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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寒衣燃燼 文案: 廢物分兩種。一種是資質太差你配不上功法,一種是資質太好功法配不上你。 桑紅衣是后者,所以她覺得自己廢的有點冤。 機緣巧合得了本無字天書,天書告訴她,想要做強者,少生孩子多收徒啊。 桑紅衣頓時覺得亞歷山大。 書奇葩,人也奇葩。 身為五大宗門之一的長老,前任宗主的閨女,正事不干,偏跑宗門下屬城鎮(zhèn)里去開酒館。 桑紅衣表示沒辦法,一切都是為了收徒啊。 順便釀點只應天上有人間沒得聞的美酒, 沒錯,說你呢高手,不來一杯嗎? 標簽:修仙 咸魚翻身 妖孽 扮豬吃虎 爽文 =========== 第一章 酒中仙 “好無聊啊~好無聊啊~好!無!聊!?。。。。?!” 女子趴在柜臺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一身青色的衣衫,隨著風微微吹動,青絲隨意的挽在腦后,一根簡簡單單的玉釵插在頭上,多了幾分慵懶的氣質。 周圍的人無動于衷。 這已不是女子第一次露出這樣的神態(tài)了。 在這諾大的蒼穹域,桑海城只是雙玄宗下頭支配的一座小小的城池而已。 城池中來往著許多修仙之人,反倒是平民不怎么多。 與整個大陸相比,桑海城實在是渺小的可以不計,但實則,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 這里是蒼穹域五大宗門之一雙玄宗統(tǒng)治的城池之一,而桑海城之所以叫做桑海城,是因為這座城池是歸于雙玄宗靈酒峰的長老桑紅衣所掌管的城池。 雙玄宗位于蒼穹域的中心,乃是整個蒼穹域鼎鼎有名的五大宗門之一。 而雙玄宗尤其善于符陣與煉丹,雖然戰(zhàn)斗力排于五大宗門的倒數(shù),但是憑著壟斷了蒼穹域的丹藥和符陣,也算是讓其他幾大宗門投鼠忌器,不敢輕易得罪。 而桑海城最初乃是雙玄宗上任宗主桑渺所統(tǒng)治的城池,只是因為上任宗主天賦異稟,早早飛升上界,于是這桑海城便歸于上任宗主的女兒,也便是雙玄宗靈酒峰的長老桑紅衣所有。 在這小小的城池之中,各類店鋪數(shù)不勝數(shù),因為雙玄宗的特性,與其他宗門之間多有生意往來,所以即便只是雙玄宗所轄的小城池之一,里頭也不乏大勢力在其中落腳。 而偏偏城中有一個很特殊的地方,乃是來往的修仙之人很喜歡去的一處所在,名為酒中仙,聽名字便知,那是一處賣酒的酒棧。 因著客人大多是修仙之人,各家的店鋪大多都布置的富麗堂皇,務必要顯示出底氣與格調,偏這‘酒中仙’,占地不大,除了放置酒壇的柜子與掌柜的所站的柜臺之外,里頭也就能放上四五張桌子。店小也就罷了,偏也不裝潢的華麗些,反透著些古樸的江湖味道。 桑海城中平民稀少,到了這種地方,大多都是來求仙緣的修仙者居住,所以這種針對凡人一般裝潢的小店就格外引人注目。 酒中仙的掌柜的是個女子,二十五六的年紀,正是風華正茂的好時候。若身具靈根者,大多都在拼命的修煉或外出歷練,可這女子卻整日里待在這小小的酒棧之中,招待著那些因被酒蟲勾引而來買酒買醉的客人。 桑海城的好酒之人大多都認識這掌柜的,只是卻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底細。 自然也有人探討過,也有人八卦過,什么傳聞都有,外人嚼嚼舌根圖個樂呵,而掌柜的卻似乎從不在意,日復一日的在這柜臺前賣著酒,已經(jīng)整整七年了。 酒非靈酒,不具備任何增長實力的功能,除去酒香濃郁之外,于修煉而言沒有半點用處??梢驗槟蔷频奈兜捞溃瑓s依舊吸引了無數(shù)來往的客人,或坐下小酌兩杯,或豪氣的打上一壺帶走,雖非靈酒,但價錢卻絲毫不便宜。 而常來的熟客與掌柜的已經(jīng)相熟。掌柜的長袖善舞,知道如何取悅客人,但有時又著實任性。好在她能把握住一個度,所以并不惹人厭煩。 城里人都說,酒中仙的掌柜的是個奇女子,看起來身上沒有半分修為,卻能在這桑海城中,在眾多的修仙者之間立足,不僅交了不少的好友,也有那修為不錯的修仙者放出話來,若是跟掌柜的過不去,便是挑釁他的威嚴。于是,這酒中仙雖是凡人賣著凡酒,卻也是這桑海城中人最不想得罪的勢力之一。 除了酒客的捧場之外,它的不好惹還有著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這酒中仙里除了一個沒有修為的掌柜的,一只巴掌大小只知道喝酒的猴子之外,還有一個修為高深的‘店小二’。 這店小二看起來倒也不比掌柜的大多少,高高瘦瘦的一個小伙子,一把劍背在身上幾乎從不離手。 看起來也是個尋常的普通人,可只有在那酒中仙里橫過的人才知道,這位的修為有多么的可怕。 好在見識過這位厲害的人作死不算太深,最后都無性命之憂,只是得了教訓后,一傳十十傳百,偶爾再來兩個現(xiàn)身說法的‘榜樣’,這個酒棧之中,從此便安靜了許多。 而正是此時,這個修為強大的‘店小二’正翻著白眼收拾著桌子,全沒有想理會那青衣女子的打算。很顯然,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他已見怪不怪。 而酒棧中還有著其他兩桌客人,皆都是熟客,明顯也見識過掌柜的的‘慵懶’姿態(tài),全都笑著,繼續(xù)喝酒。 “好無聊啊!好~無~聊~啊~~~~”青衣女子似是不死心,一邊趴在柜臺上,臉頰枕著胳膊,一邊幽怨的看向那正忙著的店小二撒嬌道:“小歌,好無聊的~” 那被稱作‘小歌’的店小二眉梢挑了挑,手上青筋都現(xiàn)出來了,一邊咬牙切齒,一邊惡狠狠道:“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小歌!” 越人歌越發(fā)覺得無奈。這句話他都已經(jīng)說了幾百次了,可對面那個,完全就當做是耳旁風聽不見,一次一次的重復著叫著他‘小歌’這個聽起來有點女孩兒一般的名字,且振振有詞道:“不叫你小歌叫什么?難道叫你小越越?” 越人歌深呼吸,已經(jīng)不知多少次的送給對方一個迷人的白眼,心中頗為無奈。 從七年前他跟著她開始,這樣的日子就沒完沒了了。不過他看了那趴在柜臺上的女子一眼,眼中卻又有笑意浮現(xiàn)。 他是感激她的。打從心眼兒里將她當做親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