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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殺了她。我曾利用煉器城的勢力尋找過,也在雇仙殿發(fā)布了任務,還找過仙人樓買過消息,但是遺憾的是,一直以來都沒有過她的任何消息?!?/br> 蘇伏看著手中的陣盤,皺眉道:“如果不是這個陣盤,我可能也不會聯(lián)想到她的身上??墒?,若說這只是巧合,也未免太過巧合了?!?/br> 桑紅衣把玩著手中的陣盤,道:“確實,若是不可以提起,或許還不會往那方面去想。不過,一旦將兩者關聯(lián)上,就會發(fā)現(xiàn),實在是太過湊巧了。這種做事的方式,倒是與下界之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br> 桑紅衣刻意的咬重了這個‘妙’字的音調,任誰都聽得出,她這絕不是在夸獎溫柔的做法。相反,這語調中透露出了nongnong的殺機。 “控制海族攻城,散播鳳凰的消息,就是為了吸引更多的人前來云中海送死,然后吸收怨氣?”面具人似乎有所深思,只是表情隱藏在了面具之下,看不清晰。 桑紅衣的手一頓,突然想起,如果海族攻城的幕后黑手就是溫柔,那么,或許鳳凰在云中海的消息也可能是她傳出去的。 不過,云中海就這么大點,把人吸引過來是個辦法不錯,可又能吸引多少的人前來? 如果是要吸收怨氣,目標就不該是云中城這么個小城,直接指揮海族去攻打天師府和煉器城的下屬城鎮(zhèn),吸收怨氣豈不是更快? 就算天師府和煉器城不可能坐視下屬的城鎮(zhèn)被海族肆虐,可是等到兩宗反應過來,光是平民就能殺掉不少吧? 怨氣怎么來都比云中城這點人要多的多。 何況,海族不過是她利用的工具罷了,死多少都不心疼。就是這沒完沒了的海族嘍啰一股腦的都堆上去,就算是兩宗的宗主親自出手也要費些時候。 桑紅衣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勁,這種被一層紙隔住的感覺,讓人有些抓狂。 “其實你大可以不必去管這些。我雖不知你的底牌究竟有多少,卻也看的出來,這里不會是你的終點,不過是你的一塊跳板罷了,并且,就連這三十三階梯也無法束縛住你的腳步,管這里最后會發(fā)生些什么,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就是了?”面具人似乎不能理解桑紅衣和蘇伏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的理由。 畢竟,跟他們親密的那些人沒有受到傷害,其余人的死活又與他們何干? 面具人一開始就是一個人,一直一直都是一個人。 他不會為別人付出,也不需要別人為他付出,所以他無法理解那些多余的迫切有什么意義。 “如果是別人,我可能就真的作壁上觀,隨她如何,不去看不去聽不去管就好。但那個人是溫柔,就不能放任她不管。我有一筆賬要和她清算,還有一筆債,要向她討還?!鄙<t衣卻深深的看了面具人一眼。 她能聽出,他是真的在疑惑。 但她卻不覺得他真的是個沒有感情的人。 他救她是為了什么? 她當然不覺得對方是看上了自己,但總有什么目的吧? 他那么急著見越人歌又是為了什么? 一個真正沒有感情的人,也就等于是一個幾乎沒有任何執(zhí)著的人,這樣的人,不會去救別人,也不會迫切的想見一個人。 萬物之書說,面具人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以他現(xiàn)在的狀況,隨時都有可能死去。這大概也是他想要快些見到越人歌的原因。 不錯,面具人身上的氣息總是時明時暗時高時低,但是單從表面,他卻看不出他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是為了那個什么大長老?”面具人也是從下界飛升的,自然知道雙玄宗的一些事。 他對桑紅衣感興趣的時候,也去查過她的過往,所以對于雙玄宗的那些重要人物,他都有所了解。 桑紅衣笑了笑,道:“你不懂,我的人,無論是什么人,哪怕是我家的一只耗子,也不是別人可以隨便欺負的。” 何況還因此丟了命。 想起小時候大長老也經常陪她玩,還想盡辦法逗她開心的日子,她就覺得有些恍惚。 當初對于江雪馨的偏心耿耿于懷,又因為是個不能修煉功法的廢物自暴自棄,任大長老怎么逗她,她幾乎都是那么一張死人臉。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很多年。 真正讓她看開,讓她重新接受自己,就是從那次她偷偷跑去靈魂荒冢,還險些被唐宋奪舍的那次。 因為唐宋的百般刺激,反倒讓她打開了心結,不再那樣執(zhí)著于江雪馨那永不會屬于自己的愛。 她一直覺得她和大長老的關系算不得太親密。若論關系的親疏,大長老在她心中,總是比不過自那宗主和老不死的。 就算是飛升之后,她常常想起的也是宗主和老不死,甚至是雷桐雷長老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比想起大長老的時候要多。 可是,就在方才,聽到蘇伏說大長老戰(zhàn)死的那一剎那,她甚至有一瞬的頭腦空白。那種不敢置信只是那么一閃過,心中某個地方扭曲一般的疼。 所以在得知大長老死去的那一刻,溫柔這個人,就劃入了她的必殺名單。 大長老雖然是和鬼王的戰(zhàn)斗中戰(zhàn)死的,但是鬼族入侵蒼穹域的罪魁禍首就是溫柔。這筆賬,她抹不掉。 “那越人歌的地位也如同你家的一只耗子?”面具人看著桑紅衣身上毫不掩飾的殺機,突然問道。 桑紅衣一愣,隨即奇怪的看向了面具人道:“你究竟是跟小歌有怨還是有仇?”怎么總把越人歌往奇怪的方向想象呢? 這次反倒是輪到了面具人發(fā)愣了。 他竟還仔細的想了一想,最后發(fā)現(xiàn)連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對越人歌究竟是抱著一種什么感情。 是怨恨?是嫉妒?是關心?是羨慕? 好像都有,卻又好像都不是。 他承認,一直以來,他對越人歌的感情都很復雜,可若是詳細的說出是哪一種復雜,他卻開不了口,更無法用語言好好的表達。 “你對他那么好,他可能是耗子王那個級別的?”面具人努力的壓下心中不舒服的感覺,企圖將話題引回‘越人歌是耗子’的問題上。 不過,還不等桑紅衣說什么,就聽身后幽幽的傳來一聲:“你才是耗子?!?/br> 面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