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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想要繼續(xù)接觸的興趣都沒有。 誰都沒看得起對方,故而也就對對方的出現(xiàn)沒有探求的欲望,這便讓溫柔錯過了剛剛真正窺視她的人存在。 “還真是她。”萬物之書也十分好奇溫柔的成長史。 這個女人,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主,為了能夠讓自己晉升,她誰都可以放棄,誰都可以背叛,哪怕她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勢力也能頃刻間出賣,變成自己的力量。 當初十六階梯差點就毀在她的手上。 為了她自己能夠更進一步,變的更加強大,她全不吝嗇犧牲他人的性命,哪怕是整個十六階梯的人,她害起來眼都不帶眨的。 可以說,這個女人和天外那位主兒怕是一家子的,心性與野心都不是善茬兒。 桑紅衣其實從來沒有和溫柔正面敵對過,一開始聽聞她的消息,是當初幾大宗門的掌教全都說這女人是個瘋子。 不過當初她不清楚她瘋在哪里,現(xiàn)在,她也算是心有體會了。 既然溫柔來了三十三天,這個人她是不打算放過了。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剛剛她離開的時候,她在她身上附著了一絲氣息,很容易追蹤。 以她現(xiàn)在的實力,哪怕是渾天鐘也察覺不到。 正在桑紅衣想著溫柔與龍族的關(guān)系的時候,丙辰憤怒的聲音傳來:“是剛才那個人做的?我去殺了她!” 桑紅衣順著聲音一看,就見一條老龍已經(jīng)化了原形,被關(guān)押在一處牢籠之中,因為原形很大,所以牢籠也很寬,不過化了原形之后,再大的牢房看起來也有些擁擠了。 丙辰這樣的憤怒,很顯然,這條龍就是他口中撫養(yǎng)他長大的老龍。 不過她也能理解丙辰的憤怒。 就見老龍的身上是一條一條的血痕,帶著一些冰霜的痕跡,看起來應(yīng)該是用什么冰系的鞭子抽過,而且那鞭子上還滿布荊棘。 他的龍爪被牢牢的鎖在了地面上,想要換個姿勢都不可能,整個精神萎靡不堪,看起來就要堅持不住的樣子。 而他的龍角,竟然被人齊齊斬斷。 龍角被斬,這對龍族來說也是很重的懲罰了。 “你別沖動,你一個人怎么是那些人的對手?”老龍連忙叫住了丙辰,關(guān)心的問道:“你怎么來了?這個時候,他們怎么可能允許你來見我?” “他們說,您是為了我才甘心被關(guān)在這里的,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需要實話?!北奖焕淆堖@么一阻止,頓時冷靜多了。 “一半真一半假吧。我老了,這條命不值錢,若是為了救你,替了你我心甘情愿?!崩淆埓葠鄣目粗?,很想去摸他的頭,但無奈龍爪被鎖在地上,什么都做不到。 “不過看樣子,他們也不打算放過你。是了,我知道他們很多的秘密,寧可殺錯也不能放過,你是我養(yǎng)大的,他們當然會擔心你。”老龍看著丙辰,眼中全是不舍,然后道:“小辰,你還能聯(lián)系到你師父嗎?” “應(yīng)該可以,您找?guī)煾缸鍪裁??”丙辰余光掃了桑紅衣的方向一眼,只是依舊看不到人。 老龍是知道他拜師了的,否則當初治療他的傷勢不好解釋。但是直到今天,老龍也不知道他這個師父是反龍族的,一開始就打著覆滅龍族的主意來的。 “你師父那樣強大,可能能夠庇護住你。你現(xiàn)在馬上離開這里,想法子逃出去,逃到你師父那里去。如果你師父夠強大,那群人暫時不會為了你而打草驚蛇。你快走,我怕他們會對你不利?!崩淆埥辜比f分。 即便他什么都沒和丙辰說過,但只要那些人不相信,以為他說過,那么丙辰就會一直處在危險之中。 “您到底知道些什么?他們?yōu)槭裁催@么折磨您?”丙辰也焦急,老龍似乎比他想象的更為神秘。 “我不是有意要瞞你,只是你知道了什么都解決不了,自會更加危險。我不說,是為你好。你只要平安的活著,這就足夠了?!崩淆垞u了搖頭,似乎沒有要說的打算。 “可是……”丙辰知道老龍的脾氣,他若執(zhí)意不說,那就是用了大刑也難以撬開他的嘴。 “沒有可是!你快走!”老龍大吼一聲,將丙辰嚇得不輕。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暴怒的老龍。 “你守著的秘密,與魂族有關(guān)嗎?”此時,空間里突然傳出了另一個聲音,頓時讓老龍又驚又怒,大喊道:“你們竟然一直監(jiān)視著我?既如此,你們也應(yīng)該知道,小辰他什么都不清楚,我也未曾與任何人說過,只要你們放過他,我這條命,和那個秘密,一并給你們又如何?” “叫什么叫?刺耳。”桑紅衣拉著一張臉現(xiàn)出了身形,剛一現(xiàn)形,就見另一個牢房之中傳出了一個一驚一乍的聲音道:“臥槽!我是不是耳朵不好使了?我竟然聽到了老大的聲音?” 桑紅衣沒有先理會老龍,而是轉(zhuǎn)到另一邊的牢房外,看著里頭的某個灰頭土臉的家伙,幸災(zāi)樂禍道:“呦,不容易啊,這時候知道叫老大了?” “哎呀哎呀,看來我的耳朵還是好使的很,你們看,果然是老大來救我們了?!北桓薄献拥群芫昧恕哪?,滿眼‘驚喜’的看向桑紅衣道:“老大,來,救我們出去吧。” 冰霜對面關(guān)著鳳凰,很是無語的白了冰霜一眼。 說起來,龍族和鳳族平安無事的關(guān)在一個牢籠里還沒鬧出命案來,也算是千古奇聞了。 這才是真的兩個不死不休的種族,要不是都被桑紅衣管著,沒準一見面就得先出去打一架再說。 “小歌呢?沒和你們關(guān)在一起?”桑紅衣找了半天,也沒看到越人歌的影子,包括那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越人聞香,也都沒有看到。 “不知道,他和我們分開關(guān)的?!北睋u頭。 桑紅衣看著冰霜那焦急的眼神,她反倒不急了,道:“不急不急,你先在這關(guān)著吧,我還有話要和你的鄰居談一談?!?/br> 說著,人就走了,然后停在了老龍的牢房外。 “你是……?”老龍驚疑不定的看著桑紅衣,一開始以為她是龍皇那邊派過來的人,不過看到她和隔壁牢房的冰龍和鳳凰聊得正歡,想來又覺得應(yīng)該不是龍皇的人。 要知道一開始進來的時候,那只冰龍可是把龍皇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