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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又感到了詫異,按說宗門大陣是開著的,這個人究竟是怎么進(jìn)來的? 他們當(dāng)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整個十六階梯里陣法最厲害的人的女兒,很多宗門的護(hù)山大陣都是找雙玄宗布的,萬仙盟也不例外。 只是不同的是,萬仙盟在雙玄宗布下的大陣的前提下進(jìn)行了一些修改,也是為了防著雙玄宗在其中留下什么手腳,但是這樣的陣法對此時的桑紅衣來說,根本形同虛設(shè)。就算不精通一些陣法的知識,光靠蠻力也能將其打開。 桑紅衣的修為,在十六階梯是無敵的。 “站住,你在往前一步,別怪劉某手下不留情?!边@位劉師兄似乎很喜歡被人追捧,外門這些弟子的搖旗吶喊讓他瞬間膨脹了,也不看看能將他們護(hù)山大陣都破了,門都踢碎了的人,會害怕一個區(qū)區(qū)的外門第一? 桑紅衣不想和不相干的多費唇舌,并不理會這位劉師兄的警告,便要入得門去,去蕭秋木所在的地方。 劉師兄一看你竟然無視我?那還了得,于是那不高興就寫在了臉上,惱羞成怒的就要沖上來。 可惜戰(zhàn)斗力太弱,被桑紅衣一巴掌拍飛了。 “劉師兄?jǐn)×耍俊?/br> “劉師兄可是咱們外門的第一人!” “這個女子這么厲害?” “她難道與咱們宗主有仇?” 桑紅衣沒有和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外門弟子一般見識,轉(zhuǎn)眼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內(nèi)。 而此時議事大殿之上,蕭秋木與蕭秋水臉色鐵青的看著眼前這群人。 原本以為是宗門內(nèi)的長輩,在鬼族入侵之前也看不出竟是這樣的人,沒想到,此時此刻,他們竟然擁戴了別的人,利用他對他們的信任,竟在關(guān)鍵時刻反水逼宮,將他置于此等境地。 蕭秋木突然覺得很累。 他和jiejie犧牲了大量的修煉時間,就是為了完成死去的宗主的遺愿,兢兢業(yè)業(yè)的為萬仙盟著想,一刻也不曾倦怠,但換來的竟是如此的下場。 他不在乎什么宗主之位,以他的天賦,想要飛升也用不了多少年頭。 可這是他敬愛著的宗門,是他尊敬的宗主留給他的責(zé)任,所以他從來不曾有過怨言,哪怕推遲飛升的時日,哪怕犧牲修煉的時間,能在鬼族入侵之后將這滿目瘡痍的宗門恢復(fù)曾經(jīng)的鼎盛,這一切他都覺得值得。 可是,宗門的這些人卻是怎么對他的? 他不是不能理解他們的恐慌與迫切。 空氣中充斥著鬼氣不散,修煉變成了萬分困難的事。 特別是對于這些元老,他們的天賦本就不如那些天才,如今靈氣也被污染,他們真的想再進(jìn)一步會變得更加的困難。 而東皇域未曾遭到鬼族肆虐,靈氣比起蒼穹域要純凈得多,他們想要離開蒼穹域去東皇域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哪怕他們提出要和妖族談判,允許人族遷入東皇域,與妖族一同生活,或是劃地而居他也不會如此反對。 可是,將妖族趕盡殺絕,或是趕出東皇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他不能同意。 妖族剛剛才幫助他們抵抗了鬼族,這才多久,鬼族一被趕回幽冥域,人族就開始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就算再卑鄙,也沒有這么干的。 可就是因為他的反對,最后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一開始還口口聲聲的要效命于他,要跟他一同重現(xiàn)宗門昔日的輝煌,轉(zhuǎn)眼間,就因為他們的利益,便對他刀劍相加。 宗主之位他們要他們就拿去,他一點也不稀罕??伤褪怯X得心寒。 這個曾經(jīng)他敬重的宗門,敬愛的長老們,竟會無恥到這個地步。 蕭秋木的年紀(jì)本來就不大。這種年紀(jì)要執(zhí)掌一個諾大的宗門,因為沒有經(jīng)驗,所以一直都在摸索。 他和蕭秋水為宗門的發(fā)展cao碎了心,一心就想著不辜負(fù)宗主的囑托,一定要恢復(fù)宗門往日的輝煌。誰會想到,自己人反手就給了他們一刀,這種感覺,比起心痛,更加心寒。 蕭秋木其實看得出來,這些人似乎并不打算傷害他們姐弟的性命,可即便如此,這種感覺,還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宗主,何苦冥頑不靈呢?簽下這紙帛書,退位讓賢吧。如此,就說宗主要閉關(guān)修煉,無心再為宗門之事分心,主動退位,也好為宗主留下一分顏面?!?/br> 作為反派,總是有著各種自覺高貴的理由的。 明明是帶人逼宮,還說的冠冕堂皇,仿佛對方要感謝他一樣,這種言論聽著本就格外鬧心。 “文長老,我姐弟對你如何?對宗門如何?何曾虧待過你一分?你竟如此無恥,行這等卑鄙下流的事,不會良心有愧嗎!”蕭秋水氣的臉色漲紅,可惜她現(xiàn)在渾身無力,連打出去的能力都沒有。 若不是錯信了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憑他們姐弟的本事,要逃出去也未必不能。 “副宗主,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們姐弟二人冥頑不靈,就是拿著宗門這些弟子,拿著人族的未來在揮霍!” “妖族本就是異族,在蒼穹域沒有出路之時,就算惦記著東皇域有何不可?可你們卻偏要阻撓!” “你們以為,這些人為何要反你們?若你們真為他們著想,又怎會要用這樣扼殺他們將來之事還沾沾自得做著圣人?” “你們以為誰會夸獎你們不成?”文長老冷哼著,怡然不懼蕭秋水和蕭秋木的憤怒。 “強(qiáng)詞奪理!”蕭秋木咬牙切齒。 “就算是吧,但那又如何?”文長老冷笑著道:“事到如今,宗主和副宗主聰明的就將這帛書簽了,之后便可隨意離去,若不然……就別怪老夫不顧曾經(jīng)的情誼!” “呸!”蕭秋水胸口起伏不定,這是被這群人的無恥給氣的。但奈何他們中了毒,渾身上下使不上力氣,也確實無能為力了。 “我覺得他們說的很對啊。這帛書你們就簽了吧,這破宗門,誰愛要誰拿著唄?!贝藭r大殿的門還未被推開,就聽到門外有人如此說道。 眾人都疑惑門外是何人,于是有人大怒著吼道:“何人在門外喧嘩?找死不成?” 可這人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臉上似乎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整個人的脖子都被打歪了撞到了大殿的柱子上。 可大殿之上根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