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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染著高處的花枝,每一朵花中,都似乎盈著金色的碎光。 “此處沒有閑雜人等的打擾,向下眺望,可以將大半個時之京收入眼中?!?/br> 小烏丸走到了樹干的邊緣,少年在絹席上坐下,對陸喬喬伸出手:“來?!?/br> “看吧?!?/br> 他示意少女向下看去:“已經(jīng)開始了?!?/br> 時之京的燈火,一點點的燃起了。 從這巨木的高處看去,地面上的建筑與燈籠,似乎都朦朧成了一片暈光。行人與街道,都變成了極小的黑點。 但是,陸喬喬卻依然發(fā)出了驚嘆:“……好多人!” 她想起山姥切國廣所說的,這個慶典,會有數(shù)以千計的審神者趕來參加。 “大家都想看看它嗎?” 她仰起頭,凝望著巨木的花枝:“也對,它是這樣美麗,錯過了這一次,也許就再也看不見了呢?!?/br> “汝喜歡這慶典嗎?” 陸喬喬微笑:“只是覺得,大家能聚集在一起,慶祝、賞花,是很難得的呢?!?/br> “是嗎?!?/br> 小烏丸站起身來,他輕盈的躍起,踏足在樹干交疊之處。接著,在陸喬喬驚訝的目光之中,從樹梢上取下了一個漆盒。 “那么,”付喪神將漆盒放在絹布上,“也不枉費吾特意準備一番了?!?/br> “小烏丸大人,這個是?” 漆盒打開了。 陸喬喬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好、好多……食物!” 漆盒看起來不大,但是層層疊疊,等到小烏丸慢條斯理的全部擺放完畢,陸喬喬幾乎要為這豐盛的場面而驚嘆了。 “哇?!?/br> 她不知不覺的合起了手,充滿感激的道:“辛苦您了,小烏丸大人。” 她盯著食物,也就沒有注意到,小烏丸的笑容——猶如縱容著心愛子女的長輩,好似什么都愿意滿足她的、寵愛的神情。 “我都沒想到要準備這些呢,”陸喬喬有些不好意的道,“您想得太周到了?!?/br> “喜歡的話,那便嘗嘗吧?!?/br> 少年模樣的付喪神隨意的道,隨后他捏起了一塊軟糕,親自送到了少女的嘴邊。 “誒?現(xiàn)在就開始吃嗎……可是,髭切殿他們還沒有……” 食物的芬芳不斷的鉆入陸喬喬的鼻間,她剛說了一半,便不知不覺的……一口咬了下去。 好吃! 完蛋。 陸喬喬努力咀嚼著軟糕,看著小烏丸若無其事的又夾起了一塊,感到理智在離她而去。 藥研藤四郎的聲音,就是在此時響起的:“大將?” 陸喬喬差點被噎住。她捂住嘴,甚是無辜的轉(zhuǎn)過身,便看到穿著軍服的少年,站在她的身后,有些詫異的看著她。 陸喬喬懷抱著偷吃東西被同伴抓住的微妙心理,她輕咳一聲:“藥、藥研?!?/br> 藥研藤四郎的手中也提著一個食盒,他看了一眼小烏丸,便微笑道:“小烏丸大人也準備了食物嗎?” 他走到絹布上,將食盒放下,而后在陸喬喬的身邊,跪坐下來。 “大將?!?/br> 少年語氣溫和的喚著陸喬喬:“您回來了?!?/br> “之前,您回神宮的時候,我剛好不在,聽說您與山姥切大人一起前往慶典,稍稍耽誤了些時間,準備一點東西……” 他轉(zhuǎn)過頭,對陸喬喬微笑:“總之。您平安無事,真是的太好了?!?/br> “藥研……” 陸喬喬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收緊了。 “對不起,”她輕聲道,“讓你擔心了……” 她得到了一個揉頭作為安撫。 “雖然這樣做很失禮……不過,歡迎回來,大將。” 少年的手指撫摸著她的發(fā)絲,溫柔而又溫暖。 陸喬喬的心于是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正想說些什么,少年的手便收了回去。 繼小烏丸的漆盒之后,藥研藤四郎,也,打開了,他的食盒。 于是陸喬喬便眼看著絹布上的食物越擺越多。 “看得好入神呢,大將?!彼幯刑偎睦奢p笑,“這么想吃嗎?” 陸喬喬勉強收回目光:“當然、當然啦,是你們精心準備的呢!不過也要等髭切殿他們拉……” “嗯?” “啊,藥研不知道嗎?” 陸喬喬有些詫異,她仔細思索了片刻,突然有些驚訝:“說、說起來,山姥切大人只是說,若想要參加要穿正裝,仔細想想的話,髭切殿也好,膝丸殿也好……都沒有給出明確回應呢!” 難道說他們其實不打算來嗎? “誒?” 她的耳邊,突然響起了輕輕的吹氣聲:“這樣記掛著我嗎?” 陸喬喬的半邊身體幾乎都僵住了,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一柄太刀便倏然伸過來,斜斜的穿過了她的發(fā)絲,太刀并未出鞘,刀氣甚是溫柔的對她斂起了鋒芒,全部的殺氣,卻都朝著伏在她肩上的付喪神而去。 “源氏的小兒,依舊如此不知禮數(shù)嗎?” 淡金發(fā)色的付喪神,換上了正裝,半跪在少女的身后,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嘴唇幾乎貼著她的耳尖。 這般近的距離,他說話之時,陸喬喬甚至能感覺到他胸膛微微的震動。 小烏丸的刀直指著他的額心,他的神情卻未有絲毫的變化,唇角微彎,只是對陸喬喬道:“特意等著我嗎?我很開心哦?!?/br> 而后他倏然退后,避開了小烏丸不再留情的一擊。 陸喬喬的魂都要嚇飛了。她連忙轉(zhuǎn)身:“髭切殿!” 髭切站在樹梢的盡頭,一手舉著刀,護甲的部位稍稍有些破損,顯然剛才小烏丸那一擊,還是讓他稍稍吃了一點苦頭。 雖然如此,付喪神卻依然是笑瞇瞇的:“啊呀,生氣了嗎?” “兄長!” 陸喬喬微微轉(zhuǎn)頭,便看到膝丸同樣換回了正裝,如一道飛影,迅速的躍至髭切的身側(cè)。 青年的目光似乎從她的身上一掠而過,快得幾乎無法察覺。接著,他的手便按在了刀柄上,神情中帶著殺氣,注視著小烏丸:“平家的刀嗎?被尊稱為‘天下武士刀之父’,便得意了起來嗎?!?/br> “吾只是在教訓無禮之徒?!?/br> “哼,”膝丸冷冷的道,“源氏的重寶可輪不到你來教訓啊?!?/br> “擾亂賞花之筵的罪行可是很嚴重的,”小烏丸站起身來,少年的嘴角依然帶著慣常的笑容,他用一種談論天氣如何的平??谖堑?,“作為刀時,吾未曾庇護平家,如今有了付喪神的軀體,便用手中之刃,代為教育不太聽話的孩子吧?!?/br> “還是那樣目中無人呢?!摈谇行Σ[瞇的道,“今日這花雨飛零的模樣,也有些像平家之人鮮血飛濺的場景呢?!?/br> 陸喬喬緊緊的握著手,內(nèi)心十分緊張。 怎么會這樣! 現(xiàn)在的場面是,她與藥研藤四郎坐在絹席