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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但還不至于什么事都下得去手干,可是為了能找個理由討伐龍族,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反正各種奇葩的理由占全了。 這些所謂的理由,還不如鳳凰直接說看他們不順眼來的有理有據(jù)。 除了人類這里撒了歡,妖族更是不安生,龍族向來在妖族之中名聲不好,因為太過霸道不講理,可是得罪了不少妖族。 這一下子,本來不敢硬抗龍族的那些妖族們,一看有人族這么多強(qiáng)者起頭,好吧,咱也上,于是呼啦啦啦又是一個大隊,四面八方的將龍族圍了個水泄不通。 甚至有的原本有嫌隙的兩族,為了能夠抗衡龍族,都暫時的放下了仇怨,聯(lián)合起來了,可見龍族是多招人恨。 一般能在三十三天混到這種程度的,除了龍族之外,還真不多。 今天的太白劍尊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惡霸,振臂一呼,眾小弟齊齊壓陣,一路浩浩蕩蕩的帶著一群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人,就朝著龍族壓了過去。 明明他是來報仇的,卻反倒像是來欺負(fù)人的。明明是受害者,但怎么看怎么像是來欺壓小門小戶滅門來的。 自從殺了幽夜劍尊之后,雖然算是幫玉清珩報了一半的仇,但他卻怎么都高興不起來。 報仇的代價是要親手殺死親如兄弟的幽夜,他的心絕不像他的表面那樣平靜。 甚至可以說他是心痛的,只是他太不善表達(dá),對于此事他也無法給出一個好的解釋,于是便只能裝作毫不在乎,甚至是為徒報仇后的喜悅,卻不知,實(shí)際上無雙劍尊等其他五大劍尊與他相處那么多年,哪還能看不透他的偽裝? 幽夜被魂族奪舍,他們也同樣心痛。幽夜是殺死玉清珩的兇手,他們比誰都不愿相信。 哪怕真正殺死玉清珩的不是從前的幽夜,而是那個來自魂族的靈魂所為,但是即便如此,他們也相處了那么久,又怎會沒有一絲心痛? 但是,留給他們的時間并不那么充裕,當(dāng)他們從蘇伏口中得知龍族想要做的事,他們久久不能平靜。 就像是一個笑話,當(dāng)年龍族無心插柳滅了魂族拯救了三十三天,今日卻被魂族奪舍,利用龍族的資源再一次的琢磨起了之前未了之事。 哪怕知道了玉清珩擁有下等星域的震驚,也都抵消在了魂族的喪心病狂之中。 而龍族之中更是雞犬不寧。 老龍憑空消失不見,牢里的犯人統(tǒng)統(tǒng)被放了出來,攪得祖地里一片凌亂。 雖然也重新的抓住了一些人,殺了一些人,但是依舊有幾個很不好對付的犯人還隱藏在暗中。 原本祖地應(yīng)是他們最為熟悉的地方,但卻找遍了也找不到那些人的下落。 他們當(dāng)然找不到,桑紅衣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會時不時的出手幫一下忙,看著龍族手忙腳亂收拾殘局,她覺得特別有趣。 龍族那些老祖?zhèn)兠χ菈K石頭的破事,將事情都交給了下面的人去做。 比如敖烈這一輩的,悉數(shù)被抓了壯丁。 特別是這件事是在敖烈的眼皮子底下發(fā)生的,所以這個鍋他得背,被他連累著,黑龍族就成了臨時的捕頭,奉命將這些犯人通通重新抓回去。 而龍族的一些準(zhǔn)備工作做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 收集的能量應(yīng)足夠,石頭吸收了這些能量之后,將會散發(fā)出他最為晦氣的本能。 桑紅衣暗中看著被置身于大陣之中的越人歌,卻沒有急著出手相救。 陣中的越人歌有些不同,看著還是那副皮囊,那眼神卻不是越人歌的眼神。 但是有一件事很奇怪。 她知道魂族擁有可以奪舍別人身體的能力,所以之前沒找到越人歌的時候,他甚至都想過會不會是魂族想要將越人歌的身體當(dāng)做容器,畢竟越人一族的身體非常適合魂族人奪舍,靈魂的能量也充沛,算作是大補(bǔ)。 但是,越人歌的體內(nèi)卻絲毫沒有被換置過靈魂的痕跡。 自從她晉升上等星域主之后,任何的虛妄都難以瞞過她的眼睛。 越人歌有沒有被奪舍一目了然。何況越人歌是她的徒弟,體內(nèi)有她精血的聯(lián)系,如果他的靈魂被吞噬或掃滅,她不可能什么感覺也沒有,必是第一時間就能知道。 “師父,我知道你在,出來吧?!痹饺烁桁o靜的待在大陣之中,抬頭望向虛空,淡淡道。 “你不打算和我走?”桑紅衣露出身形,此刻已經(jīng)身在陣中。 這種殘破的小陣若能攔下一個星域主才是怪事。 “還不是時候。”越人歌面色依舊冰冷,看了眼桑紅衣道:“他們想要我的身體,我便將身體給他們?!?/br> “你知道了多少?”桑紅衣頓了頓,終是問道。 “全部?!痹饺烁柰?,不知在想什么,道:“因為這種事被追殺了這么多年,是不是顯得我們越人家的人足夠蠢?” 不等桑紅衣說什么,越人歌便自顧自的繼續(xù)道:“我從不在乎越人一族的仇恨,因為自小長大,越人一族在我的生命力沒有過任何美好的回憶。我唯一對它的印象,就是害的我和父親四處逃命,幾乎沒有一天能睡個好覺?!?/br> “我幸運(yùn)的遇見了你,而我父親卻在我遇見你之后就撐不住撒手而去了?!痹饺烁枳旖枪雌鸬幕《雀袷且环N諷刺,道:“這些年,我一直覺得只要能跟著你,仇恨的事順其自然便好。但當(dāng)我走到今日,卻突然不這么想了。” “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那是魂族也好,龍族也好,越人一族也好,他們欠我的?!痹饺烁璧难凵駸o比的清明。 他沒有被任何人左右。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決定。 “可是會有危險,因為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很可能一切失敗了,最終會連累到你,甚至可能你無法承受那樣的力量,導(dǎo)致你爆體而亡。”桑紅衣知道越人歌所說的是什么。 這和她在昊天大界中得到的一個消息有著密切的關(guān)聯(lián)。 越人歌此刻終于露出了笑容,道:“但是師父你會救我是不是?” “就像現(xiàn)在,你依舊出現(xiàn)在了這里?!痹饺烁璩<t衣眨眨眼,有些調(diào)皮。 “所以你就和我玩深沉?”桑紅衣哭笑不得。 “師父,我會小心的。只是現(xiàn)在我還不能走,也不想走,我也想弄個星域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