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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門派或家族是姓桑的,所以沒有想太久,便揮手讓人進去挨門挨戶的搜。 此時蕭秋水姐弟和越人歌也藏不住了,自然也就假裝被吵醒,還一臉的不悅道:“連個覺也不讓人好好睡,若是睡眠不足不好看了,你們誰來負責?” 蕭秋水這咋咋呼呼的跳脫性子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就在桑紅衣本能的想要離她遠一點的時候,就見這家伙已經(jīng)皺著眉頭向她撲來,上來就是一頓捶胸頓足,十足的小拳拳捶你胸口道:“美人,還有蘇美人,你們兩個不地道!花前月下,你們兩個竟然背著我花天酒地!” 桑紅衣滿頭黑線,心說花天酒地是這么用的么?她哪只眼看見她花天酒地了? “門后里藏很久了吧?我倆吟的詩作的對你們?nèi)齻€都要背下來了吧?”桑紅衣挑著眉,卻沒有生氣的樣子。 越人歌有點尷尬的別過頭去。 他承認,對于蘇伏,他是有著幾分好奇的。 這個明眼人一看就是在追求自家?guī)煾傅娜?,他打定主意好好觀察,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變成他‘師娘’了。 至少現(xiàn)在看來,蘇伏的身家背景之類的一切都還好,天賦也是萬里挑一,相貌也足夠英俊,也沒有聽過他什么不好的名聲。配自家?guī)煾高€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蘇伏不知道,他竟然默默的過了越人歌這一關,實在是意外的收獲。 蕭秋水卻還是一臉曖昧的表情道:“哎呀美人,人家這不是不忍心打擾你們花前月下,成雙成對,你儂我儂,情意綿綿嘛……” 蕭秋水眨著眼看著桑紅衣,桑紅衣無語的瞪了她一眼。 桑紅衣與蕭秋水這旁若無人的姿態(tài)又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洛三爺?shù)呐稹?/br> 不過,不等洛三爺動怒,前去搜查院子的家丁之中便有人大喊道:“找到了!” 這時候眾人頓時來了精神,但洛家大爺和家主二爺卻是冷笑。 不出所料,所謂的找到了,地點必定是在桑紅衣的屋子。 家丁捧出幾個精致的盒子,打開一看,里頭裝著幾株草藥,還有一些仙茶美酒。另一個盒子里還裝著三兩星辰砂。 “桑姑娘還有何話可說?”洛三爺嘴角勾起,冷笑著問。 “我餓了?!鄙<t衣很認真的說道。 “噗!我也餓了。”蕭秋水沒忍住噗哈哈的笑了。 “桑姑娘莫要顧左右而言他?!甭迦隣敺吹共患绷?。 桑紅衣與蘇伏對視一眼,心中對這位洛三爺?shù)挂灿辛藥追中碌恼J識。 你說他蠢,他也蠢。他蠢在將桑紅衣和蘇伏幾人當做了好拿捏的尋常人。 可你說他聰明,他也聰明,至少他懂得布一個局,將她們幾人算計進來。 此刻從她房中搜出來的那些東西,星辰砂、青葉海棠、叢茸根、琉璃鼓、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小玩意,與蘇伏在他的小寶庫里發(fā)現(xiàn)的東西幾乎如出一轍。 這就有些值得玩味了。 星辰砂、叢茸根和青葉海棠已經(jīng)被蘇伏偷走了,可此刻卻又多了一份一模一樣的在她的房間里搜了出來,這會是意外嗎? 只要稍一想就能明白。這位洛三爺似乎一開始就準備了那這些東西來吸引他們?nèi)ネ?,這一點就連蘇伏都沒有事先意料道。 而洛三爺同樣的東西似乎準備了兩份。是因為他已經(jīng)預料到了其中一份會被偷走?而另一份就是為了當做證據(jù)指證她是賊而來的。 其實洛三爺會用這樣的方法來設計桑紅衣幾人,還得多靠了那穆千雪和劉洵。這兩人為了向蘇伏和桑紅衣示好,隱瞞了桑紅衣的身份,還忽悠洛明,將桑紅衣說成了是個接近洛書對洛家有圖謀的小人。 洛明那就是個純粹的蠢貨,只要是對他敵人不利的消息,管他真的假的都能自動當成真的,于是他自然也就是這么在洛三爺面前編排桑紅衣的。 但洛三爺卻不蠢的那么徹底。 在決定對付幾人之前,洛三爺特地找人去查過桑紅衣的身份,只是這么平白的,一時半會兒的沒查出來,再加上桑紅衣看起來就是毫無修為的普通人,這才叫他放心一些。 而當日饕餮食府的事,一是在蘇伏有意的隱瞞下,另一個就是穆千雪和劉洵打算坑洛三爺一把,故而編起故事來也是毫不含糊,還邏輯縝密,哪怕洛三爺去查,查到的也不過是穆千雪和蘇伏隱瞞起來的另一個故事。 當確定了桑紅衣對洛家有所圖謀,而圖謀之物可能是星辰砂的時候,洛三爺便利用星辰砂布下了這個局。 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星辰砂是珍貴,可是與家主之位比起來,洛三爺卻能輕易的做出取舍。 他將得來的六兩星辰砂一分為二,還用了別的東西充數(shù),留在一個所謂的‘寶庫’中,放出消息,等著桑紅衣動手。 讓他欣慰的是,對方果然動手了。那么接下來,就輪到他拆穿她們是賊,從而打擊老大在洛家的聲譽。 他也清楚,那三兩星辰砂和青葉海棠等物基本上就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這年頭修仙的哪個沒有個儲物袋的?裝進去之后想查都難。 所以,他準備了另一份一模一樣的。到時候就硬說是在對方的屋子里搜出來的,哪怕有人懷疑對方偷了東西為何不放入儲物戒中,他也可以強詞奪理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總之,他丟的東西和在對方房里找的東西一樣,對方也是有口莫辯。即便并不能將對方如何,但只要在別人心中留下這幾人可能是賊,偷了家族的資源,而這賊是洛書引入府中的,這就夠了。 “桑姑娘就沒有什么想和大家解釋的?”洛三爺臉上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 “解釋?解釋什么?”桑紅衣一臉茫然道:“你們興師動眾而來,氣勢洶洶的要搜院,又擅自去我房里將我的東西搬出來,還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要我給你們個公道。我都沒覺得委屈,你們竟還好意思要我給個解釋?” 看看看看,什么叫做演技! 此時此刻,在月光的映襯下,桑紅衣那張美麗的臉似乎有著一種天生的優(yōu)勢,將這種委屈、不屑、冷淡、漠然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那聲音的高低起伏,眸光的微微閃爍,都將這份感情表達到了極致。 蕭秋水只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