忘川哪里忍得了他的修明哥哥被人欺負(fù),用意志力制服住明智的靈魂,讓明智再也動彈不得。李修明見勢,連忙過來幫小滿解綁。 小滿松了松手腳,從臺子上爬起來,又幫放開了一旁的古老師。 李修明將明智按在臺子上,用剛才鎖住小滿的鎖鏈,捆住了明智的手腳。 忘川這才松了力道,跑過來李修明身邊問道,“怎么處理他?” 小滿道,“他是明智光秀,用了他兒子的身體。古墓里死的那個,是他的親兒子?!?/br> 李修明看了看一旁的一副長生族的身體,“這長生族的冰棺是怎么運(yùn)出來的?” 小滿指了指明智,“問他!” 明智冷笑一聲,“呵,你們以為,他明智淺夫是第一個進(jìn)長生墓的人?他不過是搶了我的長生火。不過我早他一步,運(yùn)了一副冰棺出來?!?/br> “長生有那么重要嗎?明智?”小滿問他,“重要到可以不顧親情?” “你沒有過長生,你自然不知道他的好處。自遠(yuǎn)古以來,人類都渴望脫離rou身的束縛,能讓靈魂脫離身體而永生。你們中國人修道修仙不都是為了這個嘛?” 忘川對他道,“不怕告訴你,我三百歲就被我爹逼著進(jìn)了長生墓,練就靈魂永生。可一萬年后我出來,卻只想和當(dāng)年的親人和伙伴們在一起。可他們都不在了。沒有快樂,永生又有什么用呢?” 明知笑道,“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叫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怎么知道我的痛苦?身體衰老的病痛,靈魂轉(zhuǎn)換的痛苦,我都承受過來了。要解除這些痛苦,就只有天啟行動。” 忘川道,“你有沒有想過,死亡的感覺也許很美好!” 明智有些震懾,來往六百年,雖然一路都追求永生,可他的心真的有些累了,鉆研永生之法,使得他徹夜難眠,忽略了四季景色,沒了親人的滋養(yǎng),有時候他會自我懷疑,或許這一世就選擇跟著這副身體死亡,也是挺好的。 可每每面對死亡的時候,他都心有不甘,他還有一個心愿未了,就是長生的秘密。不,他不要接受心跳停止和不能呼吸的痛苦,如果要接受,他寧愿選擇靈魂轉(zhuǎn)換。 明智的眼里有些濕潤,這些年的辛酸,真的太累了。 忘川道,“或許你該是時候睡一覺了?!?/br> “睡覺?”明智道,“我已經(jīng)許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br> 忘川道,“我可以幫你,沒有痛苦地離開?!?/br> “離開?”明智發(fā)狂起來,搖晃著手腳上的鎖鏈,“不,我的天啟計劃還沒有完成!” 李修明把忘川往身后拉了拉,“不用跟他廢話,我有辦法?!闭f著對一旁明智的手下們道,“你們還要活命的,就趁現(xiàn)在滾。” 手下們哪里還敢有二話,一溜煙兒的一一逃了出去。 古老師也被小滿先支走了。 離日出還有三個小時,李修明不知從哪里,弄回來一條野狗。將長生族女子的身體搬了下來,忘川把狗催眠了,放在臺子上。 日出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天窗,照射*進(jìn)實驗室,光線落在明智手中的太陽圓鏡上,兩旁的文字被光線依次照亮。三人在密室里,目睹了明智和狗狗之間的靈魂轉(zhuǎn)換。 次日明智睜眼,只會汪汪汪地叫。另一張臺上的野狗,卻發(fā)了狂似的叫喚。要知道如若變成了一只狗,他便再無能力折騰這瑪雅巫術(shù)陣法了。 野狗的生命,還剩下不足十年,他便會用盡余生,去思考死亡和長生的意義。 三人回來小雁塔,小滿背一碰到床板,便大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老粽子擔(dān)心的臉就在眼前,“醒了?” “你怎么回來了?我不是做夢吧?” “我趕今早最早的一趟班機(jī)回來的,聽李修明說你失蹤,嚇?biāo)牢伊?。昨晚,沒受傷吧?” 小滿揉了揉眼睛,搖了搖頭,坐起身來,在老粽子臉龐上啄了一口。 “拍完這部戲,我就正式回西安了,如果我再不在,你又出了什么事情,我得難受死?!?/br> 古老師那邊,經(jīng)歷那晚的事情以后,封了實驗室,跟學(xué)校請了三個月的假,出國修養(yǎng)去了。說是年紀(jì)大了受不起折騰,早早跟妻女出國,享受人生。 李修明帶著忘川,也回去了巴黎,臨走的時候,忘川說著她新學(xué)到的世界地圖,和做好的環(huán)游世界的計劃,開心得很。小滿心里在吐槽,這世界上可能唯一存在著的神,一心卻只想著吃喝玩樂是什么鬼? 老粽子果真拍完戲,就回來了西安打算長住。 小滿則就著上回店鋪剩下來的資金,合著老粽子新投資的幾百萬,在古玩街上找了一家新的店面,正式開起了古董店。 秦澤這邊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大好像一夜之間癡呆了,只會汪汪汪叫,這高利貸的生意,眼看著沒人照顧,只好自己接盤上了位。還特地請了小滿吃了一頓散伙飯,說是老大的盤子太大,他現(xiàn)在著實忙不過來了。 日子恢復(fù)了以往的平靜,小滿忙于學(xué)業(yè)和考研究生的事情,老粽子則在西安整日逛婚紗影樓,說這東西真好,到時候結(jié)婚,要和小滿拍個十套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