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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一定需要鑰匙了?” 與鄧景徽十指相扣的地方被捏的有些發(fā)疼,初一停下腳步,就見鄧景徽朝自己走來,且身體越靠越近。 “喂,你要做什么!” 見鄧景徽停下腳步,伸出手彎下腰身朝自己的腦袋而來,這一舉動嚇得初一趕緊縮起脖子,要是人也有殼,怕是此時的初一早已經(jīng)縮到殼里去了。 鄧景徽見狀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將腰更加彎下,眼看著二人的鼻尖就要觸碰到一起的時候,見初一忽的閉上了雙眼,鄧景徽頓時輕笑出聲。 這樣的小野貓似乎比以前更加有趣了些,要說到底是哪里有趣,他也答不上來。 從初一頭頂摘下一個鋼絲夾,見她幽幽的睜開了雙眼,眼中帶著警惕,鄧景徽的笑聲越發(fā)歡快起來,“你希望我吻你?” 第523章 小舅在手,天下我有(24) 初一沒有搭理鄧景徽說的話,只是將目光放在他手中的那根鋼絲夾上。 “你會用這個開鎖?” 葉程遠(yuǎn)或許是想彰顯自己的身份,所以連鎖門的鏈子都被涂成了金色,要不是鄧景徽在,她還真想上去試試,這鐵鏈到底是不是真金的。 “那是鐵的,不信的話你上去咬一口,一定把你的牙都弄壞,帶時候變成了老太太可別怪我?!?/br> 將手中的鋼絲夾掰開,鄧景徽的話語里帶著竊笑。 一臉僵硬的初一面無表情的看著鄧景徽熟練的開鎖動作,“動作挺熟練啊,壞事沒少干吧?” “可不是,為了偷偷進(jìn)你的房間,我可是自學(xué)了很久?!?/br> 初一:……行行行,你厲害! 好不容易等二人進(jìn)入地下室的時候,初一已經(jīng)被氣得沒了半條命,剛才她喘了幾口氣才把心中的郁悶之氣吐出去,心想等出去以后一定不要再湊近鄧景徽了。 像他這樣的人一直待在自己身邊,自己不被氣死也會被氣死! 站在前頭開路的鄧景徽沒有察覺到初一的心情變化,只是看著擺放著好幾大箱珠寶的葉家地下室,他的眼皮一挑,嘴角帶著不屑。 初一看到這么多珠寶黃金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想不到葉程遠(yuǎn)竟然私藏了這么多寶貝,難怪之前葉家險些敗落的時候也沒見他慌張,原來是早已經(jīng)為他自己做好了準(zhǔn)備。 “怎么辦?全部都想要?!?/br> 戳戳手指,初一將手從鄧景徽手中取出,轉(zhuǎn)身走向了里自己最近的箱子。 看著半人高的箱子中滿滿的都是珠寶,初一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她敢發(fā)誓,這完全是生理反應(yīng),并不是她貪財! “想要你也搬不走?!?/br> 隨手撿起一顆比嬰兒拳頭還要大的珍珠,鄧景徽眼中的不屑越發(fā)明顯了。 這年頭,完全是靠權(quán)力橫行的年代,只要你手上有錢,亦或是有權(quán),你就能活得很好。 譬如說葉程遠(yuǎn),一輩子活得瀟灑,最后肯定也想不到,自己會栽在女兒的手中。 余光中看了一眼初一,鄧景徽輕笑一聲,將珍珠放在初一胸口,趁著初一還沒有動手的時候趕緊把手拿了回來。 “不如那這個做條項鏈送給隨安好不好?” 初一嘴角抽搐看著鄧景徽手中的珍珠,很是不理解,這么大顆珠子拿來做項鏈,不會很俗氣嗎? “隨安不喜歡?那咱們就換一個。” 夜明珠,手指粗的黃金項鏈,綠色頂級瑪瑙……將箱子里珠寶扔了一地后,鄧景徽終于停下了動作。 “算了,等回到鄧家,我再給隨安做個最好的首飾,”鄧景徽看了一眼初一,見她無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后,這才站直身子,扭頭看向周圍的事物。 地下室中的箱子有很多,每個基本上因為藏滿了珠寶而被蓋不上,但在這其中,唯一一只沒有被蓋好的箱子格外引人注目。 帶著初一一起來到這個箱子邊上,見箱子上落了鎖,但卻要比其他箱子干凈許多,初一便知道了,這就是自己要找的東西。 第524章 小舅在手,天下我有(25) 因為箱子里是賬本,所以經(jīng)常會被翻動,箱子上只是落了一層薄灰,鎖卻是干凈的發(fā)亮,一看就是經(jīng)常被人摸。 鄧景徽再次用鋼絲夾打開了鎖,只聽一陣輕微的‘啪嗒’聲響起,掛在箱子上的鎖就這樣被打開了。 箱子里靜靜的躺著幾十本賬本,不同于書房里的那些新書,箱子里頭的賬本有些陳舊,加上幾處被無意間折起的書腳,更能看出有人經(jīng)常翻動此書了。 “這么多,怕是一時間帶不走?!?/br> 再怎么說,葉家的產(chǎn)業(yè)也還算過得去,平日里要處理的帳肯定多,所以累積下來的賬本肯定也多,此時的初一不可能把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抱出去。 一個是因為抱不動,第二則是因為要是自己的原因,讓葉程遠(yuǎn)起了疑心,這恐怕就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那么輕松了。 這樣想著,初一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顧地上是否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就著馬燈就這樣翻看起賬本起來。 成遠(yuǎn)典當(dāng),安泰銀行,民安米業(yè)……葉家在安源城霸占了大多數(shù)掙錢的行業(yè),一直打壓著同行,所以葉家的家業(yè)才會越來越大,發(fā)展的如此迅速。 所以此時在看賬本的初一完全被繞暈了,她天生就對數(shù)字這種東西過敏,上學(xué)的時候數(shù)學(xué)課都是拿來和同桌下五子棋用的,現(xiàn)在看到這些賬本,初一恨指蒼天,如果能重來,她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數(shù)學(xué)! 馬燈的燈光并不是那么的透亮,鄧景徽也因為初一一直低著腦袋而看不到初一悲痛欲絕的模樣,只是用一目十行的本領(lǐng)將一本本賬本翻看過去,等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初一已經(jīng)用手支著下巴,昏昏欲睡了。 ‘啪’的一聲將賬本合上,對面做賊心虛的初一被嚇得趕緊直起身子,以為是葉程遠(yuǎn)來了,甩開手中的賬本就想跑。 “這就跑了?不帶上我一起嗎?” 鄧景徽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初一的腳腕,眼看著初一就要朝前撲去,趕緊又伸出了另一只手及時抱住了初一的腰身,將初一帶入自己懷中,這才沒有釀成悲劇。 “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br> 懷中的小野貓還在喘氣,一臉生氣的模樣看的鄧景徽哭笑不得,“我又沒有招惹你,你怎么又生氣了?” 小野貓好是好,只是脾氣怪了些,照往常來看,那些女人即便在自己冷臉的時候都恨不得送上門,怎么換了懷里這個,連自己都不喜歡看一眼?甚至還總生自己的氣,氣得總是莫名其妙。 被初一看的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的鄧景徽沒有松開自己的手,而是垂眸去看初一的腳踝。 剛才這里被自己抓的緊了,現(xiàn)在看上去好像是有些紅了。 “好了,不逗你了,都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