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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神兵城少主的絕對統(tǒng)治地位。 而神兵城幾乎壟斷了整個蒼穹域的高端武器和法寶。它與雙玄宗一樣,與各大宗門幾乎都有生意來往,即便是銀魄塔,也沒少與神兵城做生意,一旦神兵城斷了與銀魄塔的生意往來,對于神兵城而言,不過是損失了些許利益和靈石罷了,但對于銀魄塔而言卻是個不小的打擊。 其余四大宗全都用著高端的法寶,甚至五大宗下屬的一些強大的家族和宗門也都用著高端的法寶武器,唯獨銀魄塔卻只能用些破爛,那么銀魄塔以后還要如何在五大宗之中站穩(wěn)腳步? 要知天下之大,盯著這塊大蛋糕的人比比皆是,而銀魄塔又是殺手組織起家,結(jié)下的梁子多不勝數(shù),仇人遍地都是,一旦落魄,絕對會有無數(shù)人出來落井下石,得罪了神兵城對于銀魄塔而言沒有半點好處。 同樣的,雙玄宗也是如此。 法寶武器之類的東西,用的好了能用無數(shù)年頭,但丹藥符陣卻是消耗品。每一次出去探個險歷個練,誰不是隨手一把各種丹藥符箓的備著? 多謝這種消耗品,關(guān)鍵時刻很可能就是一條命。修仙界的修士向來不傻,東西雖貴,可錢和命哪個重要,只要過過腦子,基本上就有了正確的選擇。 這也是雙玄宗明明沒有深厚的底蘊,卻能在短短時間內(nèi)躋身五大宗之一的原因所在。 而且桑渺是個真正的妖孽級別的天才,不但修為高深,煉制符陣丹藥的手段也是一絕。 雙玄宗的丹藥符陣,與神兵城的武器法寶一樣,走的全是高端路線,幾乎壟斷了整個蒼穹域。 而妖族鬼族不擅長煉丹煉符,所以與神兵城不同的是,雙玄宗的生意遍布蒼穹域不說,還隱隱打通了東皇域與幽冥域的通道,與妖族鬼族等族也有著交易往來。 可以說,拋除外族不談,就算是在蒼穹域,很多人寧愿去得罪萬仙盟點星宗這樣的戰(zhàn)斗門派,也不愿意輕易得罪雙玄宗神兵城這樣的宗門。因為武器丹藥之類的東西一旦沒了購買之處,那么,每一次遠走他處作戰(zhàn),就等于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里,雖是有死亡的可能。 但這些在柳青一的眼里似乎都不算什么。 這是個心機城府極度深沉的人,他的一切目的都在為了奪取銀魄塔而做準(zhǔn)備。 可即便如此,將所有人都得罪了也是一個十分不明智的選擇,所以桑紅衣懷疑柳青一是否有著不得不這樣做的原因? 他挑釁每一個人,卻都點到即止,沒有徹底將那些人的怒火激發(fā)起來,只是讓氣氛變得有些奇怪,每一個人之間似乎都沒有了融洽。 且原本除了吃喝玩樂之外,天驕聚會的有趣之處就是各天驕會互相切磋武藝,尋找自己的繼續(xù)提升的空間,甚至只要不是特別隱私的功法,還會有人互相為彼此提出意見,相互印證。 但是此刻,所有人幾乎都失去了興致。 原本應(yīng)該去倉山深處冒險的計劃也讓人興致缺缺了。 可以說,柳青一一個人壞了所有人的興致。 難道說這就是柳青一的目的? 讓每個人互相尷尬,失去繼續(xù)的興致,然后呢?然后一拍兩散? 桑紅衣皺著眉頭。 柳青一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為了破壞這些人之間和諧的氛圍,挑撥他們的關(guān)系?還是說,他有什么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隱藏著,不希望這些人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最好是趕緊離開? 再聯(lián)想到這里是倉山,銀魄塔的地盤,實在是不能讓人不多想一些。 桑紅衣還在思考者柳青一這么做的理由,那頭蕭玉郎卻揣著一個酒壺坐到了蘇伏的身邊,似笑非笑的盯著蘇伏的臉看,就是不說話,只是咧起的嘴角讓他多了幾分不羈的姿態(tài)。 “看什么看?”蘇伏只是別了一眼,很顯然對于蕭玉郎這個人,他很熟悉,熟悉到了不用什么特別的眼神交流就知道對方心里有什么花花腸子。 “蘇狐貍,要不要來下盤棋?”蕭玉郎故意刺激蘇伏。 他知道蘇伏特別討厭下棋。 其實他小時候還是喜歡的。只可惜,任何事都是過猶不及。 蘇伏的父親對于下棋簡直喜愛到了偏執(zhí),卻偏偏是個臭棋簍子。 從蘇伏丁點大的時候就拉著兒子陪他下棋,可惜棋品不好,輸了還不服輸,要么偷偷作弊移動個棋子,要么就耍賴弄亂棋盤要重玩,鬧的蘇伏煩躁不已,自此對下棋的厭惡全都寫在了臉上。 “滾。”蘇伏用強有力的語言回應(yīng)了蕭玉郎。 蕭玉郎卻不惱,只是卻笑的更加不懷好意了。 “蕭狐貍,你這表情看著怪滲人的?!碧K伏皺著眉,隨即道:“從小到大打了不知多少架了,你這眼一瞇,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有了什么花花腸子了?!?/br> “蘇狐貍,別跟我顧左右而言他。說實話,從小到大,我就沒見你對哪個女子有什么興趣,你那小表妹見天的在你后頭跟著,蘇哥哥蘇哥哥的叫著,也沒見你給人家什么好臉色,外頭可還傳著你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呢,怎么今兒個打算找個女人回去堵著世人的嘴?”蕭玉郎默默的看了正出神的桑紅衣一眼,小聲與蘇伏道。 “蕭狐貍,你要是想死了,我不介意成全你?!碧K伏狠狠的瞪了蕭玉郎一眼。 “別鬧,你知道你打不過我,我也打不過你,自小到大咱們打了多少架,幾乎次次都是平局收場?!笔捰窭蓞s笑瞇瞇的道。 “打架也是要用腦子的。不必我非要親手打敗你,等這次回去我就修書一封,直接寄到夜照城去,再將你綁了,到時候送給那陸家姐妹一份大禮,他們會感謝我的。”蘇伏卻斜著眼看了蕭玉郎一眼,眼中全是邪惡的笑意。 至少在蕭玉郎眼中確實如此。 “蘇狐貍,你還要不要要臉了?竟然玩陰的?”蕭玉郎聽見那陸家姐妹的名字,竟是平白的打了個冷顫,指著蘇伏的腦袋一臉悲憤。 “陰的陽的不重要,能收拾你就行?!碧K伏壞笑。蕭玉郎了解他,他又何嘗不了解蕭玉郎? 那可是大小玩出來的感情。 每每看到蕭玉郎被那陸家姐妹嚇得到處逃竄的狼狽模樣,蘇伏就打心底里覺得好笑。 “別鬧?!笔捰窭山o了蘇伏一個大白眼,然后又壞笑著道:“說實話,你難道對這位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